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去,隻餘奄奄一息在那兒抽動。
淩蔚見狀,本想點了魏平的死穴,讓他早得解脫,但既之-想,暗道:“此人突然在此遭人殘害,其中定有奧巧,我何不将他救醒問問明白。
”
當即骈指隔空向病符神魏平連點數下,隻聽一聲長歎,病符神魏平已自悠悠的醒了過來。
離中元節隻有兩天,月色極好,病符神魏平睜開眼睛,看清站立面前的人竟是淩蔚,不禁咦了一聲道:“原來是你!”
淩厲眼神之中卻無半點懼色。
南蔚道:“魏朋友!不錯,是我淩蔚,但咱們九宮島的人從不乘入之危,而且隻要你肯将實情相告,對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我淩蔚定不能将他放過。
”
魏平歎口氣道:“淩小俠夥肝義膽不念舊惡,使我魏平再世難忘,隻是我此身已毀報仇無望,隻求小俠賜我一個痛快,魏平感激不盡了。
”
說到這裡突然破口罵道:“蕭競!紀翠!你們這對淫狠惡毒的狗男女,魏大爺生不能食爾等之肉,死亦當變厲鬼奪奸夫淫婦之魄。
”
淩蔚聽魏平這麼一罵,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即問道:“閣下如此情境,莫非是受尊夫人與‘荷花浪子’之害麼?”
病符神魏平突然熱淚奪眶而出,憤恨地道:“淩小俠,我魏平雖出身黑道,但生平從未做過傷天害禮之事,這次觊觎小俠的九龍旗,也是受了賤人紀翠的蠱惑,誰知這賤人楊花水性,竟與我的好友‘荷花浪子’蕭競勾搭成奸,乘我一時疏神将我害成如此地步。
”
淩蔚天性最喜打抱不平,一聽魏平的話,不禁怒發沖冠,厲聲問道:“這對狗男女現在何處?”
魏平道:“小俠難道真要為魏平種人報仇嗎?”
淩蔚朗聲笑道:“魏朋友,淩蔚生平做事隻講一個正義,這種人人得而誅之的狗男女,無論他害的是誰,淩蔚都不會放過他。
”
魏平滿面感激地道:“小俠盛意恕魏平四肢已廢不能叩謝,那對狗男女是向泰山方向逃去。
”
淩蔚道:“彼等去了已有多少時間?”
魏平道:“大約已兩三個時辰。
”
淩蔚當即道:“好!我即刻動身去追那對狗男女,決不容那豬狗不如的東西逃出手去的。
”
說罷,一揮手即欲與趙飛等動身追捕桃花女紀翠與“荷花浪子”蕭竟這對奸夫淫婦。
淩蔚剛要開步,忽聽病符神魏平道:“小俠請暫留一步。
”
淩蔚回頭問道:“魏朋友還有何見教?”
病符神魏平滿面衰憐痛苦之色,道:“魏平有一點不情之請,求小俠賜給我一個痛快,早得解脫。
”
淩蔚聞言,不由遲疑道:“這個……”
因為他生平從未傷過沒有抵抗的人。
病符神魏平哀求着道:“小俠俠心義膽,總不忍心眼看着找魏平在此受活罪煎熬比死痛苦吧,而且小俠隻需要-指,即可使我得到解脫,于道義人情上決無簡咎之處,務請小俠慈悲為懷。
”
淩蔚經不住魏乎苦苦哀求,終于一咬牙道:“好吧!我就成全你。
”
說罷,骈指便向病符神魏平的胸前隔空一指,一股大力金剛指力頓時将病符神魏平的心脈震斷。
淩蔚等将病符神魏平草草掩埋已畢,立刻循那對外夫淫婦的足迹,向泰山方向迫丫過去。
淩蔚等趕到天亮,竟未發現蕭、紀二人的蹤迹。
小駱玉首先沉不住氣道:“二哥!咱們恐怕追不上了吧!”
淩蔚搖搖頭道:“奸夫淫婦自以為做事慎密,決不會擔心我等随後追趕,不緻蓄意藏匿,但是以桃花女紀翠和‘荷花浪子’蕭競二人的功力也不至這麼快就逃進山區,莫非另外又出了花頭。
”
正談話間——
忽聽趙飛喝聲:“二哥快來看這是什麼?”
淩蔚搶步走到跟前一看,原來是一塊青石碑上,被人用“一指神功”的功夫,刻下了幾個字。
那青石碑上寫着:
“奸夫蕩婦已入我手,南天門恭候俠駕共懲淫兇。
”
下款落一關字。
淩蔚看罷對趙飛等道:“看來我等行動均在‘七絕魔君’的掌握之中,隻是他并未暗中施害,看來關鶴汀倒真不愧是宇内雙魔。
”
說罷,對趙飛等看了看,又道:“此去南天門是由我和‘七絕魔君’作決鬥,你等決不可貿然出手。
”
趙飛道:“那是為什麼?”
淩蔚道:“真武玉龍劍是當今武林共認的第一珍寶,阿修羅教下豈肯輕易放手,定有不少的高手來泰山助陣。
為兄的不是看輕二位賢弟和老黃,實在是萬一為兄遭了不測,賢弟等憑一時血氣之勇,至多也隻是多饒上三條命與事絲毫無助,但若不出手,‘七絕魔君’定不會容阿修羅教向賢弟等出手。
”
趙飛吭聲道:“二哥!你不是要叫我們作那貪生怕死之徒麼?”
淩蔚緩緩地道:“賢弟你們要了解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