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多見。
“無影女”秦素娥不由看了他們一眼,心中發出一聲冷笑,她是為他們那怪模怪樣所吸引住。
此際左首桌上一個虬髯老道,空然發出一聲冷笑,向四人看了一眼。
紫衣大漢突然一拍桌子叫道:“老雜毛笑甚麼?”
虬髯老道經他這一問,反而更哈哈大笑起來,道:“貧道自覺有所笑!”
“哼!如果你是笑我們,那是找死!”
“未必見得!”
“不相信你就看看?”
“閣下劃出道來!”
四個紫衣大漢突然同時站起來道:“咱們江邊見!”連酒賬也未付,同時身形一晃,向門外走去。
近幾年來髯老道大笑一聲,長袍一輝,也随後趕出。
湛無塵觀他們的身法,搖頭-道:“如以武功而論,那四個紫衣大漢,一齊上手,也不是老道之敵。
”
長孫骥道:“難道他們另有陰謀?”正說間,又有數人向江邊趕去,武林中人,十有九個皆是好事之輩,他們同是趕去看熱鬧了。
“無影女”秦素娥有些坐不住。
長孫骥道:“秦姊姊,别惹他們。
”
秦素娥這才坐了下來,這時酒菜亦已送上,各人斟酒自飲,不一會工夫,那看熱鬧的人已回,有人叫道:“格老子真奇怪,那老道武功不錯,說甚麼四個漢子也不是他之敵,怎的我們一到那裡,已化為一灘膿血。
”這人一口四川腔調。
另一人道:“最奇怪那江水中忽然冒出一隻小舟,四人竟乘舟而去,這四人不知是哪門子來頭?”這人口腔很硬,顯然是北方人。
長孫骥心想,這又是“死光會”所為,他因為急赴苗疆,故不顧多事生非。
此際門外一陣喧嘩,又走進四人,一式黃衣勁裝,個個虎背熊腰,威猛之極。
店中人因适才那四名紫衣人所吸引,正自議論,對這四名黃衣人,也起了奇異的心理?
“無影女”秦素娥眼光最尖,她一轉眼間,已看到那四名黃衣人每人腰下系着一塊銀色圓牌,這圓牌的形狀,與以前她看見那“拆骨會”人所系的圓牌一樣,不由暗中搗了長孫骥一下。
長孫骥一轉目已看了清楚,不覺微微一驚,江湖上兩大邪惡的幫會,皆在此處出現,難道這裡有甚麼變故麼?他心中微然這樣想,但卻未說出。
那四個黃衣人到了一副桌頭坐下,突然将桌子一拍:“酒!酒!酒!”
店家不知跑到哪兒去了?他一連叫了幾聲,仍不見有人來,不由勃然大怒,手掌施力,啪哒一聲大響,那張楠木桌應手而折。
此際外面有人叫道:“甚麼人不開眼界,敢在這長江邊上興威作福?”
門外一連走進四個紫衣人,這四人年紀很輕,顯然不是方才那四紫衣人。
“大同一怪”湛無塵一帶眼色,禁阻四人不可管閑事。
此際那四個黃衣人已怒道:“咱們要酒,與你們何幹。
”
四個紫衣人同時一笑道:“咱們家門口,豈能容你們胡作非為?”
黃衣人怒道:“胡作非為又怎樣?”
“嘿!嘿!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
“又不知誰死無葬身之地?”
紫衣人怒道:“不信試試瞧!”
“閣下盡可劃下道兒來!”
“咱們店門口見!”
“好!”好字剛剛出口,那四個紫衣人與四個黃衣人,八人齊向門外走去。
這店門外就是大街,八人來到街上,對面而立。
長孫骥等的桌子,正好靠在門口,因此對門外情形,看得甚是真切。
四個黃衣人道:“閣下可以劃出道來!”
“我方才不是說過麼,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
“閣下的意思是随便出手了?”
“相罵無好言,相打無好拳,你們可以任意而為。
”
四黃衣哈哈一笑說:“如此我們不客氣了!”語聲未了,四個黃衣人突然八手齊揮,已打出八股掌風,掌風中帶着黃色光彩,向紫衣人揮去。
四紫衣人同聲一吼,也回出八掌,掌風中沖出一片紫氣與黃光一接觸,飛花亂舞,彩影缤紛,再經燈光一照,美麗之極,店中人不知厲害,猛喝一聲:“好啊!”
“大同一怪”湛無塵急叫道:“趕快摒住呼吸。
”
他知道“拆骨會”與“死光會”的兩種光彩,皆奇毒無比。
長孫骥趕緊運用道門心法,将先天一真之氣,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