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吧?一定很大了?”
朱丕哈哈笑了。
“哈……小玉兒,你太可愛了也,哈……”
小玉兒道:“我說錯了嗎?”
朱丕道:“你說對了,我家是大官,而且是大得不得了的大官”
“有多大呀?”
“你猜吧,”。
小玉兒想了一下,道:“至少我知道比南陽知府莫少白的官大。
”
朱丕一聽哈哈又笑,道:“莫少白嗎?他的那身官服也算是我家賞他的。
小玉兒樂了。
“太妙了。
”
朱丕笑道。
“怎麼說?”
小玉兒道:“我以後見了莫少白,便可以對他吹牛了,我會說我認識朱公子呀!”
朱丕道:“莫少白一定欺侮過你了。
”
小玉兒道:“莫少白弄了許多銀子。
”
朱丕面色一寒,道。
“貪官!”
小玉兒道:“可是他仍然當巡撫呀!”
朱丕道:“他坐不久了。
”
小玉兒道:“回去以後你就不叫他當官了?”
朱丕道:“明知貪官而用之,昏君也,我們朱家沒有昏君,我們要的是文官不貪财,武官不怕死!”
小玉兒笑了。
“你們朱家,啊呀,可了不得。
”
“怎了不得?”
“聽你這麼一說,這天下就好像你家的了。
”
朱丕聞小玉兒這種天真之言,忍不住又是一聲大笑。
“史姑娘,你終于說對了,哈……”
小玉兒根本從未聽過什麼皇家或帝王之家這些話,她隻與江湖人物混在一起過,當然不知道這些。
這二人一個天真一個爛漫,一路說說笑笑地往前緩緩馳着,忽然,小玉兒側耳鈴聽。
“喲,那麼多騎馬的來了,咱們要讓讓道,别撞着了。
”
朱丕擡頭往前看,又回頭看,他什麼也沒看見,當然他也未聽見什麼。
小玉兒笑笑,道:“等一會兒你就看到了,因為你沒習過我修習的功夫。
”
朱丕心中更是喜歡,如果有小玉兒在身邊,他就如同有一隊鐵甲軍在身邊,他還有什麼擔心的?
“史姑娘,你聽來出了幾多人馬呀?”
“太多了,好像上百騎。
”
朱丕道:“會不會又是什麼山寇來了?”
小玉兒道:“山寇還會有那麼多馬騎呀,我以為……”
她忽然指向遠方,三五裡外的山道邊,果然大隊人馬往這面狂奔而來。
“你看,他們來了。
”
朱丕用力往前看,他似乎仍然沒看見什麼。
他拍馬疾奔,小玉兒也追上去了。
于是,朱丕也看見了,便也愉快的哈哈笑了。
“史姑娘,我們能并辔騎過去嗎?”
小玉兒把馬并靠在朱丕左側,她笑笑,道:“朱公子,是你們的人馬來了?”
朱丕道:“官兵來了。
”
小玉兒道:“官兵呀,哈……”
朱丕一怔,道:“官兵也引你發笑?”
小玉兒道:“我見過官兵,也見過他們同山寇打仗,哈……他們真不靈光,打不過山寇。
”
朱丕道:“在什麼地方?”
小玉兒道:“秦川有座大山名叫十八盤,我就曾在那兒見過官兵吃敗仗。
”
朱丕道:“一定是與莫少白有關了?”
小玉兒道:“是呀,是保護他去南陽的。
”
朱丕冷冷一曬,道:“好個莫老頭兒!”
二人剛轉過山腳,嗖,大隊官兵過來了。
最前面的兩騎正是朱丕的兩個侍衛,随之一個軍官模樣的人騎坐馬上右手持着大砍刀——武将也!
随在二人後面的馬隊一百多,有條有序的三人一排舉着刀槍好不威風也!
朱丕與小玉兒勒馬路中央,那為首的軍官距離朱丕還有七八丈遠處,便翻身滾鞍下了馬,他把刀往一人的手中遞過去,急急忙的奔到朱丕馬前面……
“小王爺在上,小官成都統領李元壽,接駕來遲,望小王爺恕罪!”
馬上的朱丕隻不過點點頭,一邊的小玉兒開口了。
“你真的沒騙我呀,不過我也認識一個都統……”
“誰?”
“那人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大家叫他于都統。
”
朱丕笑笑,隻見一百二十名官兵十分有序地分道兩邊肅立站,恭敬的先讓道。
朱丕對那李元壽,道:“成都知府姜麻子他……”
李元壽忙低頭應道:“姜知府正在十裡長亭候駕,命小的先來迎接,為的是最近山中不甯。
”
朱丕點點頭,道:“你說的可是西節崃山的野龍山上強人嗎?”
李元壽一怔,忙道:“難道那批惡人驚動了小王爺嗎?
他們真該死!”
朱丕隻不過冷哼了一下,卻也令李元壽全身一震。
這光景看在小玉兒的眼中,她又笑了。
朱丕淡笑,他對小玉幾道:“史姑娘,我去過成都知府衙門,那可是個好玩地方,你去了一定喜歡。
”
他還真怕小玉兒拍馬走掉,這時候他不能有失禮儀而向小玉兒求告别走。
小王爺的身份在衆目睽睽之下是要擺出來的。
小玉兒早就覺得好玩了。
她經過幾年江湖經曆,發覺江湖之上是那麼的強取豪奪與忘義争利六親也不認,那麼,如今再去看一看這官場
中又是什麼光景。
如果想看清官場現形,那麼,什麼機會有這次機會更好?她笑了。
她這麼一笑,朱丕立刻也愉快地笑了。
“史姑娘,你馬上會知道,我說的話絕不會有半句不實,你必會很喜歡,”
小玉兒道:“我已經相信你的話了。
”
朱丕道:“你實在太好了。
”
小玉兒道。
“朱公子,你帶我進人官府,小心我不懂官家禮議,會叫你失面子的。
”;-。
“吃吃”一笑,朱丕道:“粗狂就是率真,史姑娘,我就是被你的率真吸引住了,你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