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道,有很多不方便,同時我的事又能連累你。
”
雷龍女依然堅持道:
“不管、不管,你總不能把我趕走吧!”
車戰無奈,隻得一指前面道:
“我們落店再說吧!”
前面出現一城,二人進了東門後,在街上行了一會,來在一家名為“招平”客棧的前面,車戰道:
“我們住這家客棧好了。
”
雷龍女搶先進店,找到夥計,定了兩間上房,叫上一桌酒菜,一切都不必車戰費心。
吃過飯,雷龍女不去自己房間,呆在車戰房中,拿出一件東西,向車戰問道:“你見過這玩意沒有?”
車戰一看是雙精工雕刻的玉壺,而壺塞又是瑪瑙的,不禁驚奇道:“從哪裡得來的,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古玉制品,非常名貴。
”
雷龍女道:
“壺中裝的是什麼?我還沒有打開看過,這是在風流寡婦身上落下的,她被巨人打得衣破發散,我發現這玩意是從她衣袋裡掉下的。
”說着要打開壺塞。
車戰忽有所悟,火速制止道:
“别打開!”
雷龍女看到他驚慌之狀,吓聲道:“為什麼?”
車戰道:
“我擔心裡面的東西。
”
雷龍女道:
“你說是上古迷魂香?”
車戰道:“八成是。
”
雷龍女問道:“那玩意有什麼曆害?”
車戰道:
“我隻聽說過,有人吸人上古迷魂香,會亂性,無藥可解,必須男女……男女……唉,你不必問。
”
雷龍女噫聲道:
“你說話吞吞吐吐幹啥?”
車戰一把奪過去道:
“叫你别問就别問,這東西留在你身上太危險,給我拿去請教一個人再說。
”
雷龍女不解,但卻非常好奇,笑道:
“你拿去問誰?”
車戰道:
“說出來你也不認識,如果不是上古迷魂香,我再把玉壺還給你,好了,你回房去休息吧!”
雷龍女出去時嬌聲道:
“你不要偷偷溜走啊!”
車戰笑道:
“不會的,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走,明天見!”
在雷龍女回房之後,車戰獨自在房中東想西想,良久,他實在睡不下去,于是帶上房門獨個兒走到前廳。
前廳上客人依然不少,店子尚未打烊,忽然由東角裡走出一人向他招呼道:“車兄,你也在此落店!”
那人中等身材,年約二十四五,作書生打扮,車戰一見,啊聲道:“南宮兄!你也西來有事?”
書生笑道:
“當然有事,老弟,你說你在雷節度使府上做客,怎麼卻在這裡相見?”
車戰笑道:
“湖海之人,哪能不走動的,南宮兄西來,定有重要事故,能否見告?”
書生道:
“這裡不是談話地方,在下還有事情要拜托老弟。
”
車戰道:“到城牆上去,我是睡不着才出來的。
”
二人出店,直奔南城,時在起更,南城靠山,非常靜寂,登上城牆,找地方坐下。
書生急不可待地道:
“老弟,大内被盜你可知道?禦庫失去一件至寶。
”
車戰驚問道:“什麼至寶?”
書生道:
“十年前,交趾國進貢朝廷的血龍杯被盜了。
”
車戰道:
“有點線索沒有?”
書生搖頭道:
“皇上對血龍杯心愛無比,禦庫失寶,龍顔大怒,九門提督降了級,六部大員急得焦頭爛額,其實這與我南宮超有個屁關系,然而麻煩卻逃不了。
”
車戰道:
“我見過你師妹,找她商量呀!”
南宮超道:
“她也沒有法子,她明天來,問題必須找到家師才行。
”
車戰道:“四海神捕公孫前輩去了哪裡?”
南宮超道:
“現在刑部已下令征召,但卻不知他的下落,我就是一面找家師,一面查線索而來,希望老弟替我多多留心。
”
車戰道:
“我不知道便罷,既然知道了,當然義不容辭,隻怕小弟能力有限。
”
南宮超鄭重道:
“阿戰,你我相交三年多了,我雖然夠不上你的知己朋友,但我又不盲,你是我輩中奇士,請别說見外話,你以為我不明白,獨孤乙就是你。
”
車戰驚訝道:
“南宮兄,你怎麼這樣武斷!”
南宮超嗨嗨道:
“過去我是不敢說,我問你,九雲嶺那個蒙面人,硬把我危急中的師妹救脫險,除了你有誰?你如再不認,我就搜你衣袋,我想那豹皮面具還在吧!”
車戰輕聲笑道:“你該沒有告訴你師妹公孫紅吧?”
南宮超道:
“當然,不告訴她,她已盯得你很緊,一旦告訴她,你的麻煩就大了,阿戰,雷龍女已夠你受了吧!嗨嗨!長得太英俊了也糟糕,豔福多了也不好過。
”
車戰笑道:
“龍女死盯不放,她就在店子裡,你替我想個法子擺脫她如何?有她在,我的行動不方便,老兄,行行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