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
”
艾姗道:
“喂!車兄,你可知道上帝之女這字号?”
車戰笑道:“我想她已愛上我這風流人物了。
”
艾姗道:
“吓!你是開玩笑?她眼光大高了,在我心目中,她真是上帝之女,武功高,人太美,我雖與她印證過劍術,我實在太喜歡她了。
”
車戰笑道:“她在我後面,我們要上山東去。
”
艾姗道:
“啊!為了血龍杯,我也聞風北上的。
”
車戰忽然道:“老苗子入店了,你小心!”說完閃出。
艾姗忽然驚忖道:
“他的内功好神奇,竟能察出店前聲音。
”
艾姗不等老苗子進來,走出房門。
俗語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未料艾姗剛剛踏出前廳一步,客廳食客衆多,人都沒有看清,立覺全身無力,不禁大驚,支撐不住,就向後面倒去。
倒下時,忽見一個老人立在眼前,艾姗心中有數,嬌叱道:
“你想幹什麼?”
客廳食客起了騷動,隻見老人嗨嗨笑道:“請你坐轎子。
”
艾栅道:“老苗子,你敢!”
艾姗一點不能動,罵叫不停。
老苗子看到人群圍過來,吼聲道:“退開!不關諸位的事,不怕放蠱的就上來。
”
一聽放蠱,隻吓得食客人人臉變色,哄然一聲,齊往店外逃,連店家也縮到櫃下啦,可見威力之大。
老苗于招手女兒道:
“金花,轎子到了沒有?”
苗金花道:“爹,來了,在店外。
”
老苗子道:
“幫爹一把,将她扶上轎去。
”
就這樣,艾姗被送進轎中擡走了。
老苗子自認非常順利,銀子得定了,得意地押着,出了鎮,苗金花叫道:“爹,她身上沒有兵器?”
老苗子道:“管她,一定留在店中,也許還有行李。
”
在老苗于父女後面,這時不知從什麼地方閃出一位青年,背上搭着兩個衣包,手中還拿了把三尺長的寶劍,當女兒的發現了,猛推老苗子驚叫道:“爹!姓車的在後面追來了,怎麼辦?”
老苗子聞聲回頭,一看大聲道:
“攔住他!來意不善。
”
父女二人立叫轎夫停下,雙雙迎上,四手握着什麼東西。
真是車戰,隻見他接近大笑道:
“老苗于,撈一個一千兩,我得分五百,這不算黑吃黑。
”
老苗子吼聲道:
“你是死定了!谷不凡隻要見到你的人頭,黃金用籮筐裝,小子,你是老夫的财爺!”
車戰噗嗤一聲笑道:
“你用什麼取下我的人頭?”
老苗子道:
“小子,你認為我‘九苗蠱神’是浪得虛名不成,老夫把你整倒了,你的脖子再粗,還怕砍不斷?老夫知道你有兩下,那沒有用。
”
車戰道:“看得出,你們父女手中都握有玩意,試試看!”
父女同時大喝,四手齊放,四股黃煙沖出,一下就把車戰罩住。
苗金花道:“爹,這下成功了!”
老苗子大笑道:
“哈哈!金花,我們發财啦!他還不知金沙網的厲害哩!”
突然間,父女背後有人哈哈大笑道:
“還好,沒有罩住我。
”
神不知,鬼不覺父女二人回頭驚叫:“有鬼!”
車戰不知施展什麼身法。
明明被黃煙罩住,人影都沒有,卻到了老苗子父女後面,隻見他叱聲大罵道:
“快滾!如再不識相,我要殺了。
”
老苗子父女早已魂飛魄散,拔腿就逃,連兩個轎夫也屁滾尿流,棄了轎子,落荒溜了。
車戰打開轎門,隻見艾姗睜着眼,車戰大笑道:“我叫你小心,結果還是中了老苗子的道兒。
”
艾姗道:
“防不勝防嘛!我怎麼辦?”
車戰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但在這路上不行,要想法子得找個地方”,”
艾姗道:
“你不逼老苗子拿解藥?”
車戰道:
“我是憑身法脫困的,說真的,我不敢太逼近他,我也怕毒,九苗盅神是西南毒王,我還敢要解藥,吓退他已經不錯啦!”
說完,拍拍肩上道:“你的東西我全拿來了。
”
從轎子裡扶出艾姗,問道:“能不能慢慢行動?”
艾姗道:“不行呀!”
車戰道:“那就對不起,你要和風流公子肌膚相親了!”一把抱起,不便回鎮,直朝山中奔。
艾姗躺在車戰懷裡,沒有半點羞怯之情,問道:
“你要把我抱到什麼地方去?”
車戰大笑道:“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經過的山洞裡,你叫沒有人聽到,動又不能動,這不是好機會!”
艾姗嬌笑道:“你莫忘了,我不是中原女于,這種話吓不着我的。
”
車戰哈哈笑道:“你也莫忘了,我是風流公子。
”
艾姗更笑得嬌聲喘氣道:“餘微微都投了降,我不在乎。
”
車戰聞言,暗忖道:“這又是另外一種風格之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