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滇邊大舉在即,你們怎麼可以為我做那無消的犧牲呢!”
這一番話大義凜然,果然說得趙飛、駱玉、黃馥三人一句話也答不上來,隻是唯唯稱是。
淩蔚接着又道:“離南天門約會之期,整整還有一個對時,我們先找個地方恢複疲勞後再說。
”
随即覓了一清靜的農家進下些飲食,并由淩蔚以本身真力為趙飛、駱玉、黃馥三人輸通穴脈助長真力。
事後淩蔚亦坐地行功,運集玄陽真力,準備應付那空前的一戰。
南天門是泰山最高的一個名勝,當中元節的一輪明月照亮了萬澗千壑時,南天門的石坪上出出現了一群奇裝異服的人。
這些人剛一站定,忽聽一聲:“神君駕到。
”
隻聽一陣悅耳的管弦之聲,接着四個十三四歲的童子分背琴棋書畫,八個白衣少年吹弄笙箫管簧,擁着“七絕魔君”關鶴汀來到南天門。
先來到的那批人,齊躬身施禮道:“弟子恭迎神君大駕。
”
關鶴汀微微一揮手道:“免了。
”
衆人當即唯唯退向兩旁。
關鶴汀停了一會兒問道:“約會之時已到?九宮島可曾來人?”
其中一人應聲道:“當差一刻.九宮島來人尚未到此。
”
話未畢,隻聽遠處一聲響徹雲霄的長嘯,四條快如流星一般的身影直直向南天門疾奔而來。
不多一會兒,一個俊美絕倫的白衣少年,帶着一瘦兩小三人,出現在“七絕魔君”關鶴汀的面前。
“七絕魔君”關鶴汀含笑一拱手,道:“小友真信人也,風采不減乃師當年,關鶴汀衷心為老友慶幸。
”
淩蔚從“燭世神龍”韋天民那兒知道關鶴汀當年曾與自己師父是莫逆好友,後因自己父母才反臉成仇。
當即忙施禮道:“多謝前輩過獎,淩蔚何德敢與師尊相提并論。
”
關鶴汀道:“不友不履過謙,關某生平絕不喜歡無謂的阿谀,現在時間尚早,我們先合力處置一件小事,作為此會的小點綴。
”
說畢,擊掌三聲,口中喝道:“将那對狗男女帶上來!”
當即有人應聲:“遵命。
”
接着噗噗兩聲,兩個人被摔在關鶴汀的座前。
淩蔚定睛一看,果然是桃花女紀翠和“荷花浪子”蕭競。
這一對狗男女早巳面無人色,隻顧伏在地上不住的顫抖,猶如待宰的羔羊。
關鶴汀回頭笑問淩蔚道:“小友,你看這狗男女該如何處理?”
淩蔚道:“當然請神君作主。
”
關鶴汀對蕭競道:“蕭競!你總算一度在我阿修羅教下做過弟子,大概知道我們門中對淫兇之徒的辦法。
”
蕭競聞言,面色慘變道:“弟子罪該萬死,還請掌門人額外開恩,賜以速死,免去神火焰熬之苦。
”
“七絕魔君”關鶴汀冷冷笑道:“蕭競!你奪人之妻,傷人之命時,大概不會怕我們門中的誡律吧。
”
說罷,面色一變,厲喝一聲:“神火何在,将這對狗男女拖下去化了。
”
當即奔過兩個大漢,一人提了一個蕭竟和紀翠就走。
“荷花浪子”蕭競一看“七絕魔君”關鶴汀毫不留情,反正自己罪是受定了,把心一橫破口大罵。
“七絕魔君”似乎完全充耳不聞,問頭向淩蔚笑道:“這蕭竟本是我門中逐出門牆的弟子,還希小友勿見笑本門約束弟子無方。
”
淩蔚連道:“哪裡!哪裡!”
兩眼卻注意着阿修羅教下究竟把紀翠和蕭競如何處理。
隻見那兩個漢子将一對狗男女帶到兩株小樹旁,用繩子把二人捆在樹亡,接着由身邊取出一個黑色筒子,向二人一揚,立刻有兩團綠火向二人身上落去。
隻聽二人慘叫之聲大作,使人心膽俱麻。
那煉魂魔火是由紀翠和蕭競的腳下向上燒的,所以他們兩個人所受的痛苦,簡直不可以言語形容。
淩蔚見奸夫淫婦已經死了,心裡覺得對慘死的病符神魏平已經有了個交待,現在自己也該辦點正事了。
當即向“七絕魔君”關鶴汀朗聲笑道:“淩蔚遵命來此,想神君對真武玉龍劍的事,定能給淩蔚一個明教。
”
“七絕魔君”爽然地笑道:“當日關某與小友約定時,早巳言明在今日決定真武玉龍劍的主人,但關某一時還未想出決定的辦法,不知小友可願教我?”
淩蔚知道“七絕魔君”關鶴汀因為格與輩份,不便指明向淩蔚挑戰,當坦然笑道:“淩蔚此來目的是代師門索回真武玉龍劍,同時也自不量力想讨教一點神君的絕世神學,何妨就在武功上一決誰為劍主如何?”
“七絕魔君”深感淩蔚說話得當,笑道:“小友連除‘人寰惡煞’、‘吸血屍魔’,早巳名震内外,關鶴汀就以這支真武玉龍劍和小友相搏,若小友能勝得我關鶴汀半招,這真武玉龍劍定雙手奉上。
”
淩蔚道:“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