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打了起來。
其餘三人,正在争先恐後的想爬到小艇底上,然後就可縱上大船了。
正因為他們争先恐後,大難來時各顧各,不能同心協力,越想快,越糟糕,爬上去一半,小艇一偏,又翻了下來。
鄭雷一想:“媽媽抵禦雲霧狂人,一時間沒有問題,我還是先把這三個落水狗了賬再說,免得通通上了大船就麻煩了!”
他意念一轉,腿下稍一用力,女魚王靈巧地就向三個喇嘛奔去。
剛剛奔到他們面前,一個喇嘛剛好爬到艇底上,身形還沒有站穩,鄭雷兩手一掃,十股“混元指功”的勁風已至。
這十股勁風剛掃至艇底上的喇嘛,其中一個正要躍起的身形,隻好陡然刹住,一個翻滾又落到湖中。
這樣逃過了在“混元指功”下的慘死,但因不識水性,翻落水中,來不及抓住船沿,“咕噜咕噜”的喝了半肚子的水,總算不幸中的大幸,被攀着船沿的一個喇嘛,抓住了一隻手,又把他拉回船邊,救了一命。
此時,鄭雷一看船上,雲霧狂人對陳方發動瘋狂猛攻,看來是恨不得一招半式就要将陳方斃在掌下。
鄭雷當然明白,雲霧狂人的用意,隻要除了陳方,船上鄭雷的一妻四妾的生命,就在他的控制之下,到時他就可以為所欲為,鄭雷還敢不俯首聽命?
但陳方武功卻超過雲霧狂人的想象,雲霧狂人要想取勝,還真不容易,他眼看鄭雷就要上船,所以他招勢攻得越發的狠毒。
鄭雷看媽媽雖然還能抵敵得住,但母子之情,自然十分關切,所以他立即改變主意,撇下水中三個喇嘛,一隻手在魚王背上一按,縱身登船,就把雲霧狂人接了過來,口裡叫道:“媽媽,你阻殺水中喇嘛。
”
一言甫畢,兩個混身濕淋淋的喇嘛,已經飛身到艙面之上,陳方知道這兩人上來之後,第三個喇嘛勢必亦要搶登上船,就形成二對四的局面,這是很可怕的。
陳方出手就毒辣無比,她的“混元指功”和“太上神功”雖不如鄭雷的渾厚,但招勢的詭絕則尤有過之,所以她雙掌一出,幻影如山,一個喇嘛還勉為其難的能躲閃還招,另一個則立足未穩,又被掌風抛出了船外。
陳方一喜,雙手一抖,正準備全力擊殺面前這一喇嘛,但她忽然大吃一驚,原來剛飛去的那個喇嘛,又仰天飛回船面上來了。
這真是聞所本聞,見所未見的武功,一個被掌力震飛出去的人,在空中既不能着力,怎麼仰着天又飛了回來呢?
陳方一楞,來人落到艙面,才看清原來是第三個喇嘛正好躍身登船,在空中托住了飛出去的喇嘛,躍到船上。
第三個喇嘛落到船面之後,立即隻手發招,隻手将托住的喇嘛一抛個龐大的身形從陳方頭頂飛過。
陳方要應付面前兩個喇嘛的襲擊,所以顧不得傷害頭頂飛過去的這喇嘛,失去了一個良好的下手機會,反而形成了三個喇嘛鼎足而立,造成了包圍陳方的形勢。
從頭頂飛過的喇嘛,剛落足船面,身都不轉,反手就是一招“神龍擺尾”,向陳方身後猛襲而至。
一股奇大勁力掃至,陳方猛然一驚,她一人對三人,雖未落敗,但場面亦實在撐持不易,她陡的運用“借花獻佛”武功中的一招“割袍讓位”,險險而出。
這一招“割袍讓位”完全是以虛擊實,以力打力,藉一彈之力阻住了他的攻勢,反手再以蘭花拂穴的手法,險中弄險的攻掃他腕穴脈門。
這一招非拿得準攻得穩不可,在快得不能再快中,如果拂中他的脈門,那個喇嘛就會立即全身麻木的癱軟倒在地上。
隻聞一聲輕哼,陳方深深為自己毫厘之差而後悔,喇嘛雖然沒有全身癱軟,但一隻左手已經軟垂上來,一時無法出招用力。
隻要陳方能把握時機,再度出招進攻,這喇嘛就很可能了帳,但前面兩個喇嘛早已出手搶救,四掌如刀,挾泰山之力,呼呼拍至。
陳方隻得舍後迎前,接住四掌來勢,擺首扭身,頭上的“金步搖”猛的搖晃了幾下,揉身而進,雙手似朝的拂掃兩喇嘛的腰限期門大穴。
身後的喇嘛則退到船舷旁盤膝坐下,在運功療治他軟垂的左臂。
陳方以一抵二,倒松了口氣,總算還能在平手中保持了攻勢的主動,時而搶攻二人一招。
鄭雷對付雲霧狂人。
雖一時無法取勝,但保持平手,亦還不算太吃力。
所以陳方和鄭雷母子二人,在相互關心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