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解開翠蓮的衣衫,幸而翠蓮以師命為重,她幫助了鄭雷。
翠蓮朦着自己的眼睛,與她師父并躺在一起。
一個是牡丹,一個是秋菊!
鄭雷對牡丹隻有欣賞之情,但對秋菊他卻無憐惜之念。
一種壓力使翠蓮感到窒息,但翠蓮卻在這窒息之下,獲得了無窮盡的舒暢之感!
翠蓮渾然忘我,她感到飄飄然的,需要更大的壓力,她覺得如果這壓力消失,自己就好象立刻會化為灰燼似的,她拼命地抱着鄭雷,就好象抱着生命之舵一樣。
兩個肉體之間,就好象兩團火在燃燒,互不相讓的想融化對方。
片刻,鄭雷領會了,這是一首詩,必須用韻律和節奏,才能造出不朽的詩篇!
原來鄭雷所說的“移花接木”,是将自己的“元陽”注入翠蓮體内,然後将翠蓮的身子伏在王宛華身上,使他們的中柱穴吻合,鄭雷再用雙掌貼着翠蓮的左右“章門穴”,運功将“元陽”從翠蓮體内,逼進王宛華的體内。
如此一來,鄭雷逃過了廢去武功的厄運,而仍然保持王宛華處女之身。
鄭雷同翠蓮穿好衣衫,鄭雷右掌抵住王宛華的“中柱穴”運功使她的“元陰”與自己“元陽”結合。
翠蓮含羞帶媚的坐在床沿上候着,她看到鄭雷一付端莊嚴肅的樣子,越看越從心底泛起愛意,她想:“我從此是他的人了,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鄭雷的“移花接木”的辦法,終于成功了,王宛華從蠕動漸漸變成彈動,在彈動中一付豐膩的胴體,顯得更加凸出。
鄭雷知道王宛華即将醒來,他道:“姊姊!”
正在癡想中的劉翠蓮猛然一怔道:“哥哥!”
鄭雷覺得有點奇怪:“我叫她姊姊,她為何老叫我哥哥呢?”
他問道:“姊姊,你今年幾歲?”
翠蓮道:“我今年十六,哥哥你呢?”
鄭雷道:“我今年才十四!”
翠蓮驚訝道:“那你為何如此高大魁梧?”
鄭雷道:“一言難盡,這是我在練功時,偶然之間就長大成人,姊姊我年紀比你小,你應該叫我弟弟才對?”
翠蓮忸怩道:“嗯……不,我要叫你哥哥,叫弟弟該多難為情?”
鄭雷笑道:“那我該叫你什麼呢?”
翠蓮粉頸低垂,羞答答地道:“叫妹妹!”妹妹兩個字的聲音,低沉的幾乎連她自己也聽不到。
鄭雷笑道:“也好!一個姊姊,一個妹妹,免得混淆不清!”
翠蓮先是酸溜溜的一怔,後來一想,她以為鄭雷真有個姊姊,也就一笑置之。
鄭雷道:“姊姊……不,妹妹,你師父快醒了,我到外面去,等她老人家穿好衣服我再進來,”說罷,他即跑到外面盡心等候。
不過一盞熱茶之久,翠蓬在在裡面叫道:“鄭大俠,師父有請!”
鄭雷進入室殿,一看王宛華已經穿好衣衫,倚在床上,他快步上前,雙膝跪在榻前道:“晚輩鄭飛龍之子,小飛龍鄭雷拜見曾祖母!”
王宛華一驚,怒目道:“娃娃!是你救了我?”
鄭雷俯首道:“是的,曾祖母。
”
王宛華玉指箕張,緩緩向鄭雷頭上抓去,哭叫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翠蓮知道師父孤獨終身,性情不定,這一抓是真是假,翠蓮亦毫無把握,趕快閃身站在鄭雷身前,哀求道:“師父,他,他沒有……”她實在羞愧難以啟齒!
玉宛華斥道:“不是他,是誰?”
翠蓮道:“他如果不救你,我們都會毒發身亡。
”
說至此,翠蓮亦跪下哭泣道:“師父,如果不是他,蓮兒亦沒有命了,三位師姊被燕山三兇殺死,他殺了三兇救了蓮兒,說服燕山上人,才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王宛華嗚咽道:“這真是冤孽,海龍哥哥死了,他後人,還欺負我,這叫我怎麼做人?我活着還不如死了好!”她從懷裡掏了半天,拿出兩粒指大的丸藥,遞給翠蓮道:“拿去,吃了就沒有事了,你們出谷去吧!”
翠蓮自己吞服了一粒用兩顆嫩蔥似的手指,夾着另一粒九藥,送到鄭雷面前,鄭雷随之服下。
王宛華很注意的看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