。
”
老叟獰笑道:“雀巢鸠占,你等是何來曆?”
呂穿陽面色一變,身形邁前,即待出手。
焦叔平沉聲喝道:“呂賢弟不可鹵莽?”
呂穿陽鼻中輕哼一聲,又退了回去。
焦叔平本人醜惡,與那老叟不相上下,哈哈怪笑道:“這就是怪事了,在下等數日前便已來至,山野洞穴,任人登臨,怎可說是尊駕的,尊駕又是何人?”
老叟勃然大怒,霍地雙掌平胸推出,潛勁重逾山嶽立時壓向洞内,陰恻恻笑道:“老夫如不将你等壓成肉醬,也不知老夫厲害!”
“未必!”
焦叔平雙掌倏翻,施展佛門絕學“菩提無相神功”推出。
兩段潛勁一點,老叟不由雙臂微震,隻覺對方潛力柔中帶鋼,弱而轉強,不禁大駭,知遇上極厲害的對手,忙大喝道:“且慢!”
焦叔平聞聲将掌勢穩住,雖然如此,老叟身形已被逼得退後半尺,再退數丈便自墜下百丈峭壁。
隻聽焦叔平陰森森一笑道:“此乃尊駕自找,怨不得我等,須知來而不往非禮也。
”
我等身入此處,足見非泛常人物,隻怪尊駕有目無珠,膽敢耀武揚威,尊駕有話快說!
老叟面色異樣難看,心中怨毒無比,沉聲道:“老夫并不畏懼你等,隻是誤認你等是玉虛洞天兇徒!”
焦叔平道:“尊駕是否去過玉虛洞天?”
“這到未曾?”
“那麼何以誤認我等就是玉虛洞天兇徒?”
“老夫費盡艱辛,于昨晚才找來此處,據聞玉虛洞天就在此洞對崖,幸老夫昨天到得晚了一點,無法覓出玉虛洞門!”
焦叔平略一沉吟,搖首答道:“尊駕之言未必可信,此處乃伏牛腹地,若是尊駕昨晚來遲,就該在此坐守,就該在此坐守,為何匆匆離去,而且此洞對崖更非玉虛,須翻越七重嶺壑,才是确地。
”
老叟不禁一怔,繼而冷笑道:“老夫并不受愚?”
焦叔平立應聲道:“既是如此,尊駕就在洞外守候吧!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
”掌勢猶自未撤。
老叟面色暴變,目中怒火猛熾,厲喝道:“你等再不知機,别怨老夫心辣手黑了。
”
話猶未落,焦叔平掌勢驟猛。
老叟身形連晃,但仍無能禁受得住如山掌勢,又自逼得退後半寸面色大變。
焦叔平冷笑道:“螢米之技,也敢頤指氣使,自找喪身之禍,怨不得在下?”
老叟厲聲大叫道:“罷了!你我同歸于盡!”
焦叔平道:“在下實瞧不出尊駕有何驚人武功能使在下等同歸于盡?”
老叟面色鐵青,目中蘊滿殺機.冷笑道:“老夫肩後八支霹靂雷火金梭,可自動飛出,休說這三丈洞穴,就是整座山峰亦為震成劫灰!”
焦叔平不禁望了吳景雲東方亮一眼。
兩人已知焦叔平心意,東方亮悄聲向巴上雲,呂穿陽等四人寥寥數語。
倏地,焦叔平掌勢驟猛,實又疾卸。
那老叟頓感掌勢又強,心中大驚,猛進全身真力孤注一擲。
那知自己真力猛推時,對方潛勁倏又回撤,身形不由自主地望洞内踉跄沖入。
東方亮六人身形疾閃,手掌飛攫奔走之瞬間巳将老叟肩後一雙長劍八支霹靂雷火金梭悉皆攫走。
焦叔平兩指如戟,迅如電火石火飛點在老叟“精促”穴上。
老叟隻覺氣窒飛麻襲體,一聲大響,摔跌在地。
焦叔平哈哈笑道:“得罪尊駕了,你我無怨無仇,在下也不想取你性命,何妨坐起,飲杯水酒壓驚如何?”
老叟掙紮坐起,隻覺如同廢了一身武功般,不禁廢然長歎道:“為山九仞,功虧一篑!”
東方亮笑道:“聽尊駕口氣,是想毀了玉虛洞府不可,究竟尊駕與何人有仇!”
“鐘離春!”
“尊駕怎知鐘離春在玉虛洞天内!”
“老朽聞聽邢無弼之言?”
“尊駕姓名來曆可否賜告?”
“老朽要命無常勾君遲!”
焦叔平忽飛起一指,勾君遲應指倒下。
巴上雲道:“總壇主為何不取他性命!”
焦叔平道:“他醒過來了也如常人一般,無能為惡,但願我等能除去鐘離春?!”
呂穿陽疾掠在洞口,高聲道:“明月已現,映至對崖峰頂,再過片刻,便可動身了。
”
焦叔平與吳景雲東方亮步出洞口,隻見對崖天空可見雲絮飄浮,崖下卻是雲迷霧繞,莫辨景物。
東方亮暗道:“明月峽玄秘就在此了,定須月華映射穿透雲氣,禁制立即引發,雲霧消散,洞門呈顯,前古仙真修練之處,的确不凡。
”
吳景雲立即掏出五顆丹藥,分贈于巴上雲等人,道:“立即服下,入洞後算準時刻裝作發作模樣!”
巴上雲等四人毫不遲疑,吞咽下腹。
焦叔平托在掌心,向巴上雲道:“現在服下,稍時如裝作不像,豈非弄巧成拙,四位賢弟先行發作,焦某再依樣葫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