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堂主。
可見他們功力,門道不是三腳貓,也許另有邪門。
”
車戰笑道:
“我不是一個盲目行事的人,同時我告訴你,下手時,你對屠魂鬼手,憑字号,他隻有隐手功夫是長處,緻于‘毒莽無常’四字中‘毒莽’,你認為是那個莽字呢?”
餘微微逍:“不是蟒蛇的‘蟒’?”
車戰道:
“不!是毒草之‘莽’,這是說,他也是個奇毒之人,下手時,不能留他一點氣。
”
餘微微道:“你怎麼知道?”
車戰道:
“一個人的姓名不可靠,你想到獨孤乙沒有?可是字不是自己取的,可靠性少說也有幾成真實。
”
餘微微道:
“我又看到你另一面了,好!行人多了,夠散布消息了。
”
兩個北極派堂主也是六十左右的人,能在北極派任堂主,身當一面重任,中原各派的掌門人亦不過如此,其武功經驗是何等高強,可是在江湖上,就怕功力距離相差太遠,他們在行走中,對于左右前後,可說觀察人微,對于錯身而過者,尤其提防甚嚴,前面的兩位自發老人,不時也在其一再注意中,然而他們就是毫無疑問,這時還正在交談裡!
眨眼之下,二人突覺背部如遭雷劈,眼睛一黑,躺下了。
“殺人了!殺人了!”
街上立即發出兩聲大喊,行人大亂,好事的、膽大的,霎時遠遠圍觀。
“我看到,是兩個白發老人下的手,好快啊!”
“對,由屋面上逃走,一定是白發雙魔。
”
人群中七嘴八舌,難免有些地頭混混奔走相告,自稱行家了。
不出一刻,人群中走出兩位中年人、四名大漢,誰也不明他們是何身份,四名大漢在兩個中年人的指揮下,立即把屍體擡走了,等官家有人趕到,連屍體的影子也不見啦!
北極派自兩個堂主無故被殺之後,一連數日,壞消息個斷,死訊如喪鐘,一聲聲往上傳,全派驚動了。
在臨沂西面,有座山,名為抱犢崗,近日在山上一座古洞内,武林人出進不斷,原來其中住着幾個神秘人物,為首的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其次是兩位老人,通着儒裝。
這時女人面色鐵青,手中端着水煙台,不斷吸着,一口接一口。
“夫人!殺了雷節度,目的在擾亂那小子去泰山,現在我們自己反而被拖住了,這是想不到的。
”
女人道:“一共死了多少人?難道連對方的來路都查不出?大先生,這太洩氣了。
”
“夫人,一共死了二十三名,兩位堂主、十一位舵主、十位香主,隻查出對方是兩個白發老男女。
”
女人道:“這好!幾乎把帶來的人去了三分之一了。
”
另一老人道:
“夫人!屬下現已派出馬堂主回去調人了。
”
女子哼聲道:
“那要多少日子?二先生,你難道沒有計算過?”
大先生道:“夫人的意思是?……”
女子道:“不管,繼續奔泰山,我要會會那兩個神秘老不死。
”一頓又道:“大先生,無論如何,你要查出他們的來曆。
”
大先生道:
“是、是!夫人放心,必要時屬下親自出馬。
”
女人道:“不,由二先生去,我随時要與你商量,對了,上帝之女和那車戰呢?”
二先生道:“這幾天查不出,八成到了前途去啦!”
女人立即道:“我們快動身,當心他抓到塗光峰,草圖假如落在姓車的小子手上,血龍杯泡湯了。
”
大先生道:
“塗光峰率領一批劍手,現已逃得不知去向了,夫人,還是忍耐一下,車小子如沒有草圖,他去泰山也是白費。
”
忽然有個中年人奔進禀道:
“夫人,又有三個香主被殺了,屍體發現在蒙隐城外。
”
女人突然站起道:
“那兩個老不死……喂!是不是那兩個老不死幹的?”
中年人道:
“重傷死亡,與前一樣。
”
女人揮手道:
“我知道了,去吧!”
大先生看到女人向後招手,立即道:“夫人,非走不可?”
女人道:“被動不如主動,我不能讓那兩老不死個個下手,再等幾天,我的人手要去大半了。
”
後洞一連走出四個丫頭、兩個中年婦人。
女人揮手道:
“收拾行李,我要走了。
”
“丫頭和婦人同聲應是,又向後洞走去。
“夫人,十大護法和現存的八大堂主如何調配?”大先生躬身問。
女人道:
“那是你們兩個的事,何必問我?”
“是、是!”他側頭道:“柯兄,你率十大護法作後應,不走大道,距離不宜過長。
”
二先生道:
“是的,首席,還有二十幾個香、舵主,如何分配?”
大先生道:
“柯兄,那是他們堂主的事,我們少插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