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戰笑道:“你忽然提出這個幹嘛,難道你不喜歡美女?”
大佛兒道:“我練的是‘純陽童子功’,不能近女色,我也不喜歡女人。
”
他一停又暗示道:
“阿戰,我未見你擡過頭,擡擡看!”
車戰聽出他言外之意,擡頭,猛見樓上雅座裡有幾雙迷人眼睛射着他,不由一震,忖道:
“大佛兒不笨,他也識貨,那兩個姑娘好迷人!”
雅座不小,擺六張座位,車戰暗暗留意,發覺在座的食客最少有五批不是同路的。
酒菜全上了,大佛兒哪有時間多注意,隻顧自己猛啃不停。
車戰被樓上兩位美女所引,吃東西隻是意思意思,但他這時的心中不在色,而是想到“巨毒難關”和“桃花述人關”上面。
吃了一陣,大佛兒漸漸放慢了,抽出時間問道:
“那兩個美女是不是同路的?”
車戰搖頭道:“不!”
大佛兒道:“哪個美?”
車戰道:“穿白的!”
大佛兒道:“穿藍的眼中有煞氣,她眼睛看你毫無好感。
”
車戰道:
“噫!你說你不喜歡女人,可是你卻有一套呀!”
大佛兒笑道:
“這是我老化于師傅常說,在江湖行走,最最重要的是觀察人的眼睛,不管對方是何等狡詐、老奸之人,但在眼中,還是能看出破綻,所謂眼乃心之苗。
”
車戰笑道:
“你看那藍衣女子會對我有何企圖?”
大佛兒道:
“可惜我對推算懂得不多,注意,她起身了!”
那個藍衣女子結賬了,車戰沉着觀察,事情來了,隻見那女子竟向車戰行來。
大佛兒暗示道:
“當心!她手中扣有東西……”
話未收口,猛見那女子出手如電,一點小小的東西直奔車戰。
“住手!”樓上嬌叱一聲,同樣打出一點東西,硬把藍衣女子的東西打落。
藍衣女子一擊不成,又如電到了門外,大佛兒吼叫一聲,猛追而出。
車戰這時也感到一切大快了,想助大佛兒已來不及,低頭一看,隻見地上有點東西在動,不由呆了!
白影一閃,車戰身前多了那白衣女于,隻見她絕麗絕倫,近看比遠看更美,她嫣然道,向車戰笑道:
“看清楚沒有,那是苗疆巨毒‘黑死蟲’,為蠱中之最,勝過金蠶蠱十倍。
”
車戰拱手道:
“多謝姑娘援手,在下感激之至。
”
白衣女笑道:“我叫憐憐,姓莊。
”
車戰道:
“姑娘!那女子是何來路?”
白衣女子一指店角落,道:
“你看看那角上,九苗蠱神不見了,那女子是他女兒。
”
車戰啊聲道:
“原來如此!”
莊憐憐笑道:
“食客都驚散了,你快去找你的同伴,如果他們父女聯手,我保證那大個一身是毒。
”
車戰立即回房,拿了自己與大佛兒包袱,結了賬,猛向外奔。
到了街上,看到很多驚愕的眼光,車戰立即知道大佛兒是向西街頭追的。
車戰追出西街,隻見全是起伏不平的丘林地帶,看不遠,毫無影子,他不怕大佛兒真功不行,怕的是毒。
穿過幾處丘林,失望了,毫無動靜,天又黑暗,真是進退兩難,好在雨後空氣涼爽,下定決心,一路照追不放。
到了深夜,突然從前方高處現出燈光,車戰猜想那兒必有人家,于是朝着燈光直走,可是愈走愈覺不對,發現燈光是從一座高山上發出,車戰停了一下,估計燈光處必定是廟宇寺觀。
“公子,公子!等等我。
”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後呼喚,車戰運目力一看,心中一愣,他發現是那白衣姑娘莊憐憐,等到她走近時,正色道:
“姑娘,趕夜路?”
莊憐憐道:“你追差路了,你那巨漢回去找你,我告訴他你由這方來了。
”
車戰疑心一放,啊聲道:“姑娘真是熱心人,你來追我回去?”
莊憐憐道:
“不!你同伴先追來,我在他後面。
”
車戰奇怪道:
“先追我的不見,反見到在後面的姑娘你?”
莊憐憐也愕然道:“他走出客棧不到一刻,我就追出來了,為什麼不見他?”
車戰苦笑道:
“我同伴又追錯啦!”
莊憐憐一指高山燈光道:
“會不會追到那裡去!”
車戰道:
“他也許心急,奔得快,我們去看看!”
莊憐憐笑道:
“我從你同伴口中打聽,原來你叫車戰。
”
車戰道:“姑娘府上何處?”
莊憐憐笑道:“你聽說過牛欄關莊家塞嘛?家父莊西田。
”
車戰歉然道:
“對不起!請恕在下閱曆不深,西疆路上很少走動。
”
莊憐憐輕笑道:
“何必客氣,誰敢走盡天下路,近來你的名氣好響啊!”
車戰笑道:
“姑娘,你話中有話哩,指我哪一方面的名氣?”
莊憐憐瞟他一眼,嫣然道:“包括很多,聽說有很多女孩子都迷上你!”
車戰笑道:
“沒有呀!姑娘别無中生有。
”
莊憐憐靠近一點,輕笑道:
“我提三個女子你可知道,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