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向石山後面急走,一口氣就找到那條十字路口,那是巨石山亦有十裡之處,路口地勢伏,藏身毫不困難。
到達還不到一頓飯久,真不出白半生所料!忽見四條人影如飛而來,如不認得其中一個隻有一條右臂,那真想不到就是要等之人,因為那四人簡直不是由王莊堡方向而來的。
司馬周一見,輕輕一拍白半生道:“你已得到阿凡的真傳了!那不是南天叟!”
白半生道:“其中兩個中年竟是不吐骨和連毛吞哩,原來這兩人竟走在南天叟前面先到王莊堡啦!”
時運來道:“這是南天叟的安排,可見老殘廢有點心計。
”
四條黑影如風過了十字路口,筆直朝北撲去。
白半生一看臣離相當遠,随即揮手跟進。
瞬息之間追了十幾裡,誰料四人忽然停住了,原來對面竟又迎來兩條人影。
白半生一見輕聲道:“南天叟另一批眼線到了!”
司馬周道:“這就證明南天叟為何能把對方盯住了。
”
白半生問道:“這附近有無鎮市?“
司馬周想了一下,搖頭道:“沒有,七十裡外即為北嶽,亦即為山西境内的恒山!”
白半生過:“南天叟不會走這麼遠了。
”
司馬周忽然道:“對了,離此數裡在座古廟!”
白半生急急道:“得圖之人定在那古廟裡,快,我們加勁繞到前面去。
”
司馬周道:“不行,如果不是那座廟,那我們就落空了,還是跟在南天叟後面靠得住。
”
白半生道:“那要讓南天叟先下手了。
”
司馬周道:“我們五人還怕他飛上天去?”
白半生一想不錯,笑道:“轉去一個月,我們無法說此大話。
”
事實證明白半生又猜對了,南天叟等這時已接近一座黑漆漆的樹林,司馬周一見,回頭道:“老白,他們真的向古廟撲去了。
”
白半生道:“那片樹林裡就是古廟?”
司馬周點頭道:“我們快進去。
”
白半生道:“廟有多大?”
司馬周道:“規模不小,但巳破壞,廟裡沒有僧侶,我曾在此過了一夜。
”
白半生道:“你認為什麼地方可接近?”
司馬周道:“四面都可進去,除了正殿,其他已敗壞不堪。
”
白半生聞言,搶先奔進樹林,可是尚未看到廟宇,誰料耳中已聽到幾聲凄慘的叫聲。
司馬周追上急急道:“幹上了!”
白半生道:“南天叟的師侄恐怕已去了兩個!”
五人如飛沖過去,隻見當前一座古廟,同時聽到廟外打得非常猛烈。
時運來搶進一處缺口,那正是大殿的側面!觸目隻見殿上打得激烈無比一面是南天叟和一個大漢,另一面則是個五十出頭的中年。
白半生等人都由時運來後面跟進,他們隐住身形,靜靜的旁觀。
南天叟裡獨臂持劍,一個勁的搶攻對方側面,可是對方功力太高,他始終搶不進去。
那個大漢可能就是南天叟的師弟,其兵器是一條粗如鴨卵的銅棍,其勢雖猛,然被對方正面迫住,加上人的劍法高強,這大漢竟險象環生。
白半生傳音司馬周道:“這人是誰?我估計他竟不弱于三天帝君胡雷哩。
”
司馬周道:“我也是這個想法,連他的劍法都看不出屬什麼路子?”
白半生道:“南天叟師兄弟不是對手,我們又不可冒失出手,恐防對方是正派人物。
”
司馬周道:“這樣如何?假使這人取勝,我們就再盯下去,等到查明後再說。
”
白半生道:“可以,那我們退出去監視,在此終會被發現。
“司馬周同意,暗暗通知三矮,接着就悄悄退出。
剛到外面,突聞那大漢悶哼一聲,人卻踉跄逃出!
白半生一見,輕聲向司馬周道:“看情形,這家夥傷得不輕……”
話未住口,耳聽廟中發出一聲冷笑道:“南天叟,你如不識相,今晚叫你連條胳膊也沒有了!”
接着就聽南天叟道:“朋友,難道連姓名也不留下?”
那人的聲音又道:“看在你死了四個師侄,傷了一個師弟的份上,告訴你,我名洛水客,沒有姓。
”
又聽南天叟道:“閣下劍術雖然高明,但想逃過江湖無數高手的搶奪隻怕是作夢!”
那人大怒道:“南天叟,我已說在前面,藏寶閣早已被人奪去了!”
白半生-聽,暗暗一驚,忙向司馬周道:“難道是真的?”
司馬周尚未回話,又聽南天叟道:“寶閣被奪,閨人竟毫無受損,這真是騙鬼!”
那人大喝道:“南天叟,你不是在的下對手,騙你何來?”
“嘿嘿!”南天叟陰笑兩聲,又接道:“閣下難道不怕在下傳出消息?”
那人哈哈笑道:“南天叟,你太糊塗了,寶圖如果仍在我手,那我就殺你滅口了,就因為寶閣不在,所以我不忍殺你這殘廢,南天叟,你認為我是邪門?”
南天叟也許是相信了,隻聽他歎聲道:“洛水客,今晚算我栽了,不過我南天叟仍不死心,請問寶圖是什麼人奪去了?”
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