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裁成四塊,他如怕後人得到,那不如把圖燒掉。
”
時運來道:“也許當時分圖的用意不在此。
”
出鎮數十裡,時又到了中午,可是前途沒有鎮市,司馬圖向白半生道:“這一頓飯怎麼辦?”
白半生道:“趕到平型關再說罷,不知尚有多遠?”
司馬周道:“遠哩,尚未走一半。
”
時運來道:“道旁林中可以休息一會,我和孫矮子去找吃的,總之晚上咱們可以到平型關落後,現在還早,多休息一會不要緊。
”
白半生道:“附近沒有人家,你到哪裡去找吃的?”
時運來道:“有山林就有鳥獸,那怕找不到吃的。
”
他帶着孫文謀直奔森林深處,留下大家在林陰下休息,這時正當陽光高照,炎熱的威勢不下如火!大家不得不停下來。
路上的行人在這時都不見了,八成都不敢與太陽相對抗,唯有一輛馬車由南至北而來。
白半生一見,笑向司馬周道:“坐馬車的到了中午仍不休息,可見也是個心中有急事的人,否則他不會出高價雇車。
”
董文策道:“何以見得是出重價呢。
”
白半生道:“這要先看清馬車是自用或出租了,不過這輛車是雇來的,凡是趕車的都愛惜他的馬,因為馬是趕車人生活所依,在這種陽光如火的中午,雇客除非要出他雙倍的高價才肯答應,否則誰也不肯幹。
”
董文策笑道:“白大爺居然了解這個道理,莫非過去坐馬車的時間不少。
”
白半生笑道:“這算你猜對了!我最喜歡坐馬車。
”
司馬周忽然噫聲道:“車簾低垂,裡面坐的是什麼人!”
白半生道:“不是避免露面,就是良家婦女,這麼出奇。
”
馬車過去不久,孫文謀已和時運來搞來了一大包食物,司馬周一見,驚奇道:”你們那有這樣快?”
時運來道:“快走,玄嶽浪客師徒由林後過去了,這是他們的東西。
”
說完打開食包,急急分給各人一分,催着大家邊吃邊走。
在行進中,白半生問道:“那老兒有什麼活說沒有?”
孫文謀道:“你們看到一輛馬車沒有?”
白半生啊聲道:“剛過去不久!”
時運來道:“那就是南天叟坐在裡面,他想瞞過别人,不過玄嶽浪客叫我們隻可暗盯,非到他下手之時不露面。
”
白半生道:“現在還可追上車輛,不知他要到什麼地方?”
司馬周道:“對方的行動既然如此秘密,可見普通人是辦不到的,南天叟不要撞上頂頭貨,我們隻須伺機而動。
”
從中午到天黑,始終未見馬車停過及至平型關才看到馬車停在一座鎮口,司馬周一見,急急道:“快追進鎮,南天叟會脫出視線。
”
白半生道:“不要緊,我們追正面,還有玄嶽浪客師徒在側面。
”
時運來道:“南天叟恐怕不會在鎮上落座?”
白半生道:“那要看目的物還有多遠,剛才見他下車隻一個人,那不吐骨和連毛吞不知哪去了,也許他們同樣分開行動。
”
司馬周道:“難道那人還不動身?”
白半生道:“我想南天叟還有幾個師侄在盯着,否則就莫明其妙了。
”
剛過鎮,忽見一個青年向進運來走近,他在時運來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接着就轉身而去。
白半生行近時運來問道:“他是誰?”
時運來催道:“快走,他是玄嶽浪客的次徒,據說南天叟已加勁向長城奔去了。
”
白半生揮手道:“可能很近了,大家全力追上他!”
出鎮後已是天黑了,五人提足輕功,直朝長城猛撲,不出半個時辰,忽見立嶽浪客閃出攔住道:“前面長城下是王莊堡,南天叟進堡去了,我們繞到堡後去。
”
白半生道:“那人不在堡中?”
玄嶽浪客道:“那是估計對手并不尋常了。
”
玄嶽浪客道:“直到剛才方悉方是個來曆不時的中年人,據劣徒所報,此人已收拾了三批去截他的對手。
”
白半生道:“既有這等高深武功,難道在江湖毫無名望?”
玄嶽浪客道:“武林中本來就是一大秘密,經驗閱曆老過黑白盜的也不知武林到底有多少人!老弟,沒有露面于江湖的太多了。
”
繞過王莊堡已是初更了,堡後是一座大石山,玄嶽浪客伸手一指,向白半生道:“老弟,你們伍位守在那面,老朽師徒守在這面,這是此堡北面的兩貌,不過南天叟走哪一條,咱們都可看到,如有所見,五位幹萬勿驚動他們,我等仍舊跟着走。
”
白半生點頭道:“這個自然!除非他已得到東西了。
”
分開後,白半生悄悄的向司馬周和三矮道:“我們不在石山左面等!這種事情,決不上當,也許他要繞遠一點,玄嶽浪客想得太天真。
”
司馬周道:“我們在什麼地方呢?”
白半生道:“我對這一帶地形不熟,你看如何?”
司馬周道:“離此十五裡有條十字道,到那兒如何?”
白半生道:“最好了,你快領路!”
司馬周領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