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手足齊揮,盡展生平所學,一連向四周攻出數十招之多,身影旋轉,急如狂風!
武卿雲大奇叫道:“骥哥哥,你看伏大叔在做甚麼?”
她這是跟着鄂逸蘭叫。
長孫骥道:“他的本性被迷啦!”
忙用傳音入密之術叫道:“伏大叔定心為體,止念為用,心念不動,即是菩提,可驅萬魔,可化千毒。
”
“駝龍”伏雄聞言一怔,心想:“我是在跟誰打架?”
四周一片空曠,并無半個人影,他牙齒一咬,心想:“我如此小心謹慎,仍免不了上敵人之當,這西涼山區的“八卦門”真是不可輕視。
”
他搖頭歎息一聲,又向外飛去。
“駝龍”伏雄兩次上當,更加小心,足尖一點地面之間,已施出絕頂輕功,飛出十餘丈開外,此時已接近廣場之邊,他心頭一喜,突聞得耳邊響起了一陣喧聲:“無量壽佛,善哉!善哉!”
“駝龍”伏雄擡頭一看,隻見“八卦門”中的八宮真人,四面八方,團團将自己圍在當中。
“駝龍”伏雄冷哼一聲道:“你們是想以多為勝麼?”
八宮真人同時一聲朗笑道:“閣下雖已闖過了兩關,但我們這八絕劍法,也是迷魂陣中的最後一關,如能闖過,就算你勝利了。
”
“駝龍”伏雄怒道:“你以為我闖不過麼?”
揮拳踢腿之間,已發出三招。
這三招着着精奇,八道人一飄身間,齊是一聲怪笑,一連環攻出八劍,每一劍皆攻向“駝龍”伏雄的要害之處。
鄂逸蘭看得真切,叫道:“哥哥,伏大叔被敵人包圍啦!以他一人的功力,怎敵得住八人的圍攻!”
鄂逸雲道:“我去助他一臂之力!”
“不,哥哥,你在這兒,我去!”
她語聲一了,人已向前飛去。
鄂逸蘭深得“雪谷鷹叟”的秘傳,輕身功力,不在人之下,但見她嬌軀微晃之間,已下去七、八丈遠,身影臨空劃起一道弧影,剛一沾地之際,小足就一點之力,又前竄了十餘丈。
她兩次騰躍,身如天馬行空,就在第二次身影一落之際,突然發覺到腳下是一座無底深淵,黑洞洞的一片,竟不知此淵有多少深度。
鄂逸蘭心想:“适才這裡明明是一片廣場,怎地突然會現出一座深淵來!莫非是那迷魂陣中的變化!”
她這樣一想,果覺眼前一清,幻景俱無,足下仍是一片廣場,她想:“-要我定下心神,不怕你甚麼迷魂陣!”
足下一點地面,又向前躍去。
哪知她晃身之間,突見面前站着一白衣少年,面如冠玉,唇若朱丹,正對她微笑。
鄂逸蘭面色一紅,正待回身,那白衣少年一閃身間,已攔在她的面前叫道:“蘭姑娘!你想煞小生了?”
鄂逸蘭一擰長劍怒道:“少廢話,誰認識你?”
白衣少年又是朗聲一笑說:“蘭姑娘,你真是貴人多忘事,果然不認識小生了麼,你仔細看看!”
鄂逸蘭微微一愕,不覺有些迷糊起來,半晌才道:“你是後山的傻小子!”
那少年一笑道:“不錯!你還能記得我!”
“嗯!不對,那傻小子可沒有你這麼漂亮。
”
白衣少年神秘的一笑道:“人大了總是要變的是麼?”
“嗯!你這話沒錯,記得我小時候人家都叫我黃毛丫頭。
”
“但如今你卻出落得亭亭玉立啦!”
鄂逸蘭嬌笑道:“你說得是,人本來是要變的!”
白衣少年又道:“蘭姑娘!我們好久未見面啦!”
“嗯!十幾年了!”
“咳!這十幾年來我怪想你的!”
鄂逸蘭點點頭道:“可不是,我們總是童年舊友呀!”
白衣少年又是一笑道:“到底蘭姑娘是明白人,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捉迷藏,彈石彈。
”
那少年一轉身間,突然衣服盡脫,全身露出男性的魅力。
鄂逸蘭面色一紅說:“我不去啦!你這人真壞!”
少年一笑道:“怕甚麼,我們既是童年舊友,何不以真面相見!”
鄂逸蘭心想:“這也是的,既是老朋友了,何必帶假面具!”
她心神一亂,竟無主宰,突然間想到自己也應脫去衣服,方現待之誠。
長孫骥自鄂逸蘭一出場之時,便注意她的行止,現今見她神情恍忽,舉止有異,知已為陣式所迷,忙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叫道:“蘭姊姊,别上當啊!”
他這一聲,雖是用傳音入密之術,但卻貫足了内力,在鄂逸蘭來說,無異是石破驚天,一驚而醒,再看眼前,哪有甚麼赤身少年?
她想起适才之事,臉上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