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明白。
”說完,飄然而去。
今天,車戰又恢複本來面目了,他在後面緩緩跟着。
到了一座山谷,隻見溫情雲獨自在等,車戰一見,噫聲道:“殷愛奴、白姣姣呢?”溫情雲嬌笑道:
“走了呀!怎麼樣,又動腦筋了!”
車戰笑道:“不敢,不敢,三戰一我可吃不消。
”
溫倩雲媚笑道:“得了吧!我不是武功外行,這幾天,我已領教了,你根本不怕車輪戰,吃虧的是我們。
”
她忽又靠近車戰耳語道:
“隻怕她們不答應,你要用點功夫啊!”
車戰道:
“你把我們的事都說了?”
溫情雲道:
“我與七姐、八姐誓同生死,當然說了,我們約定晚在武林口鎮上落店。
”
車戰吃驚道:
“你安排我與她們今晚?……”
溫情雲道:
“哎呀!那話兒怎能随便出口,我是要你自己找機會呀,她們不是浪婦,我敢說嘛!”
車戰籲口氣道:“這就對了,不過我不去,倩雲,那種事,第一要有緣,第二要有情,假如随随便便就成事,豈不是近于下流。
”
溫倩雲點頭道:
“我太湖塗,沒有仔細去想。
”
車戰道:“好了!我送你到鎮口,你去與她們相會,我則追查雷家人。
”
溫情雲依依道:
“我們還有相聚的時候嘛?”
車戰哈哈笑道:
“這要緣,緣到相聚,緣盡相離,你我武林人,一切要放開,因為我們的生命如風筝,不知什麼時候斷線哩!”
二人到了鎮口,握手依依,溫情雲輕聲道:
“阿戰,你要保重!”
車戰點頭道:“再會了!”
時又不早了,車戰踏着午後的陽光,由鎮前大道向西行,不出三十裡,忽覺側面有人在暗地盯上。
他的感覺這會有了偏差,有人沒錯,那不是盯他,在他右側有條小道,這時走着一個出奇的大個子,身高足有八尺,真如虎臂熊腰,肩上扛着一個包袱,空着手,沒帶任何兵器,跨步如天神,妙在毫不笨重。
凡是身高體粗之人,照理說,其長相不會眉清目秀,可是這人不同,居然是劍眉虎目,大臉不方不長,耳鼻五官搭配,毫無不雅之處。
大道與小道是平行的,相隔隻有十餘丈寬,車戰始終疑為有人盯他,及至走過半裡,他沉不住氣了,停步看看側面。
右側有一排樹林,地勢也高一點,他當然察不出大漢的行蹤,于是他閃進樹林,循聲查看,可是一眼看到小道上的大漢時,不禁呆了。
在車戰驚奇大漢之際,忽然有個輕輕的聲音傳進耳中:
“戰哥!到這裡來。
”
這聲音好熟,車戰在一愣之下,忽然輕叫道:“龍女!”
不錯,在車戰未進樹林時,雷龍女早就藏身該處,所以車戰沒有察出,兩人會面後,雷龍女指着巨漢道:
“戰哥,我盯了他大半天了!”
車戰道:“這巨漢是誰?你為什麼盯他?”
雷龍女道:“我看到他與五個高手加上一個人見人怕的青年婦女動手,你說怎麼樣?”
車戰道:“怎麼樣?”
雷龍女道:
“殺死五個高手,吓跑那青年婦人。
”
車戰道:
“吓!他有什麼奇特武功,那婦人又是誰?”
雷龍女伸手一拉,帶着車戰順樹林邊盯邊輕聲道:“那婦人在武林名聲不雅,号‘風流寡婦’,武功、邪門都高。
”
車戰啊聲道:
“風流寡婦齊豐姿,會施上古迷魂香。
”
雷龍女道:
“這人不知練成什麼古怪功夫,我親眼看到他空手奪取那五個高手的兵器,連一點傷勢都沒有,難道他的手臂刀劍不入?”
車戰道:
“練到刀劍不入的功夫不少,鐵布衫、金鐘罩、虬龍功,神龜功都行,隻要火候純青就行了,但我觀察,這人練的是另外奇功,對了,你為什麼落單了?”
雷龍女道:
“我一直就是落單呀!”
車戰道:
“八九天前,你生氣沖到前面去,令尊和我們一直追着,後來我也落了單,但聽到令尊與你哥哥、表哥被塗光峰引去了。
”
雷龍女道:
“那不必擔心,憑塗光峰九劍派還吃不下我爹。
”
車戰道:
“我也這樣想,問題是你爹把武林墳場的事耽誤了。
”
雷龍女道:“武林墳場随時可去。
”
二人暗盯了一個多時辰,車戰停下問道:
“你要一直盯下去?”
雷龍女道:“你不想查他來曆?”
車戰道:“我有事去西疆,你就追查下去吧!”
雷龍女道:“不,我要跟你走。
”
車戰道:“最好不要,我不想與齊天監發生誤會,他對你非常鐘情。
”
雷龍女道:“什麼呀!他是我表哥,我就會喜歡他?做夢啊!就算我爹答應,我也讨厭他那狹窄的心胸,我不管,我要跟你去西疆。
”
車戰笑道:
“你太任性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