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聲大笑道:“說奪倒未必,我是上了一個蒙面女子的當,寶圖被她偷走了,你如要找,那就去找那位蒙面少女罷,我已放棄了。
”
一條黑影如電射出之後再無聲音。
白半生一見,急向司馬周道:“洛水客走了,我們迫!”
洛水客的輕功,真和他的劍法是一樣高明,假如不是白半生等,那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由二更追到天亮,不但過玄嶽山腳,而且已看到一座城池。
白半生急問司馬周道:“那好似渾源城?”
司馬周點頭道:“要不要再接近,不然他一進城就看不到啦!”
司馬周道:“他也放慢了,我們隻加一點勁兒就可趕到!”
白半生道:“讓他轉過前面那林緣再說,不然仍瞞不了他。
”
五人一停之下,前面的影子剛好轉過林角,接着他們如飛撲了過去。
當轉過林角時,發現那洛水客隻在前面數丈之遠。
白半生一拉司馬周,示意再接近。
司馬周會意,随把三矮留下,他就跟着白半生拉些不關痛養的言語漸漸向洛水客接近。
其實路上無岔道,這樣忽然有人到了背後,稍微有點細心之人也會犯疑,洛水客一聽背後有了談話之聲,不由不回頭。
他這一回頭不打緊,誰料倒把司馬周和白半生給愕住了,觸目之下,前面那裡是古廟中打抖的中年異客,這時發現的,居然是個與白半生司馬周同樣的英俊青年!
洛水客也覺得詫異,憑他的内功,居然未察覺背後有五個人突然出現。
司馬周忽然想到一事,傳音白半生道:“此人的易容術高明極了!”
白半生道:“他本來是老還是年輕呢?”
司馬周道:“老年變青年,連阿凡都不可能,這定是他的本來面目。
”
兩下已相距不到四五丈,那洛水客竟幹脆停下拱手道:“二位輕功高!”
白半生知道瞞也沒有月,反會被其看輕,接口大笑道:“兄台的易容法更高!””
洛水客也哈哈笑道:“這樣說,二位與後面那三位竟是盯上在下不少路了!”
司馬周接口道:“已欣賞過閣下的高明劍術,南天叟敗得真慘!”
洛水客聞言一怔,鄭重道:“二位也是要藏寶圖的。
”
白半生道:“不敢,你我不會有沖突!”
洛水客噫聲道:“那二位盯上在下有何指教?”
白半生笑道:“難得遇見一位高明劍手,因之引起在下的好奇之心,所以盯上看個清楚,免得失之交臂。
”
洛水客一看這批人的言談舉止,知道沒有什麼麻煩,于是大笑道:“那三位矮朋友也該上來了,再落到後面就不好意思啦!”
時運來等問言,立即長身接上,他哈哈笑道:“咱們又不想藏寶,接上徒增疑心呀!”
洛水客笑道:“大家走着說罷,近在城門口,我已不怕圍攻了!”
孫矮子接道:“閣下不怕武的恐怕文的。
”
洛水客大笑道:“在下想起了三個人,也許今天竟會齊了。
”
司馬周問道:“哪三個?”
洛水客笑道:“傳言江湖出了三個矮子少年,其功夫勝過水浒傳中之時遷,一為“攝空手’時運來,二為“偷天雙猿’孫文謀,董文策,适聽這位說要來文的,曆以啟示在下的靈機啦。
”
白半生大笑道:“閣下的耳朵比功夫更高明,實不相瞞,閣下說的就是這三個矮子。
”
洛水客聞言吓聲道:“這真是奇聞,欲語說,二虎不并,同行多忌妒,誰能知道三位竟聯上手!”
白半生大笑道:“野馬更烈,但卻怕了牧場,他們此後有了一個高明的馬師制伏,想不規矩也不行呀。
”
洛水客更驚道:“二位之中,哪位是大馬師!”
孫文謀大笑道:“他們更屬烈馬中之烈馬。
”
洛水客真有點莫明其妙了,鄭重道:“二位請教?”
司馬周待接,但被時運來搶先道:“在閣下左面的是“陰陽界’白半生,右面是“生死薄’司馬周,他們專司鬼魂,閣下難道未感陰風浪滾。
”
洛水客連忙拱手道:“失散,失敬,原來二位竟是武林怪傑!”
白半生微笑道:“閣下何必太客氣,請問真的是無姓嘛?”
洛水客大笑道:“那是看人說呀,現在不說也不行了,小弟高飛!”
司馬周笑道:“閣下以往真會隐藏,江湖上居然未被發現。
”
高飛搖頭道:“司馬兄猜錯了,小弟巳出道五年了,以往從未人關,一直就在外蒙和羅刹境内混混,所以關内無人知道。
”
白半生道:“閣下口音又是南方人呢?”
高飛歎道:“在下故鄉為洞庭,可是從小就被家師帶往興安嶺!”
司馬周聞言一震,試探道:“無影霸王沙魯克與閣下無關系?”
高飛陡然歎聲道:“說來使各位見笑,沙魯克即為敞門的叛逆之徒,小弟雖年輕,但卻是沙魯克的師叔,五年前,家師仙去之後,沙魯克即肆行無忌,那時小弟的武功尚未修完,所以逃出在外,現在小弟正要找他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