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已經發現敵蹤,就躍身到洞口,準備迎擊來敵。
殊不知頃之間,山風驟起,大雨傾盆而下。
鄭雷回首一看,見母猿咧嘴笑着,又指指洞外,鄭雷這才明白了,原來山中禽獸,能知天候地形的動變,母猿剛才一再的招手,就是知道狂風大雨将至。
鄭雷無可奈何,隻好退回洞内,母猿拉着他向右邊小洞門進去,天已經完全黑了,洞内無窗,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鄭雷拿出火苗一幌,三隻猿猴想來是很少見過火光,都吓得躲在鄭雷身後。
鄭雷藉着火苗的光亮,才看清這六七尺見方的洞中,原來鋪了很多毛茸茸的幹草,想來是三隻猿猴睡覺之所。
鄭雷收起火,心中暗笑道:“荒山石陣,狂風暴雨,說不得隻好與猿猴為伍了!”
他隻好仰身睡在最裡面,他也不管三隻猿猴怎麼睡,他在黑暗中瞪着眼,聽着風雨呼嘯,思緒如麻,竟然毫無睡意。
久之,他著着從洞門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看清睡在他身旁的,是那隻大的母猿。
他先還不覺得什麼,過了一陣,隻覺得全身血脈噴張,臉燒耳熱,丹田中有一段強烈的熱氣沖擊,心神旌搖,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欲念。
他想:“我跟翠妹妹和鳳妹妹在一起,都不會如此,這必然是剛才吃的果漿作祟!”
他正感不耐間,母猿毛茸茸的手腿已經壓在他身上,呼氣成聲,胯間不斷在鄭雷股間擦動,母猿的親近,使鄭雷靈智一閃,有如大夢初醒之感。
鄭雷知道野獸是隻講求需要,而不會懂得理智的克制,母猿越來越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鄭雷隻好趁母猿不注意的時候,迅即點了她三大暈穴,自己亦趕快坐起,盤膝運功壓制。
大約是午夜,聽洞外風雨已止,他才解去母猿的穴道,自己雙側身卧下,母猿雖仍是擁抱鄭雷而眠,但那已經隻是象一頭貓伏在人的身旁一樣了。
一夜的人獸同眠,等鄭雷起身出洞時,母猿早已擺好一盤果子,在昨天鄭雷坐過的地方,鄭雷一顆童心亦很受感動,他覺得母猿對他情意深切,他坐下來吃着果子,一時間又不好意思說走了。
母猿在旁邊一瞬不瞬的注視着他,處處在模仿他,鄭雷覺得母猿腦子雖然簡單,但對于他似乎已經竭盡全力,從擺果盤的地方就可以證明,母猿是在盡全心服侍着鄭雷。
鄭雷吃完果子,站起來向左邊洞口走去,他看到母猿跟在後面,沒有阻止他,他才低頭走入洞口。
這洞與他們昨晚睡覺的洞,差不多大小,原來這洞是堆食物的地方,但在洞底卻有一具很完整的骷髅,一看就知是一隻大猿的。
母猿拉拉鄭雷,指指那具骷髅,眼内淌出了淚水,鄭雷向她點點頭,表示知道骷髅是她的丈夫。
他們又走出外洞,兩隻小猿,不斷的拉他的手和足,母猿雙手亦不斷的向他比劃,看來是要鄭雷與兩隻小猿比劃拳足。
鄭雷笑着點點頭,于是一人三猿走出洞外,母猿立在洞口,就看着鄭雷同兩隻小猿動起手來。
小猿身子靈活,這洞外的地方亦不太大,幸而鄭雷内功深厚,掌力雄厚,又能貼身壁上,一時不墜,所以兩隻小猿始終無法接觸鄭雷。
但鄭雷與兩隻小猿打了一陣之後,他有吃驚的發現,他發覺這兩隻小猿的招式并非雜亂無章,而且神奇詭絕,在千變萬化中,顯然有一定的規律可循,但這規律卻又很容易使人看出。
但鄭雷可以肯定兩點,一是這招式是一種罕見罕聞的掌法,二是兩隻小猿尚未熟練,如果熟練鄭雷恐怕早已不是對手了。
于是,鄭雷有了一探秘密之心,他想這小猿的掌法,一定是母猿所教,何不找母猿較技,就可窺出她掌法奇奧之處了。
于是,他縱身跳到母猿身旁,停了下來,母猿看在兩隻小猿始終無法接近鄭雷,側目看着停在身旁的鄭雷,滿臉盡是贊賞之意。
鄭雷向母猿比劃比劃,表示要與它較技,母猿叽叽亂叫,點頭搖尾,表示很高興,于是一人一猿就在洞口開始打起來。
鄭雷打了幾招後,故意同母猿慢慢出手,母猿似乎明了他的意思,也慢慢的同鄭雷比劃。
比劃了三四遍,以鄭雷的天賦和聰明,已經看出來母猿使的招式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