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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鶴蚌相争 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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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駕委實真太小氣了?” 童寒右掌改劈為抓,五指箕張望車内抓去,一粒紅色丹藥直入他的掌心,但聞拘魂學究低聲道:“賊人勢大,此丹與蘭姐服下,施展‘移心易神’魔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拘魂學究從左穿入,卻由右邊溜出,嘻嘻一笑,快步走入客棧而去。

     童寒滿臉悻悻之色,探手在座下取出兩柄青鋼長劍,轉回花廳,與胡薇蘭低語數句。

     胡薇蘭忙取過丹丸服下,道:“翔弟話中涵意已知,洪家 莊院外必伏有萬石山莊甚多高手,我等隻在此以靜制動,匪徒如無萬全準備,定不敢逞強進襲,金兄,請出外察視,我料翔弟必有所舉動!” 金湘應命而出,尚未出得店堂,隻見廣坪中拘魂學究已躍上車轅,揮鞭揚辔,雙駒袂蹄翻動如飛,繞坪奔馳,蹄聲如雷,黃塵漫空掀湧,幾無法瞥見人車蹤影。

     丐幫弟子聚在門首觀看,店夥二人面現驚訝神色,不時望着金湘。

     金湘頓了頓足,冷笑道:“好個萬石山莊匪徒,使此鬼蜮伎倆,存心激怒我等,藉此引發拼搏,免得師出無名,我等怎可中你圈套!” 遂自掉面返回花廳。

     坪上拘魂學究仍自策騎如飛,喝叱連聲,輪蹄奔雷,彌漫塵土中忽聞一聲暴雷的大喝道:“停下!” 數條身影疾如飛鳥般撲向那輛套車而去。

     突聞長鞭吧吧揮空過處,數聲慘-騰起,身影似為長鞭卷甩出半空,宛如斷線之鳥般摔落在地。

     套車竟緩了下來,拘魂學究一勒鞭繩,像一雙大鳥般騰空拔起,盤旋落地。

     莊院門首立着容鼎天,身後随着五個面目冷森老者,均目露驚愕之色。

     拘魂學究雙手拍了拍滿身塵土.望了望被自己長鞭甩落在地的四具軀體,喃喃自語道:“人家車主都不管,要你們狗咬耗子多管閑事則甚?” 拍拍手走向客棧,望店夥一瞪眼道:“我老人家的酒菜端上了沒有?” 兩名店夥忙欠身讓道:“早送上啦,您老請!” 容鼎天面色變了數次,探視那被長鞭卷落四人,發現隻是逼了氣,一一拍開穴道,冷笑道:“無用的東西,别留在此丢人現眼,還不滾了回去!” 四人滿面惶恐之色,疾竄出院外。

     容鼎天回面望了五黑衣老者一眼道:“此人身手高絕,不知是何來曆,倘是胡薇蘭同道,今日之事恐相當辣手!” 滿面刀疤老者道:“為何莊主不親自前來!” 容鼎天搖首答道:“勝之不武,不勝為笑,本山高手如雲,就拿五位來說,一身武學内外兼修,已臻化境,倘莊主親身出于,未免小題大做,但此刻卻難善了,且容在下探探他的虛實再作道理!” 言畢,率先走入客棧内。

     隻見拘魂學究正踞坐一席,鲸吞豪飲,意興飛揚,滿面笑容,視容鼎天走來如若無睹。

     容鼎天抱拳微笑了笑道:“兄弟手下無知冒犯,請前輩見諒!” 拘魂學究放下杯子,張目注視在容鼎天面上,道:“一聲前輩老朽還當得起,不過你自稱兄弟未免太托大了,老朽年逾九旬,堪與你祖爺爺相捋!” 言畢不禁呵呵大笑。

     容鼎天不禁面紅耳赤,強忍着心頭激怒,陪笑道:“前輩取笑了!” 拘魂學究道:“坐,坐,坐下也好叙話,反正你來意無非是探老朽來曆,還是路徑偶過?抑或有為而來?” 容鼎天暗感駭異,微笑道:“既然前輩不棄,晚輩這就謝 坐了!” 說着欠身坐下,假咳一聲道:“晚輩不相瞞,因晚輩友人與車主曾有宿怨,意欲找回過節……” 拘魂學究大笑道:“老朽與車主人并無淵源,無需顧忌,但老朽生乎行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你們不惹着老朽,誰願意管你們閑事!” 容鼎天歡欣于色,道:“有前輩這句話,晚輩就放心了!” 拘魂學究搖首道:“且慢歡喜,你也是江湖中人,江湖上五忌當所諸知,須防善者不來,來者不善,倘恃強出手未必讨得了好去!” 容鼎天淡淡一笑道:“隻要前輩置身事外,晚輩即一無所懼!” 拘魂學究大笑道:“這回你看走眼了,老實說,車主人武功就比老朽強,你身後五人此去不啻以卵擊石!無不幸免!” 容鼎天身後一滿面刀疤老者聞言心頭不禁火冒,斜身邁前一步,身出掌出,一股寒罡劈向拘魂學究而去。

     “寒冰掌!”拘魂學究一聲驚呼出口,右掌一弧,迅向來掌接去。

     滿面刀疤老者忽瞥見拘魂學究掌心血紅如火,奇熱如焚,不禁大駭,知是自己寒冰掌克星,但雙方出掌都是迅如電光石火,收勢不及,叭的一聲大喝,雙掌接了一個正着。

     拘魂學究微微一笑,道:“尊駕敗了!” 滿面刀疤老者面色大變,汗蒸雨下,蹬,蹬,蹬,身形踉跄倒退出三步,一隻右掌紫腫填起。

     容鼎天及四老者不禁駭然相顧失色。

     拘魂學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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