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來又北往,這是為什麼?”
車戰道:
“當然另一草圖被奪的風聲露出了,有谷天鷹知道,北極派就會趁機大舉北上,這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北方多事了。
”
三人提功追了大半天,在一鎮上,隻吃一頓飯,毫未休息,馬上又前進,直至天黑,絲毫沒有消息,紀翠羽急道:
“兩丫頭哪去了?”
微微道:
“不要急,玄風心細,不會冒失的。
”
車戰道:“你們女人最好落店換衣,我不在乎,我要連夜追下去。
”
紀翠羽道:
“也好!這樣天氣,我們受不了,有微微在,我不怕,你走吧!”
車戰道:
“注意我的沿途車字記号,我走的是大道。
”
車戰不管二女,單獨一人,去勢如風,除了遇上城市,他再也不管别人看到,第六天就過了西粵北境。
一個早晨,車戰剛從一座鎮上吃過早點上路,出鎮看出大賽沉沉,十步之外不見人影,一想:
“這真好,我可以加快行程了。
”
正待起步,耳聽後面有人道:“爹!你真的,得到血龍杯則。
你打算如何避開那麼多家夥搶奪?”
“一兒,你知道血龍杯的秘密嘛?”
“爹!不是裝一杯清水,杯裡立即顯出一條血龍翻滾?”
“一兒!你所知道的秘密,除了當今皇上和相爺、皇後,江湖上人知道的不出五人,那就是爹我、谷天鷹和她父親,當然,這價值很少了,但這不是爹冒險的代價。
”
霧很大,車戰忖道:“後面不是九劍派掌門父子是誰?”
他想出聲了,但起勢又停,忖道:“不行!不如等他們過去再盯上,也許還有下文。
”于是,他閃到一邊。
雙方相距不到七丈,就是看不見,又聽原先的聲音道:
“爹!我忽然想到,爹的口氣似還有什麼名堂?另外有代價?”
“哈哈!一兒,你近來聰明多了,爹很高興,再磨練幾年,你可接爹的手了!”
“爹,你快說呀!”
“好好好!在霧中談話,不怕人家看到,不過你要注意,提防暗中有人。
”
“哎呀!這還用說,你老人家别拐彎了。
”
“一兒,血龍杯一失竊,爹就發生奇想,我想皇庫珍奇之物多得很,價值連城之物不計其數;為什麼?為什麼雙鹗獨盜血龍杯呢?”
“爹想到血龍杯一定有玄妙?”
“對!于是我就在京中小心打聽,一連十幾天,沒有結果,最後夜探相爺府。
”
車戰暗中靜聽,聽出味道來了,耳中又聞到叫聲!
“爹,有結果了!”
“哈哈!初更時,我進了相爺的書房,剛剛踏上書房凡面,就聽到‘血龍杯’三字,這使我精神一振,原來相爺正在和姨太太談論血龍杯的事。
”
“爹!知道最重要的秘密了?”
“不!可惜聽來就是你所知道的。
”
“哎呀!說了半天,又說回去了。
”
“哈哈!沒有回去,當我離開京師時,心中總覺不如意。
認為血龍杯還有什麼名堂,于是我下定決心遠赴關外。
”
“吓!爹去找‘老古談’,他對天下珍奇異物出處來曆無所不知。
”
“對了,他的隐居,就是怕江湖人打擾,三十年前就隐居在長白天池,除了爹,可說沒有人知道,他又是爹的好友。
”
“爹!現在可以說結果了。
”
“好!告訴你,血龍杯本為天竺之物,三百年前,天竺第一奇僧‘龍虎大師’在圓寂之前,把他獨創的密宗‘三清古佛掌’以肉眼看不見的梵文刻在杯上,爹如煉成該套‘佛掌’,什麼北極派、中原九大門派,都會在爹掌下落花流水。
”
“吓!原來這樣,爹!雙鹗草圖你看過沒有?”
“看過了,不過隻知寶物藏于泰山,雙鹗畫圖非内行,詳細地點還得用點腦筋,但不管,到了山東,先不去泰山,等着草圖全部搞明白後,一到就要得手,得手後,我們父于兩人走到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方藏起來,再出山時,哈哈!”
車戰聽完,再也不想下手了,繞路超前,拔身而起,去勢如電。
近午時,天清霧散,車戰不能再奔,心情輕松,直撲一鎮午餐。
約在午未未初之際,忽于該鎮走出兩個茵人,一老一少,未料竟是九苗盅神和他女兒,行色匆匆,也是往北走,顯然有什麼急事。
這時苗金花勸老苗人道:
“爹,我們不能再害人了,谷掌門拿我們又能怎麼樣?,,
老苗人道:
“傻丫頭,白花花的銀子,不要白不要,谷掌門這次要活的,這算什麼害人,每次一千兩,你由哪裡去賺?”
苗金花道:
“爹,聽說那羅刹女非常厲害,搞不好我們會栽倒!”
老苗子嗨嗨笑道:
“金花,爹隻在這一生裡,栽過上回那次筋鬥,可說無往不勝,老爹我這次用的是十日眠,使那‘羅刹女’不知不覺地倒下去。
”
苗金花道:
“爹,這種十日眠我從來沒見你施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