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子,你弄清楚了沒有?”
吳奇一聽左煥章給他撐腰,膽氣大壯,當一昂頭狂笑一聲,向朱寰喝道:“姓朱的,你把眼睛睜大點,這是歸魂堡不是白雲堡,小爺憑什麼受你吆喝,黃士奇匹夫二十年前,借故掌傷我“天星掌”吳源,奪得掌門人之位,對我母親百般迫害,老匹夫,今天我要你在歸魂堡還我一個公道。
”
“摘星手”朱寰聞言大怒,正要破口大罵,忽聽“黃山一老”黃士奇喝道:“四弟,不要說話。
”
然後轉面用一種激動的聲音向吳奇道:“小奇,你真的這樣說,我不怪你,不過你該記得我管教你是為你好,想不到你居然視我為仇人,我不曉得你母親知道後該作如何感想呢!”
黃士奇此言一出,那少年果然一語不發,低頭向堂外走去。
歸魂堡堡主鮑嘯天正要發話,突然一個聲震屋瓦的長笑,一個蒼老而雄壯的聲音道:“羞恥之心人皆有之,鮑堡主你不覺得手法有點欠高明麼?”
鮑嘯天回頭一看說話之人,原來是“煙波釣叟”衛海客,當即面色一沉,冷冷地道:“衛大俠,你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鮑嘯天不過是想借這難得的盛會,澄清一件武林公案,而且吳奇是鮑某的門人,難道這事鮑某不能過問嗎?”
衛海客哈哈笑道:“當然能過問,不過小老兒也有一事要向鮑堡主請教。
”
鮑嘯天道:“衛大俠有話請講。
”
衛梅客道:“黃山派與歸魂堡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鮑堡主令人夜入白雲堡,侵犯黃山派祖師神堂,其意安在?能否給我一個公道。
”
鮑嘯天尚未答話,洪濤忽然冷冷地笑道:“黃山派連個祖師神堂都維護不住,任人進出,不覺得自己無能,還有臉向人問罪,真是可笑。
”
此言一出,黃山群雄立刻再也坐不住,紛紛起立準備動手。
羊酒丐朗笑一聲,喝道:“鮑大堡主,咱們吃喝也過了,牙舌也磨得差不多了,有玩意咱們還是早點上罷。
”
鮑嘯天舉目略察四周形勢,知道時機已到,當即長笑一聲,道:“恭敬不如從命,黃大俠請與諸位随敝堡焦副堡主先至玉鷹堂,鮑某當率歸魂堡弟兄下場請教。
”
言罷,與左煥章等轉身離去。
白雲堡群雄随“玉頂金鷹”焦海走過一道鐵索橋來到一座大廳,廳門上有一塊橫匾,上嵌“玉鷹堂”三個字。
廳前是一塊大石坪,石坪上盡是一處斷崖。
焦海向群雄一拱手,道:“諸位即請暫用此堂,武會稍停即可開始。
”
随即匆匆離去。
焦海去後,淩蔚即對黃士奇道:“小侄看鮑嘯天将武會設在此地,用心頗為險惡,因索橋一斷,我等即無退路,故我等與其動手,務必要使歸魂堡之人勿全部離去。
”
黃士奇頻頻點頭道:“賢侄所言甚是。
”
随即回頭對群雄道:“若發現稍有不對,我等即先搶過索橋再說。
”
群雄均點頭稱是。
正當羊酒丐、淩蔚、黃士奇及衛海客等商量如何分配出場次序,忽聽一聲鑼鳴,鮑嘯天率領歸魂堡群豪來到玉鷹堂前。
鮑嘯天向黃土奇一拱手,道:“——切是非恩怨,全在今日以武功作一了斷,若歸魂堡不故,鮑嘯天願接受黃山派任何要求,即請下場指教。
”
黃士奇朗笑道:“黃山派若不敵,今後武林永遠除名。
”
鮑嘯天淡淡一笑:“黃大俠言重了。
”
即欲率領群豪回到玉鷹堂迢迢相對的金鼈堂。
鮑嘯天剛欲起步忽聽有人喝道:“鮑堡主請留步。
”
鮑嘯天回頭一看,原來是淩蔚,當即問道:“淩少俠有何見教。
”
淩蔚道:“小可想請教,咱們這場武會究竟怎麼比法,怎樣才能算勝負?”
鮑嘯天道:“這個鮑某以為倒不必過份拘泥,反正來此會者均非懦夫,雙方不妨自由挑戰,至于勝負,則以陣數計,少俠以為如何?”
淩蔚問道:“以幾陣為準。
”
鮑嘯天道:“這個也不要太拘泥,反正人都在這裡,總會有個分曉吧!”
淩蔚一聽,知道鮑嘯天是有心耍奸,但自己天性又不肯示弱,當即狂笑一聲道:“好吧,反正總可以找到個有頭有腦的,打出他個結果來。
”
鮑嘯天知道淩蔚是指自己而言,當下狂笑道:“少俠此言真是快語,鮑嘯天久仰玉孩兒天下無敵,今天還望少俠能不吝賜教,讓歸魂堡一瞻東海絕學。
”
說罷,随即退出玉鷹堂。
鮑嘯天回座不久,隻見一人飛身縱落石坪之中,抱拳向黃山赴會群雄喝道:“歸魂堡白虎堂座下王鼎盛請哪位少俠下場指教。
”
王鼎盛外号人稱“搖頭獅子”本是洪澤湖水盜,後為歸魂堡所收羅,此人一身武功尚稱不弱,尤其是一雙青銅峨嵋刺,一掌柳葉飛刀已達十分火候。
王鼎成一叫陣,羊酒丐便對黃土奇道:“這一陣可叫小駱玉出去。
”
黃士奇面以駱玉道:“賢侄小心應戰,不可大意。
”
小駱玉自離開雨屋深燈以來,這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