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在其未逃出山外之際擒回,不過你我應分配路線,不可亂了章法。
”
白宇天颔首道:“這是當然。
”匆匆議決,人虎堂選了北路,苗凱一躍而起奔回人虎堂而去……
距天魔宮東八十餘裡崎岖山道上,濃枝密葉中隐隐現出柏月霞五女及符竹青、乳媪傅嬷嬷。
她們七人均都改易形貌,黑巾紮額,驟睹之下不易分辨男女。
蓦地——
不遠處一支響箭沖天飛起,發出悸人破空銳嘯,隻聽傳來一聲陰森冷笑道:“來人止步!”
山道險口上紛閃出三個手持藍汪汪毒刀面目-鸷苗裝大漢。
符竹青身形搶前,沉聲道:“你等已接獲總壇傳訊麼?”
一個陰陽臉漢子道:“已獲傳訊。
”
符竹青冷笑道:“我等奉了總護法之命,搜捕逃出總壇奸細,你等有否發現。
”
三人猛然愣住,陰陽臉漢子不禁面色變了變道:“諸位何時離開總壇?”
符竹青道:“天未明即已動身,現總壇已遣出數十撥人手搜捕逃婢。
”
陰陽臉漢子道:“請出示信物,我等不敢阻難。
”
符竹青身旁取出一支銀符。
陰陽臉漢子接過端詳了一眼,立即交還符竹青,道:“請!”
柏月霞諸女率先掠過山口,符竹青殿後越過隘徑。
片刻時分——
山道上忽現出一中年商賈。
忽聞一聲森冷笑聲道:“無知鼠輩,膽敢妄闖本山禁地!”三條人影撲出,各挾着一抹藍汪汪光華襲向中年商賈,中年商賈哈哈大笑,淩空騰起,右腕疾震,飛虹狂卷,隻聽叮叮金鐵交擊,接着三聲慘-,那三苗裝漢子均倒卧血泊中各斷去一臂。
蓦地——
一個冰冷澈骨笑聲生自中年商賈身後,道:“尊駕在此逞兇撒野,你道天魔宮無人麼?”
中年商賈猛的旋身後顧,擡目望去,隻見一面色金黃,目中神光*人的中年漢子立在三丈開外遠處,大喝道:“你是誰?”
“在下苗凱,内三堂堂主。
”
中年商賈面色一寒,道:“閣下既是内三堂主,老夫要向你打聽一個人。
”
“打聽什麼人?”
中年商賈忽右腕一彈,刀光電奔望苗凱胸前砍去,勢道之快無與倫此。
苗凱神色一凜,道:“好刀法!”身子毫無閃避,五指直抓而出。
中年商賈喝道:“找死!”
隻覺虎口一震,一柄鋼刀已為苗凱五指扣住,心神大感凜駭。
苗凱冷笑一聲,左手五指飛出。
中年商賈不禁膽寒,棄刀身形倏地騰空拔起,穿出十數丈外。
他身法奇快,幾個起落,身形已隐去。
卻聞身側不遠傳來一聲輕笑道:“尊駕為何不聽話輕身涉險。
”
中年商賈大驚失聲,凝目望去,隻見濃葉叢中走出一黑衣人。
那黑衣人道:“你我已約好午刻時分在茂記老棧見面,難道尊駕忘記了麼?”
中年商賈定了定神,道:“方才情景,閣下均已窺見麼?”
黑衣人颔首道:“如非在下及時誘開苗凱,尊駕必逃不了。
”
中年商賈目露遲疑之色道:“閣下為何趕來相助。
”
黑友人冷冷一笑道:“彼此皆有所求,尊駕如不得在下之助,恐永無法進入天魔宮。
”
“為什麼?”
“午刻再說如何?”
中年商賈略一沉吟,道:“好,我在茂記老棧恭候大駕就是。
”語落人起,去如流星,轉瞬杳失在萬峰嶺路中。
黑衣人微微一笑,身影倏即隐去。
那三苗裝漢子倒卧血泊中,僅斷去一臂,卻未死去,呻吟不絕。
一條飛快人影掠來,正是苗凱,将三傷者扶起命服下傷藥一一療治。
陰陽臉漢子道:“如非堂主趕來,屬下等必死在那人刀下。
”
苗凱正色道:“本門已有奸細滲入,你們三人什麼話也别說,不然恐罹不測之禍。
”接着又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
“屬下陶雷、索方、成金虎。
”
苗凱面現漠然之色,道:“記住,什麼話也别說。
”
蓦見對面嶺脊上現出多條人影,疾逾飛鳥掠來,為首者正是總護法白宇天,目睹苗凱不由面色微變,詫道:“苗堂主,你不是朝北面搜捕麼?”
苗凱正色道:“不錯,苗某正是朝北走,但卻發現六條可疑人影,率領手下紛紛攔截,那六人卻分途而逃,苗某追趕一人來此,然此人身法閃溜,幾乎為他甩開,不料一步來遲,陶雷三弟兄卻遭了殃。
”
白宇天道:“此人是何形像?”
苗凱道:“問他們就知。
”說着一示眼色。
陶雷叙出中年商賈模樣。
白宇天神色一驚道:“郭慕貞護法在濟南返回所遇者不就是此人麼?此人何在?”
苗凱道:“逃去了!”說着抱了抱拳道,“總護法已然趕來,苗某就此告辭。
”身形奔空而起。
白宇天問明陶雷中年商賈去向,亦率衆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