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咱們,快去打跑那一對惡夫妻,
什麼大俠镖客,不講理。
”
小玉幾道:“怎麼不講理?”
柴千四道:“你是姑娘家,叫我怎好說。
”
小玉兒道:“你好像有話難啟齒。
”
“是呀,姑娘……”
“但說無妨。
”
“我說不出口。
”
“就快出人命了!”
柴千田咬牙又跺腳,道:“好姑娘,你聽了隻當我放屁,千萬别生我的氣。
”
小玉兒急道:“快說吧!”
柴千田指指正在場中打鬥的徐奇夫妻二人,道:“剛過午,他二人找上咱們莊上來,老莊主正為女兒死悲痛萬分呐!他們都大吼大叫要讨回公道。
”
小玉幾道:“不是徐家自願叫兒子服捕頭的毒藥才死的嗎?”
“是呀!可是他們說咱們的閨女有問題,這件事應是和奸,等到徐小子出了問題,咱們閨女怕事情鬧大丢人,才想不開上了吊。
”
小玉兒急問:“你們閨女出了什麼問題?”
柴千四道:“他們簡直胡說八道,我們閨女一點問題也沒有”
小玉兒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柴千四道:“他們說,他們的兒子完了,害的他們兒子為什麼那個禍害老二,變得同騾馬那麼大,動一動也吓死人,必是我們姑娘害的,反說我們閨女是淫賊,你說氣不氣死人?”
小玉兒笑吃吃地道:“徐大俠說是你們姑娘的問題?”
“他是這麼說的——”
“他又怎麼知道姑娘有問題?”
“他一口咬定他兒子那個大鳥是咱們姑娘坑害的,他這是來讨公道的。
”
小玉兒吃吃一笑,忽然拔身飛過幾個人頭,“咻”的一聲落在場子中間來。
隻見她“嗆”的一聲七星寶劍出了鞘,唰唰唰隻三個橫殺,生生把六個玩命的人格開來。
小玉兒一聲叫:“等等!”
她這一出現,便場邊的人也驚住了。
誰家姑娘這麼美,武功更是高得吓人了。
中原镖客徐奇的妻子便看小玉兒,向她的丈夫,道:
“你認識這姑娘?”
她再多看小玉兒,又低聲道:“太美了,如果她能跟咱們回南召,兒子……”
徐奇立刻叱道:“别說了!”
小玉兒再看另一方,四個人已站在一起了。
柴千田正對四個人解說着什麼,那個灰發老者在點頭。
灰發老者走到小玉兒面前來。
“姑娘,你來的巧,老朽百寶莊主歐陽伯仁,你知道的,
他們兒子在外看到我女兒買花紅,一路找來找我莊上借宿,咱們不欺過路客,好生加以招待,誰知那畜牲半夜跑進我女兒的閨房中玩好我女兒,咱們在玉青道觀抓到他,姑娘你知道這一段……”
歐陽伯仁仇怒的咬咬牙,又道:“你是姑娘家,女子失貞比要她的命還厲害,老夫隻此一女,真是痛心疾首,好人難為,他既毒死他子,老夫也自認倒楣算了,誰知他夫妻丈着一身本事,莫須有的又找來我莊,要興師問罪,所幸老夫昨夜回來,否則他們必在我這兒撒野了。
”
小玉兒笑了。
這件事她比全體人都清楚。
徐元玉那小子必是對他父母說了什麼挑逗的話,把他那惹禍的東酉套在人家姑娘身上了。
小玉兒轉而笑對“中原镖客”徐奇,道:“徐大俠,事情應該算了,何必定要拚命呢!”
徐奇尚未開口,白青青厲聲道:“紅蓮污泥總是分清楚的,我先傷他們姑娘手下的……”
歐陽伯仁大怒吼罵,道:“放屁!”
小玉兒忙道:“且别發火,我想同徐大俠一位說幾句小聲話,如何?”
徐奇指着場邊,道:“那就借一步說話。
”
他與妻子當先站到一棵樹下面。
小玉兒随之跟過去,她回頭,百寶莊的人一個個正怒
目而視,恨不能群起而攻之。
小玉兒先是對徐奇笑笑,道:“徐大俠,南陽知府大人還正念叨你呐!”
徐奇道:“此事令我太火了。
我忍無可忍!”
小玉兒道:“令公子傷的地方,他是怎麼對你二位說的?”
徐奇道:“你是姑娘,本不該對你說這種話的,但咱們江湖人,是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的。
”
小玉幾點點頭,道:“我知道!”
徐奇道:“我那道子他的下部腫臃比常人大上好幾倍,吓人呐!”
小玉兒笑笑,道:“他人……我知道他沒有死。
”
此言一出,徐奇夫妻大吃一驚。
“你……怎麼知道我兒沒死?”
當時徐奇知道小玉兒不在場,但小玉兒卻聽到了徐奇與花正剛的對話。
小玉兒的耳朵聽千裡,難說言過其實,但比之常人多聽上好幾倍是絕對正确的。
小玉兒回頭看看百寶莊上人,好像他們正迫不及待地要再搏命了。
小玉兒這才對徐奇,道:“我知道你們的兒子還活着。
”
徐奇道:“你去了南陽知府衙門?”
“不錯!”
“也遇到了花捕頭。
”
“是呀,”’
徐奇道:“必是花捕頭告訴你的了?”
她搖搖頭,小玉兒道:“體得冤枉花正剛,他那張嘴巴似上了封條,他不會把這事對人說的。
”
徐奇道:“除了花捕頭以外,别人不會知道這件事。
”
“我知道,因為你二人在林中說的話我全聽到了。
”
“什麼話。
”
徐奇這是在套取證明了,看看小玉兒是不是真的聽到他與花正剛的話。
徐奇也在想,當時附近真的無人呀!
但小玉幾笑了。
“徐大俠,花捕頭的毒藥與解毒藥是裝在一起的,這種手段實在高明。
”
“你——”
小玉兒笑笑,道:“對嗎?”
那白青青忿忿地對小玉兒道:“姑娘,如果人死了,咱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