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法呀,能不能教我?”
老苗子道:
“金花,這種藥就是以十日眠花粉煉成的,來源太少,煉制不容易,因此我不肯随便使用,用時将粉未藏在指甲内,隻是在兩尺之内向對方一彈就行,一點點吸進鼻内,那怕她武功再高也要倒下。
”
苗金花道:“爹,這個羅刹女在什麼地方?”
老苗子道:
“不遠,北極派給我消息,在前面八德鎮興隆客棧,對了,金花,我們離開昨夜那座村鎮,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茵金花道:
“爹,出鎮口,我不是說過,後面好像有人在注意我們?”
老苗子道:
“那是誰呀?金花,吓!我也看到一個人,好像是上次沒有整倒的車戰,糟!這小子聽說不簡單,是谷不凡心腹之患,他已出價黃金萬兩啦!”
老少兩苗人提起車戰,顯出又氣又怕之情,話兒沒有完。
八德鎮也是一條街幾條巷的小村鎮,老苗子說得不錯,那獨一無二的興隆客棧裡面,确是住着位姑娘,但不是白種羅刹人,也是黃種,唯鼻微挺,眼睛大大的,長相清秀,那種美,與漢女不同,大方健美,猶如花中芙蓉,隻可仰望,脂粉薄施,朱唇淡點,非常清麗脫俗,面容始終挂着淺笑,貝齒微露,十分經看,越看越美,在鄉随俗,她也穿着漢女衣裳,但卻作江湖打扮。
羅刹女子似剛用完中飯,收拾行李,要走啦!
忽然看店家在房外,不禁好奇問道:
“店家,有事?”
店家道:
“姑娘,有位少爺打聽你?”
羅刹女子道:“店家,他走了?噫!我沒有朋友呀?”
店家道:“姑娘,他還沒有走,在櫃台前。
”
羅刹女子道:“好!請他進上房來。
”
店家應聲去後,不一會,她看到一位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英俊青年,不看尤可,一與青年眼睛相觸,她猛感心神震蕩,居然不敢正視。
“你找我?”
青年拱手道:
“一面不識,姑娘覺得在下唐突?”
“我叫艾姗,不是中原人,你貴姓,有何指教?”真爽快,自我介紹,毫無扭捏作态之情。
青年朗聲笑道:
“艾姗姑娘,你真豪爽,我姓車名戰,此來沒有别的事,隻有一點消息奉告。
”
艾姗道:
“吓!你就是‘風流公子’?不對呀,你的言談,舉止、表情,很正經嘛!你怎麼會有這使女人聽了有戒心的雅号?”
車戰大笑道:“那不然,比方,我與姑娘一面不識,毛遂自薦送消息,俗人見了,風流之号脫得了?”
艾姗輕笑道:
“這是保守的中原人觀念,在我羅刹,那就家常便飯啦,對了,你有什麼消息,要不要錢買,我們羅刹買消息很貴,重大的,動不動幾百兩銀子。
”
車戰朗聲哈哈道:
“自願的不要錢,奉送好了,請問姑娘,有個北極派可曾派人與姑娘接過頭?”
文姗柳眉一豎,哼聲道:
“我未人中原之前,就知北極派勢力,它不但做視中原,也震撼羅刹,在我進入中原不久,就有個自稱為北極派首席謀士的老者來會,出價黃金十萬,位任護法。
”
車戰道:
“這是在下意料中事,聽姑娘口氣,拒絕了?”
艾姗笑道:
“怎麼,沒有答應就想另施别的手段?”
車戰點頭道:
“北極派掌門谷不凡,不惜重金收賣他認為可以利用的高手,武功愈高,價碼愈大,我知姑娘為羅刹三強之一,所以價碼高達十萬黃金,不過他如買不動,那就以力服人。
”
艾姗道:“我不怕!”
車戰笑道:
“假設他以特殊力量将姑娘擒住,到時姑娘隻怕為了求生……”
艾姗道。
“住口,頭可斷,志不可屈,這是你中原人的名言。
”
車戰大笑道:
“姑娘不但說得一口好漢語,也對文詞很深刻,在下不虛此行了,告訴姑娘,谷不凡收買了一個苗子,那是父女兩人,姑娘可知中原苗區人物有何擅長之處?”
艾姗道:“毒!天下奇毒。
”
車戰道:
“對了,我已查出,這老苗子父女馬上就會找來,這次他們為了交活口,使的是什麼十日眠毒粉,粉藏于指甲内,靠近對方,舉手一彈。
”
艾姗道:“結果怎麼樣?”
車戰道:“人雖清醒,全身如癱瘓,任其帶走。
”
艾姗道:“車兄,這如何應付?”
車戰笑道:
“防這種毒最容易,提高内功,不與呼吸就行了,到時姑娘不要殺他們,将其驚走就行了,如果把他們逼急了,他們父女會放蠱,那就非常可怕。
”
艾姗笑道:
“你為什麼關心我?”
車戰哈哈大笑道:
“為了名不虛傳呀!”
艾姗道:
“哎呀!原來你是嘴風流,别開玩笑嘛!”
車戰忽然正色道:“北極派要害的,我就要救,與北極派共謀的,我就要殺,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