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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廟旁山澗碧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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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中五義,暗器各有妙手,這一聯手而攻,更具威力,端得霸道無比。

     站在雲宗文身後的馬久辰,妙元以及一宇道人,見五義淩厲攻勢,也自大吓,陡然頓足退步,以免遭受魚池之災。

     雲宗文見這些人如此卑鄙,也自怒火如焚,勁喝一聲,劍交左手,右掌一式‘瞞天過海’,貫注渾身氣功,以師門六合神功手法打出。

     六合神功,宇内獨步,威勢之大,非筆墨所能形容,頓時一蓬氣勁,迎撞而出,六合神功守能防身,攻可克敵,攻守兼顧,特具反震之力。

     那來勢勁急,為數極多的暗器,在接觸雲宗文所發狂飙之刹那,竟全部如受極大阻力般,倏然反射,齊攻鄂中五義。

     這是何等不可思議的現象。

     鄂中五義暗器齊出,各自料想,這小子功力再強,那能顧及這蓬器雨,隻要中的,就可圍攻上去,立毀此人,獲取敵人懷中玉獅。

     但他們念頭甫起,一絲得意之念,猶未浮上腦際,突見所發暗器,在對方所發掌勁之下,陡卷過來。

     五義心頭狂震,魂飛魄散,急急向四下閃避,但他們再快,也快不過那些被掌勁所反彈回來的暗器。

     登時數聲慘嚎過處,鄂中五義,各自中了不少暗器,幸好他們身手不弱,總算未傷及要害,但也是痛極倒地不起。

     雲宗文冷冷一笑: ‘總算你們躲閃得快,否則早已命喪自已暗器之下,小爺不為己甚,放你們狗命逃生去吧!’ 雙足頓時一點,身形起處,飛越鄂中五義頭頂,向前飛奔。

     一宇道人見雲宗文身懷絕功,亦自大吓,但當看見雲宗文竟放過鄂中五義時,心中陡然一動。

     右手一揚,打出一蓬獨門兵器‘追魂銀沙’。

     待暗器打出,才大喝一聲:‘雲宗文不要走!’ 身形未随喝聲而進,反而一抖手,反向身旁的妙元及馬久辰打去。

     馬久辰與妙元,一見雲宗文不殺五義,已知雲宗文或許不是他們要找兇手,而果真是誤會。

     當下不約而同,正待叫住雲宗文,徹底問個清楚,那知,他們身形乍掠,突聞一宇道人,竟打出了昔日北海門中的追魂銀沙。

     馬久辰與妙元雙雙大驚,知這種‘追魂銀沙’浸過荒山野澤七種毒物汁涎,中者無藥可救。

     想不到一派宗師,久負俠名,望重武林的一宇道人,竟會施放這黑白兩道,聞而齒冷的卑劣手法。

     二人正待出聲喝阻,卻已無及,他們如以雲宗文功力,必可無恙,但地上的五義,必會被反震毒沙波及。

     當下雙雙發掌擊向身上空間,意圖阻止毒沙反彈,以挽救五義之命。

     不料,他們馬步方紮好,掌勢甫出,話猶未出之際,突覺左側的一宇道人扭身揮掌擊來。

     道佛二老見狀大驚,一聲:‘一宇道兄你……………啊!’ 話猶未完,陡覺勁飙已至,毒沙為數既多,面積又大,二人功力再高,也無法閃躲,話聲未了,已自雙雙中沙斃命。

     可憐這兩個悲天憫人的道佛二俠,竟因誤中奸計,慘遭奇厄。

     就在道佛雙俠慘叫同時,地上五義也因被雲宗文玄功反震回來的毒沙所傷,五條俠肝義膽的熱血男兒,均中沙而死。

     一宇道人心計已售,不由哈哈一陣得意的狂笑。

     雲宗文本不願濫殺無辜,是以在知道衆人是誤會時,乃想脫身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那知── 對方衆人卻緊追不舍,更不惜以卑劣的手法,施用暗器追擊自已。

     雲宗文連番受險,不由激起萬丈怒火,逞露無限殺機,乍覺一宇道人毒沙襲來,兀自掃掌震退毒沙,人也同時停步轉身。

     他身形轉處,忽見馬久辰與妙元,也已橫屍地上,而一宇道人卻一陣狂笑。

     他本以為一宇道人,既會聞訊趕至此處,必然與衆人是一道,萬不料一宇道人,會驟下辣手,毒斃這些同伴。

     他驚愕之餘,登時連想起費銘遠所說,天山一脈名存實亡之事,原來是指的這位一宇道人心黑手辣,背派弑師。

     登時義憤填胸,冷冷一笑:‘好個天山掌門,今日再也饒你不得,小節就代天山派清理門戶,休走!’ 凜然生威地,踏步運功,迫向一宇道人。

     一宇道人見雲宗文面帶殺氣,雙眼炯炯有神,不禁打一寒顫,也不自禁倒退一步,那裡是時才狂笑時,那種得意洋洋的神态。

     雲宗文逼前數步,鬥地頓足撲身,疾向一宇道人當頭壓至。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雲宗文身形甫起,正欲罩向一宇道人,而一宇道人也驟然色變之際。

     突然── 左側一聲陰森森的冷笑傳起:‘雲宗文你死在眼前,還敢撒野逞兇嗎?’ 雲宗文聞聲,倏然折腰彈腿,身形無比曼妙地,向左急折,撲向發聲處,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 但他快,暗中埋伏之人,比他更快,陡然陰笑聲起,緊跟着急勁嗖嗖,向雲宗文身旁兩側打來。

     雲宗文見狀一鄂,正不知對方暗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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