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人死不能複生呀!可是我兒還活着呀!他如果那件東西壞了,我們還有什麼指望啊?”
“所以你們找來讨公道?”
“不錯,我兒元玉說:是被她們姑娘咬及搓弄成那副模樣的!”、。
小玉兒面色一寒,道:“你們就相信了?”
徐奇道:“我們不得不相信呀!”
小玉兒幾乎發火罵人了。
“你夫妻既然隻有一個兒子,這一個兒子是寶,怎麼叫你們的兒子提着那根寶亂往人家姑娘身上蹭呀!”
她這話中的姑娘自然說的是她自己了。
徐奇夫妻猛一怔!
“姑娘,你别管了,咱們讨回公道就回頭,他們還差一點點我兒的天燈呀!”
小玉幾道:“我勸你們别讨什麼公道了,你們立刻回家去,對你們的兒子去說。
”
白青青道:“說什麼?”
小玉兒:“就說遇上我,我說他說謊,他若不承認,我當面去找他”
徐奇夫妻二人怔住了。
徐奇,這位“中原镖客”聞得小玉兒的話,再想想當初白河渡口他告訴兒子要被人點天燈之事,心中不由暗吃一驚,似這件事,前前後後均被這小玉兒了若指掌,這小玉兒的武功,自己也萬萬不及,如今再聽了小玉兒的話,已明白了一大半,也許……
、也許兒子犯行,已入小玉兒的眼中了。
其實徐奇夫妻二人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兒子徐元玉還同小玉兒一起上了床,真正傷在小玉兒的身上。
_‘小玉兒自然是不會說出玉青觀的那一段。
她也不提玉青觀的兩個道始之事。
徐奇隻那麼稍一沉思,便對自青青點點頭,道:“青青,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是史姑娘說的話,咱們無話可說,咱們還得謝謝史姑娘呢!”
那“一枝梅”白青青也是做物女子,但小玉兒的美豔加上剛才那手輕功與出招,她自認高明,而今聽到丈夫的話,便也隻有點頭了。
“既是姑娘出面,好歹咱們認了。
”
小玉兒道:“人家死了女兒,你們的兒子并未死呀!别撿了便宜還賣狠!”
她這是提醒徐奇,再不走她火了。
徐奇立刻對妻子白青青道:“你回南召為兒子醫那怪裡怪氣的疑難症,我去南陽府了。
”
白青青點點頭,她對小玉幾道:“姑娘,可願南召我莊中作客?”
笑笑,小玉兒道:“如果我去作客,令郎的病就更難醫治得好了,哈哈……”
她笑了,卻也令徐奇夫妻更加的納悶。
他夫妻怎麼會知道那一段不可告人之“醜事?”
刀回鞘,氣難消,但徐奇夫妻還是大步走回場子上,他重重的對百寶莊主歐陽伯仁,道:“歐陽莊主,恕徐某抱歉了,事情經過這位史姑娘的解說,咱們兩家從此不提這段傷心事,我這裡對天,禮,也算為令媛之死緻哀了。
”
他果然沖天拜,這才對小玉兒點點頭,道:“史姑娘,你為徐某擔待了。
”
他這話當然是要小玉兒口上留德,别把兒子仍活在人世之事說出來。
小玉兒當然明白,她笑笑,而且說了一句令徐奇也心熱的話。
“果然是俠義之士,提得起放得下,佩服!”
那徐奇哈哈一笑,拉着妻子自青青轉身而去。
這光景倒令百寶莊上的人愣住了。
歐陽伯仁不解地走向小玉兒,道。
“姑娘,事情我都聽柴管事說了,當初姑娘也為咱們的人出了力,老朽心中十分感激。
”
小玉兒笑笑,道:“莊主,恕不打擾,你們……唉!節哀順變吧!”
她這就要走了,但歐陽伯仁上前攔住了。
“姑娘,老朽隻想聽一聽,剛才你們說些什麼?”
一邊的柴大管事也接道:“是呀!那徐奇夫妻二人剛來的時候十分霸道,什麼話也聽不進他們耳朵裡,一心隻是要在武功上讨回公道,那種咄咄逼人架式,簡直是目中無人,不料姑娘隻不過對他夫妻二人稍稍的說了幾句,兩個人還那麼禮貌地行禮而去,這……”
小玉兒吃吃地笑了。
歐陽伯仁道:“姑娘可否明言?”
小玉兒道:“其實也沒什麼啦!我隻告訴你們,别再弄得兩敗俱傷,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他們原是不聽,但我快發火了,他們知道合他夫妻之刀也打我不過,便也知難而退,事情就是這樣。
”
柴大管事直點頭,道:“我相信,我相信姑娘這幾句話了,哈……”
歐陽伯仁突然發現自己的兩個兒子正傻眼了。
為什麼會呆呆的?
老頭子往兩個兒子的視線看過去,呵!四雙眼珠子正盯上小玉兒了。
歐陽伯仁再看看這小玉兒姑娘,。
便是他偌大的歲數也不由得心神一蕩。
他心想:“這個姑娘太漂亮了,她令人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叫人想入非非……”
他已知兩個兒子正想入非非了……
歐陽伯仁對小玉兒笑笑,道:“姑娘,請移芳駕進我莊,一杯水酒是要吃的。
”
小玉兒道:“大家都在傷心時,莊主,下次定來打擾。
”
小玉兒回身走,她卻又故意沖着歐陽湧、歐陽浪二人露齒一笑。
歐陽伯仁一共三子一女,女兒歐陽情已死,兒子老大已成婚,兩個兒子還單身,如今這麼一位比天仙還天仙的美女在眼前,這兩兄弟心猿意馬了。
小玉兒往他繼父史水樂走去,她的坐騎也在史水樂的馬附近。
歐陽湧走近史小玉。
“姑娘,請問芳名?”
“人家叫我小玉兒。
”
另一位歐陽浪接着問小玉兒了。
“請問姑娘你貴姓?”
“史。
”
歐陽湧也急向小玉兒。
“史姑娘仙鄉何地呀!”
小玉兒吃吃笑笑,道:“寶雞。
”
歐陽浪似乎不甘示弱的急又問了。
“史姑娘,師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