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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渭北江東 暮雲春樹 古渡舟中 旖旎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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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宛如冬日和煦的溫暖,不可缺少…… 燕玲此刻也在回憶中…… 她自幼孤苦零丁,身世不明。

    “餘仙子”一日路經仙霞嶺中,偶睹一雙垂死夫妻,呻吟於松雲崖上,似是受極陰毒的掌傷,心脈已漸停止,隻-下氣息如遊絲,稍等片刻便要-氣,已是回天乏術。

    那女的手中緊抱着一個女嬰,咿啞學語,冰雪可愛,見了“餘仙子”伸出手來要“餘仙子”抱。

     “餘仙子”雖天性淫惡,見這女嬰長得十分秀麗,逗人憐愛,一見投緣,抱了過來。

     垂死婦人登時死灰臉上顯出一絲笑容,口中隻掙得兩字“燕玲……”頭一歪,便自瞑目死去,片刻,另一個也無言而逝。

     “餘仙子”把兩死者草草掩埋畢,抱着燕玲至巢湖蓼心洲,燕玲逐年長成,聰明絕頂又善體人意“餘仙子”锺愛無比,将一身絕學,悉數傳授於燕玲。

     “餘仙子”淫蕩無度,面首不計其數,燕玲出污泥而不染,雖心斥其師之非,但面上極為迎合,自動為“餘仙子”找俊秀壯男。

     其後随“餘仙子”闖蕩江湖,無意探出嶺南名武師中有一燕姓夫婦,十餘年前與“吳江釣叟”結有怨隙,一次燕姓夫婦應友人之約赴魯,途中失去行蹤,之後便杳不聞及此一對夫婦。

     燕玲直覺感出這燕姓夫婦是她生身父母,風聞“吳江釣叟”怪僻異常,武功高不可測,威名隻略低於武林三老之下,自己貿然與他為敵,何異於以卵擊石?這件事“餘仙子”則懵然無悉,燕玲知道其師與“吳江釣叟”有極深的交情,然而“吳江釣叟”十餘年來便未經履迹江湖,自知若不學成-制“吳江釣叟”武功,雙親在天之靈難以瞑目,於是,心中蓄意另投明師,怎奈不得機緣,隻好暫時做罷。

     燕玲芳華十七,長得閉月羞花,-娥絕世,人又孤傲自賞“餘仙子”門下男弟子紛紛欲染指,懼燕玲武功而不敢輕舉妄動。

     其時“餘仙子”不知在哪兒姘上唐姓少年,人品英俊,工於-戰,而“餘仙子”又工於内媚,兩人如膠似漆,須臾不可或離,唐姓少年看中燕玲絕色,竟慫恿“餘仙子”将燕玲拖下水,一床三好,豈不更妙?“餘仙子”對唐姓少年愛逾性命,迷昏了頭,勒逼燕玲首允。

     燕玲撒嬌撒賴,倒在“餘仙子”懷中痛哭“餘仙子”平素锺愛燕玲,於心不忍,暫時做罷。

    燕玲仗着無比機智,逃出了魔掌之下,然而她心中雪亮。

    若不逃出蓼心洲,終會成為犧牲祭品。

     但時機終於到來“餘仙子”風聞五陵之中埋有上古絕世武學,各大門派均在探訪之中,是真是假,不得而知,燕玲慫恿其師前去。

     “餘仙子”自覺本身武學不足與各大門派相抗衡,而又樹敵太多,年來尋仇登門生事者屢屢,雖被驅退,但有幾個生平大敵還未前來,自己若不早為綢缪,日後噬臍不及,聽燕玲一片花言巧語,不由怦然心動,慨然應允。

     燕玲自己也有一番打算,一則可以脫除虎口,再則可以乘機竊取這部上古絕學,仗之報得雙親血仇。

     一到“落星堡”燕玲便與匡秀華打得火熱,熱絡得有如親姊妹,又深得“鐵筆生死判”匡超痛愛。

     她向匡秀華哭訴自身苦痛,不由激起匡秀華同情之心,替她安排脫逃之計,匡秀華将她隐藏於鹹陽城内一座水月庵中。

     “餘仙子”見燕玲叛離脫逃,不禁怒雷欲發“餘仙子”也是一個聰穎絕頂之人,平時為淫欲所昏,此刻冷靜地一再思考,忖出燕玲慫恿她來“落星堡”必有緣故,斷定燕玲也欲得這部上古絕學,必不會逃出很遠。

     果然不出“餘仙子”所料,燕玲每晚必至五陵之中探查“餘仙子” 佯裝告辭,也至五陵中搜索,有數次燕玲幾乎險遭所擒,幸燕玲以過人機智,脫逃安然無恙。

     那晚自見得長孫骥倜傥人品後,芳心就難以自已,起下愛念,隻因她本身艱危,夙願難償,悄然閃離,但長孫骥的俊影,一直銘刻在芳心中。

     這情形,她有生以來從未發生過在她身上,不知是緣,還是孽,她也不知道。

     其後行蹤過於暴露,終為“餘仙子”道出,啟下“落星堡”疑窦,她知再也不能去“落星堡”水月庵也非隐迹之處,不過她定下狡兔三窟之計,已在鹹陽古渡口,賃租一艘紅舟,然而長孫骥的影子始終在她芳心中盤旋,二次蹑在長孫骥身旁,問出長孫骥是去“落星堡”不由芳心哀傷欲絕,她想到孝義不能與愛情兩全,權衡輕重,乘着姜虛縱落兩人隐身處之時又悄然引去。

     然而從長孫骥義助自己脫出“崆峒三劍”時,芳心已屬,非他不嫁了。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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