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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雷乃問道:“姊姊何人?”
綠衣少女邊哭邊訴說道:“我們從不知道師父叫王宛華,她自稱‘虛無谷主’,這谷中就隻有我們師徒五人,其餘均為幻境,師父走火入魔不食不動已有月餘,當她還能言語時,即吩咐我們出外找尋武功高強心地善良之童子一人,引導其來此,公子即是由我們引誘入谷的。
”
鄭雷道:“請教姊姊芳名”
綠衣少女道:“我叫劉翠蓮。
”
鄭雷急道:“翠蓮姊姊,我們趕快進宮。
”
劉翠蓮道:“我們奉命不得進寝宮,不然亦将中毒,無法解救。
”
鄭雷道:“翠蓮姊姊,不要緊,我們進寝宮再談。
”
鄭雷拉着劉翠蓮,過拱橋;循九曲回廊,飛掠過雪地,進入寝宮,到王宛華垂簾床前,鄭雷“撲通”一聲,就跪在劉翠蓮面前。
翠蓮大驚,伸手就想扶起鄭雷,鄭雷握着她的一雙柔荑道:“姊姊,救我……”
翠蓮羞急道:“公子有話請站起來講,我怎麼能救你?”
鄭雷繼道:“不是,是救我的曾祖母!”
“誰?”
“就是你的師父!”
“我師父是公子的曾祖母?”
鄭雷才将王宛華與鄭海龍的一段情道出,并說出自己礙于名份,無法施救的道理,而自己已中毒三日,如再遲延,恐毒性發覺,則王宛華不但不能得救,而鄭雷亦隻好長埋黃土了!
鄭雷是一處男,翠蓮是一處女,鄭雷在說話中,有些地方羞于啟口,說得吞吞吐吐。
而翠蓮從無經驗,亦聽不懂鄭雷所說的含意乃詫異地道:“我是一女子,怎麼能救師父?”
鄭雷道:“隻要姊姊願意,一定能救。
”
翠蓮急道:“公子請起,隻要能救師父我一定答應。
”
鄭雷仍然不肯站起,亦不肯松手,仍然緊緊的握住翠蓮粉白細嫩的一雙柔荑,嗫嚅地道:“但是姊姊一定要作很大的犧牲,不知姊姊肯不肯?”
翠蓮一怔之後毅然道:“為救師父,就是犧牲我的生命亦在所不惜!”
鄭雷慢吞吞的道:“不需要犧牲生命,但比犧牲生命要困難!”
翠蓮急道:“你說好了,我完全答應。
”
鄭雷欣喜道:“真的?”
翠蓮道:“誰還騙你不成!”
鄭雷猶疑久之,似乎說這句話比殺人還需要鼓起更大勇氣,他道:“我想……我想……”。
翠蓮急道:“我的公子,你想?你想什麼嗎?你快說呀!”
鄭雷道:“我想……我想移花接木……”
翠蓮一楞,将鄭雷一把拉起道:“什麼叫移花接木?”
鄭雷又是羞愧,又是欣喜,輕輕把翠蓮往懷裡一帶道:“姊姊俯耳過來!”
鄭雷告訴劉翠蓮“移花接木”的辦法,這亦真虧鄭雷想得出來!
一個是羞答答的說,一個是臉飛霞紅的聽,翠蓮聽鄭雷說完,又是驚又是喜,嬌軀軟綿綿的起着痙攣。
鄭雷血脈贲張,口幹舌燥,一顆心好象跳到口腔裡似的,連說話都非常吃力,結結巴巴的道:“翠蓮……姊姊!”
劉翠蓮更加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鄭雷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又說道:“你答應了?”
鄭雷到底年輕,不懂的少女的從心理所表現出的态度,這簡直是多此一問!
翠蓮這一次連哼一聲都是多餘的,根本未予置答。
鄭雷又道:“姊姊,你不後悔?”
翠蓮急道:“師命為重!”
鄭雷擡起原來貼着翠蓮秀靥的頭,仰首微歎道:“姊姊,弟弟隻好對不起你了!”
翠蓮頃感詫異,鄭雷這句話是象對自己所說,但從鄭雷的态度上看來又不象,翠蓮仰着一張疑惑的臉看着鄭雷!
鄭雷自然是意有所屬,他這句話是無可奈何之下,對方芳所發出的歉疚之詞,他一低頭,看到翠蓮微仰的秀臉,他本能的用微張的嘴唇向翠蓮的朱唇壓下去。
一股甜膩膩的津液,一滑過二人的嘴唇之間!
一切都太美了,鄭雷那兒見過如此美好的世界?
鄭雷原式不動的把翠蓮抱到王宛華的床前,鄭雷無論如何壓抑不住自己高漲的火焰,他慌亂中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