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江寺被長孫骥所得“八卦門”欲取“玉虛秘笈”必先得“骊珠”方能進入隧道,諒系“八卦門”在皖省之内犯了鄂氏,緻引起這場相拚,但望“陰陽女”能敗在鄂氏手下,本堡當能保住隧道,不為他人所得。
”
此刻,童湘、慧性、陳寬仁、匡秀華及白雲飛已走進大廳。
“鐵筆生死判”自白雲飛一踏進廳内,便瞧出白雲飛玉面朱唇長身鸢立,與長孫骥可說是一時瑜亮,心中暗道:“得婿如此,夫複何求?”
白雲飛與陳寬仁此時已趨前,一揖至地,道:“晚輩白雲飛、陳寬仁拜見匡堡主。
”
匡超還了一禮。
慧性亦上前一聲佛号道:“小僧慧性合十。
”
“鐵筆生死判”已知慧性人小輩份大,乃系少林當今掌門師弟,忙伸手攔住小和尚,并向白雲飛道:“少俠免禮!”
回首又向慧性道:“慧明長老與老朽曾有數面之緣,小禅師勿須多禮,掌門師兄可好?”
慧性合十當胸道:“師兄-堡主鴻福,康健如昔。
”
“鐵筆生死判”回首向白雲飛道:“令師天南奇人,匡某心儀已久,隻是緣悭一面,小女與你訂下終身之好,已成一家,他日盼能商請令師來堡小住。
”
白雲飛忙肅容道:“晚輩回轉洱海之時,定為前輩促請恩師北上。
”
匡超看了匡秀華一眼,又凝視着白雲飛,見他們真是一對璧人,不由老懷大慰,笑向白雲飛道:“你遠來勞頓,可随華兒去賓舍歇宿吧!老夫明晨為你等行那文定之喜。
”
白雲飛自是滿心歡喜,垂手恭謹答道:“晚輩遵命。
”
當下匡姑娘眉開眼笑,更含着些微羞意,領着白雲飛雙雙走出。
匡超笑向姜虛道:“你一路風霜,定已疲乏,可請小禅師、陳少俠入内安歇,明日尚有你忙的了。
”
接着又向童湘道:“傳令堡衆明晨在賓舍與我官人相見。
”
這消息一傳出去,堡衆個個喜上眉梢!
且說長孫骥、呂文及西門奇等三人,何消片刻,即已回轉客棧,三人越牆入内,長孫骥别過呂文師兄弟,回到廂房,一直惦着呂文所說的:“我等本奉命前往巢湖,現因正點已赴鹹陽……”
武當乃名門正派,難道亦如孔二先生所言,犯了“貪”字不成?
“貪”些甚麼?
長孫骥卻無法知道。
長孫骥見天已發白,隻略為打坐,一身疲乏俱除。
門外已響起敲門之聲。
門開處,呂文師兄弟已伫立門外。
長孫骥定目注視他們,隻見——
二人長相不但英俊潇灑,文謅謅的令人感覺得和藹可親,且滿臉正氣。
呂文一見長孫骥,忙躬身道:“時已不早,黃兄可曾準備妥當?”
長孫骥笑道:“小弟身無長物,随時均可動身。
”
此時,店小二正由門前經過,長孫骥取出白銀一塊,迳與店小二道:“店家,除房錢之外,餘為小賬!”
店小二哈着腰道:“客官房金已由兩位少爺付過了!”
長孫骥瞧了呂文等一眼,也不再說甚麼,三人出得客棧,向北而去。
沿途路上,隻見各路英雄、怪傑、黑白兩道人物均有,北上南下,穿梭不停!
三十裡路下來,長孫骥眼尖,見遠遠之處,有一撥人馬浩浩蕩蕩不下百餘人而來。
内中道人-去大半,其餘均是虬肌寬背之武林人物。
其中最令長孫骥注目的莫過其中竟雜着胡中銘。
呂文雖然年輕,但江湖上也跑了兩三年,一見對面來人,忙向長孫骥使一眼色,閃入路旁林中。
長孫骥雖心中納悶,但知必有緣故,随即跟入林内。
就隻那短短之間,那一撥人馬,已逼近十丈,隻聽一個年老之聲道:“分明見着三人迎面而來,竟突然不見!”
另一個聲音道:“你我趕路為要,理那閑事作甚?”
聲落,那撥人馬已過數十丈,長孫骥望着呂文道:“呂兄避開他們,不知何故?”
呂文一怔道:“黃兄難道不知他們是誰?”
長孫骥臉孔一熱,尚幸被易容藥遮住,未被呂文等看出,但也呐呐無言。
呂文見長孫骥不語,以為他出言引起對方不滿,忙接道:“黃兄請恕小弟出言無狀!”
長孫骥忙道:“呂兄何出此言,小弟初履江湖,武林各派均甚陌生,尚祈有以教我,俾開茅塞。
”
呂文忖道:“看他武功不弱,因何對這崛起江湖之“八卦門”及峨嵋派均不知?”
遂道:“來者乃“八卦門”及峨嵋派中人“八卦門”崛起江湖不及三年,實力遍達十三省,該門平時無事生非,排除異己,如非他幫中之人,或遭淩辱,或被殺害,家師曾言,因時機未到,不與正面沖突,故以暫避其鋒。
”
長孫骥心中一動,道:“呂兄此行,可為了“八卦門”?”
西門奇一旁接道:“我等乃為“神劍手”長孫骥而來。
”
長孫骥聞言不由一怔,忖道:“我何時又稱為“神劍手”莫非同名同姓不成?”
遂笑道:“想那“神劍手”長孫骥定是位前輩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