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千秋,堡主常說:‘武林霸業,天定我們隻占一半。
’這是件很困擾的事情。
”
華服青年忖道:“你不說我也弄清了,義父說你的功力僅次于姜叔稍許,而姜叔又較義父差兩籌,這樣看來,你不是可以拚鬥四海蒼虬。
”
忖着笑道:“諸葛叔叔,小侄現在就去通知書容妹子,你老準備向那方查探?”
清瞿老者點頭道:“賢侄不用問我,你快去罷,老朽淮定申酉之交回來。
”
華服青年去後,清瞿老者稍停也長自飄去。
這兩人走後俄頃,在距離不遠的叢菁土坎之下伸出兩顆人頭!四隻神光充沛的眼睛,精靈的向四外了望。
他倆一見四下無人,其一輕笑道:“戰神,我們出來玩的正當其時,這下收獲不小。
”
另一人慎重的道:“鹄哥,我們快回去報告黃伯伯他三位老人家,‘八九博學’諸葛異和‘六韬怪叟’姜尚安親身出馬,這事情就嚴重了,金城堡的兩個怪家夥全都來了,還不知帶來多少一流高手呢!”
黃鹄點頭道:“湯池莊‘三五鴻儒’蔔通和剛才這‘八九博學’諸葛異同稱當世‘鬼才’,而‘六韬怪叟’姜尚安與‘三略奇人’黃色白又是江湖聞名喪膽的煞星,我們今晚難免一場血戰,隻希望四海蒼虬和長生隐士确實出現西湖,不然我們的力量隻怕不夠應付。
”
二人正待轉身離去,倏見沿蘇堤行來三個裝扮華麗的少女,似是主仆三人,前行者滿身绫羅,衣鑲珠翠,綠裙飄飄,宮髻鳳钗,明豔照人,黃鹄輕聲道:“湯池莊主的義女也到西湖來了。
”
另一人笑道:“鳳閣小姐祁愛珍本人這是第三次相遇,真使人想入非非,鹄哥感覺如何?”
黃鹄聳聳肩道:“彼姝常自比‘王嫱’,眼高于頂,清風弟最好少撞釘子,你那位二小姐金露芳,論才色較此女有增無減,還不滿足嗎?”
“哈哈,鹄哥被大姐金露芬吓怕了,談談亦無傷大雅。
”
他這一聲大笑,将鳳閣小姐祁愛珍的一雙明眸引了過來,一見二人嫣然笑道:“我當是何方浪人在此放肆狂笑,原來是冤魂徐清風兄和戰神黃鹄兄。
”
黃鹄遙遙拱手道:“祁小姐玉駕也來遊覽西湖風光,名湖更增絢麗不少。
”
徐清風一指她身後道:“祁小姐素來護從如雲,今天怎的隻帶兩員大将?”
鳳閣小姐祁愛珍明眸一轉輕笑道:“西湖并非戰場,要兵多将廣何用?徐兄話裡有因,小妹不明何指?”
徐清風朗然笑道:“祁小姐裙藏白龍劍,尊寵腰間所配繡囊,不是裝有你那百零八支蛇信針是什麼?”
鳳閣小姐笑得更是迷人,秀眉一挑道:“徐兄,你們不也身配長劍麼?江湖人習慣已成自然,豈不多此一問嗎?”
“區區似屬多言,但有感西湖近日武林雲集,傳言是為了法海神僧遺寶所緻,祁小姐定亦師出有名。
”他避免道及一堡一莊向華夏劍客追問遺寶一節,且有意提醒祁愛珍,透出華夏劍客已有準備之意。
鳳閣小姐聞言一怔,知道消息已走漏,微笑道:“徐兄敲山震虎,手法高明,然遺寶線索不能不問。
”
黃鹄大笑接道:“傳言法海神僧遺寶計有劍、拳、掌三秘笈,劍笈為長生隐士所得,拳,掌兩笈則為四海蒼虬得去,不知傳言是否屬實?祁小姐博識廣聞,能否為在下一道?”
鳳閣小姐祁愛珍,聞言嫣然笑道:“黃兄久曆江湖,見聞非小姐所及萬一,此問是否在替華夏劍客辯清幹系?傳言故屬無訛,然亦不确,别人或許不明白,但金城堡與父莊知之甚詳,法海所遺衛道十三式劍法,長生隐士隻得去十招,最後三式神劍并未出現江湖,否則我爹當年又焉能是長生隐士敵手,此其一;其次是四海蒼虬所得拳笈,名為‘拯危五拳’,但他也隻得三拳,而最後兩招‘翻天,覆地’,才是通神之學,但這兩招,四海蒼虬連見都沒有見過,否則金城堡主‘勢力王’也不是他敵手;至于掌笈一節,小妹不是口出輕視法海神僧之言,據家父所得奇寶上載——連法海自己也未曾煉成!那還談什麼四海蒼虬。
”
黃鹄聽她說得如數家珍,忖道:“久聞湯池莊‘幫疆爵主’海威所得奇書,就是當年女魔頭白仙子之學,而金城堡‘勢力王’陸權所得奇書為女魔青仙子之學,這樣看來一點不假,該兩奇書上一定記載有法海神僧生平事迹,否則祁愛珍不會這般清楚。
”
心裡忖着,表面上若無其事的笑道:“祁小姐家學淵源,的确勝在下多多,然華夏劍客學自長生隐士三式衛道神劍法,定為不确了?是以引起江湖風風雨雨,難道說法海神僧所遺至精之學實為華劍客所得不成?”
“黃兄的反面文章,筆調到底不同凡響,格格格……。
”
徐清風接道:“那麼祁小姐的意思是?……”“華夏劍客确實得了長生隐士三招劍法。
”
黃鹄又接道:“既然如此,那江湖朋友為啥還要對華夏劍客有所追求?”
“他不應栖居西湖。
”
徐清風不解道:“西湖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