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不過不留記号你也找得到!”
大漢道:“我們晚上見。
”
白半生大怒道:“你們白天出城時留下東西!”
車輛早已去得遠了,那大漢拼命追去,頃刻轉入彎路不見。
“你怎麼搞的,對一些小毛賊也沉不住氣,今晚我們查明那馬車上的東西再下手也不晚呀。
”
白半生道:“一定是金銀!”
“那也得查出失主是誰呀!”
“從哪裡去查失主?”
“後面那旅客很可疑,八誠就是失主一方的人,我們慢慢走,看他們落在什麼地方。
”
白半生回頭一看,确見行人中走着二個中年人,但不作漢人打扮,舉止确是可疑,笑道:“這下你看對了,那是镖行中人!”
“保镖的人乏高手,因何失手呢?”
白半生道:“這批賊徒目空一切,顯然在背後有大靠山!”
進了城,白半生就把舒希凡拉進行人群裡,低聲道:“留心後面二人。
”
舒希凡笑道:“他們也在注意我們哩。
”
白半生道:“很有可能,他們一定看到我與匪徒發生争吵的事了。
”
舒希凡道:“那就無須盯他們了,我們落在何處,他們也會擔來。
”
“前面有客棧,我們就在那一家住下吧,盡早吃飯,留點時間去查那批匪徒。
”
那家客店趄不小,這時出出進進的旅客非常擁擠,白半生一進門,立即叫夥計開上房。
他們洗了之後,稍休息一下就開來酒飯。
白半生邊吃邊笑道:“這兩天近戈壁的城市熱鬧極了,往日決沒有這樣興隆。
”
“離沙漠有多遠?”
“不到九十裡。
””出我意外,這裡還有大米飯吃!”
“在這裡吃一頓米飯,要比本地人所吃的青稞飯,小米飯,玉米飯貴五倍。
”
“這裡不産米?”
“是的,這裡農産積不及全疆三十分之一,同時水源有限,江湖人有個笑話,說新疆的駝馬血比水多。
”
“我看到街上的行人竟是五花八門,複雜極了,穿着各異,語言亂七八糟。
”
白半生笑道:“新疆是各類大雜會,居民有漢、滿、蒙、回、藏、維吾爾、錫伯、素倫、哈薩克、柯克、塔塔兒、塔蘭基、塔基柯、烏考别克等十餘族,好在内地來的人近年來已不遭排斥了。
”
忽然聽門外響起一個漢人的聲音道:“二位公子,可否準許在下進房拜訪。
”
白半生道:“那二人來了。
”
随即起身開門道:“哪位?”
“在下何林茂,公子貴姓。
”
白半生啊聲道:“何大哥請進來,區區姓白。
”
那人進來後,白半生介紹道:“何大哥,這是敝友,他生性不說姓,人稱‘天帝子’,請原諒!”
何林茂拱手道:“豈敢,二位公子是内何何省?”
白半生笑道:“何大哥莫見笑,我們都是四海為家之人,故鄉早已忘記了。
”
接着又道:”何大哥定有什麼事情指教?”
何林茂道:“實不相瞞,在下是西甯青海镖局的!這次不幸,竟在三日镖車給丢了。
”
白半生點頭道:“一定損失不小!”
何林茂歎道:“貨物損失倒不要緊,賊人竟然連貨主也劫走了。
”
舒希凡聞言,這才接口道:“有這種事?貨主是千什麼的?”
“貨主是甘肅望族,人稱舒太公,這次他老人家的三公子由青海”到玉門關探親,随身買了五箱東西,敝局在五門關設有分局,因此要微分局護運。
”
舒希凡不以同姓為意,仍然淡然地道:“何大哥有什麼線索?”
“在拜城近郊,不是有位騎客與白公子發生口角嗎,那就是賊黨的手下!”
“他們也落在城中呀。
”
“賊勢太強,請二位公于何以教我?”
“那馬車之内有否舒太公子在裡面?”
何林茂搖頭道:“不,那隻是五隻貨箱,舒公子是下武林中人,他是負了傷才被劫走的,同時也在那場打鬥之中,敝局死了四個高手。
”
白半生道:“大哥,你雖未開口請我們幫忙,但既然來了,我們當然要協助一臂之力。
你準備一輛車,今天晚上等在城外,莫忘了,停在我們來路的城外。
”
“謝謝公子,在下一定照辦。
”
“你還有一個同伴麼?”
“不,還有五個同伴。
”
白半生道:“那更好,你留下一人去守車,其餘五個随我兄弟二人聽用。
”
“是,是,在下告退了。
”
舒希凡道:“慢點,我還有話問你!”
“公子隻管問。
”
“那舒公子什麼面貌,多大年紀。
”
一“大概有二十歲了,人長得很清秀,穿藍衣,左臂有創傷,公子準備查探他的下落?”
白半生道:“人比貨物重要,同時有貨無人,貴局也脫不了關系!”
“是的,請兩位公子成全!”
“好了,你請便。
”
何林茂走了之後,白半生笑向舒希凡道:“你到那裡去找人?”
舒希凡道:“做是要做的徹底,不管到哪裡,人是非救不可的。
”
“别人比自己更重要,白兄弟,我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