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
在他們這群人說,已不陌生了,聞玉龍可算舊地重遊啦!他率領幾條大船,進了浦江口,直放揚州!
船到了揚州江心,還沒靠岸,程秀玉就從船上,一個“燕子飛雲縱”就到了岸上!
乖乖,五丈寬之距離,她跟鳥一樣的飛過去了,足見輕功之高了!
她到了岸上,才對船上揚聲發話道:“師爺爺、老爺爺、龍哥,我先去叫爹來接船!”
聲落,人也三閃兩晃地不見了!
她……哪去了?
她去了扯旗門揚州分舵,也就是如今“南興錢莊”的總行所在!
提起如今的“南興錢莊”真可算南七省的首屈一指,它們所出的票子,南七省通用,而且還被稱為“鐵票”!
錢莊門前車水馬龍,真所謂:财源通四海,貿易達三江啊!
程秀玉還沒進門,就扯着喉嚨喊道:“爹!我回來了,你快去碼頭接船!”
這時候,南興總行大老闆,賀古寒正在房中悠閑的吸着水煙袋,一聽女兒回來了,忙出來道:“丫頭回來,怎麼事先也不捎個信來!”
“爹!你快去接船吧!師爺爺、老爺爺、龍哥哥、玉姑姑他們來了好幾船人呢!”
“唷!這麼快就有了龍哥哥啦,龍哥哥是誰呀!”
“爹!看你呀,見了面不就知道了麼!”
“爹我想先知道,不行麼?”
“告訴你也沒關系,就是南興财東,你們島主!”
“島主哇,他不是跟你玉镯姑姑……”
“爹!這你就不用管啦!”
“丫頭你……”
“爹!連師爺爺都不管,你急個什麼勁!别扯了,你還是快快接船吧!”
賀古寒沒法子,隻好先去接船吧!
父女二人來到碼頭,船已然靠了岸。
賀古寒首先向老偷兒行大禮道:“師父在上,弟子有禮!”
老偷兒道:“起來吧!這些人你都認識,分别見個禮吧!”
他先給老漁翁行了大禮。
老漁翁坦然受了,可是丐幫武幫主卻以常禮相見。
這時島主朱玉龍大禮參拜了,不但拜,口中還說道:“小婿參見嶽父大人!”
“啊!小婿?你跟秀兒……”
老偷兒道:“說來話長,回去再告訴你!”
這時時玉镯過來了,道:“大師哥,這下子我可吃了大虧了!”
“小師妹,你會吃虧?吃什麼虧?”
“你那寶貝女兒現在成了我的妹妹!”
賀古寒到現在腦筋還沒轉過來,還想問,老偷兒道:“沒跟你講,回去告訴你麼!”
好!師父有令,他隻好憋了個悶葫蘆,帶領着大家去了南興錢莊!
一進門,老偷兒又交待啦!
“古寒哪,你馬上叫妥當人帶班,船上有幾十萬兩的金銀财寶,先運櫃上來,人手不夠,可請跟我們來的人幫忙!”
他自己衡量了一下,憑自己賀古寒在揚州這點氣候,還沒哪個大膽的敢動他的念頭,于是道:“師父放心吧,徒兒親自走一趟!”
“也好!反正我們是回到自己的家了,也用不着你招呼了,要去就快去!”
“是!弟子這就去!”
金銀财寶,全運來了!
島上來的人,也全都漱洗完了,正在喝茶聊天。
賀古寒問道:“師妹,到底吃了什麼虧?”
時玉镯道:“我同秀丫頭全跟了玉龍哥!”
“啊?你們姑、侄同嫁一夫?”
老漁翁聽他唠唠叨叨地問個不休,火啦!道:“賀古寒,她又不是你親生的,沒有血緣關系,算什麼姑、侄同事一夫!”
“老前輩,男婚女嫁,也該憑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
“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問你,桂林樵夫這個大媒,份量還不夠麼?何況你把她交給我,求我點撥、點撥,這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你不懂麼?”
“老前輩,請息怒,恕晚輩無知!”
“哼!”
老化子哈哈大笑道:“賀老大,稀奇事還多呢!”
“怎麼?幫主!”
“豈止她們姑侄跟了島主,就連小慧姑娘與小苛爾沁全都同事一夫呢!”
“啊!有這種事?四歸一?”
老化子這才把他們在廣西白龍洞誤食毒果,經老樵夫診斷,非男女合體不能解救,-等弄清沒有血緣關系後,由老漁翁做主,老樵夫為媒,在白龍洞中合了體,四人才得了救,而苛爾沁則是在苜坡族随了俗,同時在南皇島又正正式式地拜堂成親了一次!
賀古寒這才明白了原委,向老漁翁道歉!
老化子笑道:“賀老大,甭道歉了,今天算姑奶奶同新姑老爺回門,你得好好地擺上三天酒,讓老化子喝個痛快!”
南興管事的,一聽原來是姑奶奶新婚回門,也沒等賀古寒吩咐,就跑揚州最大的館子“會仙居”,包了整個樓上!
頭一天,請的當然是島上來的這群人,在樓上整整坐滿了十張大圓桌!
當然,猜拳行令,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