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台堡任一名護院武師,委屈了他。
就聽他說道:“小子要想跟堡主過招,得先過我這一關!”
他以為自己真了不起了.大咧咧地得意洋洋!
衆武師見他劍花六,不約而同的叫了聲好。
就連武當山的玄真子,也不住的颔首。
石中玉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隻冷哼了一聲道:“憑你也配!”
說着-擡手中摺扇,刷地一聲.扇骨镖正中這位武士持劍的右手,當啷啷!寶劍掉在地上。
這一來.可惹火了衆武師,沒等賈四甄吩咐.七八個一起攻向了石中玉。
明珠一聲“小心”還沒說完,這群武士全跪下了。
怎麼回事?
原來石中玉手中折扇一打開,八支扇骨镖,扇形射出.全中在武師們的膝蓋上了。
他們能不單膝跪地嗎?
本來武當玄真子有意替賈四甄架梁,擋上一陣的,如今見衆武師一招全沒遞出,就全傷了,為了顔面,忍了。
和尚在一旁,看來似乎漠不關心。
老化子似乎也置身事外。
賈四甄見還沒見真章,自己人就全受了傷.
冷哼道:“小輩,就會仗暗器傷人嗎?”
石中玉道:“賈四甄,在我沒找到真憑實據,叫你心服口服之時,我不傷你毫發,隻把你擒下來,-旦我把真憑實據擺在你面前的時候,我要扒出你的心肝祭我爹媽!放馬過來!”
賈四甄不打也不行啦!手中劍一抖.
他,果然不愧在況技大會上,技壓群雄,竟是劍花九朵。
老化子這是真替石中玉捏了一把冷汗,因為劍花九朵,神仙難躲呀!
可是人家石中玉,似乎根本沒把這九朵劍花放在眼裡,仍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這時賈四甄可犯了嘀咕,心說,我這劍花九朵居然沒把他震住.我可得小心了,于是靜氣凝神.抱着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先動的武學至高意境。
哪知道,石中玉比他還沉着呢!
腳下不丁不八地站着,右手拿着折扇,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簡直有點嘴不打鼻梁的味道,你說氣人不氣人?
就這樣耗了足有十多分鐘,賈四甄可吃了大虧喽?
兩人同樣站着不動,他怎麼會吃了大虧呢?
原來石中玉是,吊兒啷當的站,手拿折扇,一點也不費力氣。
而賈四甄則是凝神靜氣,右手握劍,平舉前伸,全身都繃得緊緊的,那得化多大力氣?
最後他撐不住了,隻好舉劍攻出。
誰知,他-動,石中玉比他還快,處處制敵機先!
他又知道石中玉那把扇子有鬼,處處還得提防,真是越打越心驚,越打越膽寒!
誰知,他偶-疏神,石中玉扇子裡的飛針,就由他雙眼之前,橫掃而過,幾乎擦着了睫毛。
他猛的-驚,就在這一怔神之際,腰的第四椎下,五椎上,離脊中三寸的“膏盲穴”被石中玉的折扇點了一下。
這下子好,他身子頓感一麻,手中寶劍,當啷啷.掉落地上了。
這時石中玉,也緊張地喘了-口大氣,道:“現在我總算毫發無傷的,把你制住了,我去找活證據,等證據找來了,再跟你算帳!”
然後石中玉又對明珠道:“老婆呀!替我好好看着他。
”
這時老化子見他制住賈四甄之後,叫明珠看守,心裡别提有多難過啦!
可是石中玉根本沒理他,轉而對和尚道:“大師,在下想同您一起去找那兩個妖女。
”
和尚-點頭道:“好.真要如小施主所說的,老衲要叫全武林中人,認清雲台劍客的真面目。
”
他說完,随石中玉去了霍家鎮。
一到霍家鎮,石中玉就說了:“大師.咱們倆這樣去‘東雲閣’不行,得換換衣服。
”
和尚問道:“怎麼換?”
“換成雲台堡護院武師模樣.才能問出真情。
”
“哪兒有衣服可換?”
“這兒一定有估衣鋪,可以買呀!”
“很抱歉.貧僧身邊從無分文,用啥買?”
“大師,買衣服的銀子,在下有。
”
“那好吧!咱們去買吧!”
二人到估衣鋪,買了兩身護院武師衣服,就在店裡換了,一面換,和尚-面念道:“貧道自出家以來,這還是頭一回換穿俗裝呢!”
“大師是出家人,披溺援之以手,從權嘛!”
“嗯!也隻好如此啦!”
二人換好衣服,找到‘東雲閣’一看哪!嘿嘿,原來是家窯子妓女戶。
和尚笑道:“要不換了裝,打死我也不敢進這等門戶啊!”
石中玉也笑道:“人家南宋是時代濟公活佛還逛過窯子呢,大師逛窯子又有什麼好怕的?”
“濟颠僧逛過窯子?”
“當然喽,在杭州他聽說有位官臣之女尹春香,流落煙花,富紳趙文會與蘇北山要救這難女出火坑,濟公跟他們-起去贖人,他還作了-首詩呢!”
“什麼詩?你還記得嗎?”
“記得呀!”
“那你念念,叫灑家聽聽。
”
“好,你聽着,他是這麼念的:今日至此甚開懷,叫聲春香快過來,快快解開香羅帶,贈與貧僧捆破鞋!”
和尚聽了,哈哈大笑。
二人進了東雲閣,找到了老闆娘。
原來這老闆娘就是這兒的老鸨子,年約四十多歲,一見二人是武師打扮,忙問道:“二位找哪位姑娘相陪呀?”
石中玉道:“媽兒娘,我們是雲台堡的護院武師。
”
老鸨子一聽是雲台堡的護院武師,反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進雲台堡的?”
石中玉道:“我們進堡已經三個多月了。
”
“那我上個月去雲台堡,怎麼沒見過你們呢?”
“媽兒娘與我們堡主很熟嗎?”
“嘿嘿,你們地雲台堡的武師,居然不知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