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四甄是老相好?”
“媽兒娘你誤會了,上個月我們被派去武當接玄真道長.所以你去堡裡沒看見我們。
”
“哦!原來如此.那你們兩個今天來是……”
“媽兒娘,堡主昨天不是中花家姐妹來投靠您嗎?”
“不錯,她倆昨夜已到了,有什麼事嗎?”
“媽兒娘,今早和尚已經走了,堡主派我們倆,接她們回去。
”
媽兒娘道:“那個死和尚一走,這可就好了。
你們不知道,花家姐妹剛到我這兒的時候,苦膽差點叫那個賊和尚給吓破了,這個臭和尚也真是的,已然出了家,還管那麼多閑事,他這輩子當和尚,下輩子還得再當和尚。
”
然後她一轉身又道:“你們兩個在這兒等等,我去叫她們姐妹。
”
老鸨子走了。
和尚這時候,臉都氣綠了。
石中玉卻笑道:“大師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十世比丘僧可轉羅漢金身呢!”
和尚被他這句話說樂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鸨子陪着花家姐妹出來了。
誰知,花家姐妹一見石中玉,叫了-聲“索仇郎”之後,每人打出一道淬毒飛針。
石中玉全身早已布滿了罡氣,誰知毒針一遇罡氣,微一轉向,可是全打在和尚身上了。
和尚毫無防備,挨了支毒針,當時翻身栽倒。
石中玉本想抓她倆個去做證,并不想要她們的命,到時候隻要她們對賈四甄的僞裝.指證曆曆之後,就想放她們-條生路。
誰知,她們出手這麼狠毒,一怒之下,兩支扇骨镖,就雙雙射入了她姐妹的心窩,當場了賬。
老鸨子-見這個景,轉身就要跑,誰知,兩條腿不聽話,邁不開步啦!咕登一下子,癱啦!
這下子可省了石中玉分心了。
就見他從懷中掏出了兩粒解毒丹,-粒放入和尚口中,然後把和尚的衣褲撕破,把另一粒敷在中針位置,就見紫血直流,和尚慢慢地醒了,開口道:“多謝施主救我。
”
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
石中玉問道:“大師,能走嗎?”
和尚走了兩步,點頭道:“施主的藥好,老衲可以走啦!”
這時,石中玉從地上拉起了老鸨子,對她說道:“你要不想跟她們姐妹一樣,就跟我們一起去雲台堡。
”
老鸨子乃是根本不會武功的老妓女,哪兒敢不聽話,可是石中玉拉着她出了東雲閣之後,她走不動啊!
所幸這時大街上有輛馬車,石中玉三不管的強行逼車夫送他們去雲台堡。
車夫一聽去雲台堡,因宿遷縣内全知雲台堡主.雲台劍客是位大善人,善名遠播,不但沒拒絕,反而高高興興的送他們。
經過估衣鋪的時候,和尚換回了袈裟。
就這樣,他們來到了雲台堡。
他們進門一看哪,其他人全在,單單少了老道。
老道哪兒去啦?
原來石中玉同和尚走了之後,把看管賈四甄的任務交給了明珠,而沒托付老化子,老化子在旁隻是生悶氣,本想拔腿就走,可是又一想與河洛雙俠的交情,這條腿又拔不起來啦!
留在當地.不管怎麼樣,也可以給乖侄女明珠壯壯膽啊!
老道與賈四甄.交情深厚,本想利用這個機會,把賈四甄救走,可是又怕老化子出手阻攔,自己一個人,絕不是老化子的對手。
他想,隻要我把賈四甄的穴道解開了,就不怕老化子他們啦!
他逐漸往賈四甄的身邊挪動,再看老化子似乎沒過問,這一來他的膽更大了,走過去就拍了拍賈四甄的“膻中穴”。
按說一般的點穴的手法,隻要一拍“膻中”,就能解開,誰知石中玉點的是“膏盲”,乃獨門手法,除他之外,别人休想解開。
老道解穴無功,明珠可說話了,道:“老道你想幹什麼?”
玄真子道:“道爺要給賈堡主解開被制穴道.你敢把我如何?”
老化子這時說了:“玄真子,她把你怎麼樣不了,可是你可别忘了,還有老要飯的我哪!你要是想在石公子回來之前.放了賈四甄,得先問問老化子的打狗棒。
”
這下子他可猴烤火.毛了爪啦!他心裡有數?老化子他可惹不起,再要等石中玉回來,證實了賈四甄的暗中所作所為,萬一再牽扯出二十年前雙俠的舊案,對他可大不利.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吧!于是一跺腳溜啦!
老化子也沒想到他會與二十年前雙俠被害有關,對他的離去.并未阻攔。
如今石中玉同和尚回來,也沒問老道何在。
石中玉拉着東雲閣的老鸨子,一指賈四甄道:“如今人證在此,你還有什麼話說?”
老鸨子這時哆哩哆嗦道:“賈堡主,兩位花姑娘全被他殺了,我要不來,他也要殺我?”
賈四甄到這個時候他還賴呢!他把眼一翻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呀?我姓賈的壓根就不認得你。
”
石中玉冷笑道:“真的嗎?”
然後雙眼目射兇光,凝視着老鸨子,一字一字道:“你要不給我當衆說明,你跟他之間的關系,我要讓你同一一花家姐妹一一一樣。
”
老鸨子吓得渾身顫抖,牙齒對着牙齒打架,結結巴巴的道:“我……跟……他……是……老……相……好……”
賈四甄眼一瞪道:“呸!你胡說!”
石中玉微笑道:“媽兒娘,你既跟他是老相好,該知他身上有啥特别記号吧,說出來讓大家夥聽聽。
”
“他……他……他腰上有塊豬……豬毛記……”
石中玉用手撕了賈四甄的衣服,右腰上可不有一塊比酒杯大的一片像豬毛的記号嗎?于是冷笑道:“賈四甄,你還有什麼話說?”
“老子既落你手,是殺是剮,老子認了。
”
“嘿嘿嘿嘿!小爺我要讓你比死都難!”
賈四甄知道老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