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啦,不然那件事我就替你抖露出去。
”
南白華生怕他走了口風,心中一急,舉手亂搖!
金露蓉一見白哥哥急得那個樣子,氣得蹬足大叫道:“住嘴住嘴,我不認你作義父啦,哼,原來你這樣壞?”
古老頭一聽金露蓉不認他作義父,這個急可真夠瞧的,“涮”!摔掉手中枯柴大叫道:“這怎麼可以!我老人家是為了你好呀!”
“好?好個屁,你看,我白哥哥急得這個樣子!”
古老頭一陣糊塗,他就想不通為何好心未得好報的原因,怔怔的道:“乖乖,當然要他急呀,不急怎麼能威脅得住他?”
金露蓉餘氣未息,哼聲道:“你要威脅白哥哥我就不認你。
”
古老頭豁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原來是……。
哈哈……,妙極了,好好好!從今日起,我的法寶算對他不靈了,嗨嗨,今日才到被威脅的滋味!那真不好受!我可服了你啦!”
長生隐士笑接道:“太平公,你也有今天呀!”
古老人尴尬的道:“隻此一件,再無漏洞,嘻嘻,誰叫我舐犢情深呢!”
南白華松了一口氣,他千不怕萬不怕,隻怕母親不安全,心事一去,忙着從袋裡取出東西——酒、魚、肉,頃刻掏出一大堆!
金露蓉一旦征服了義父,喜滋滋的邊吃邊烤山雞。
古今談靈感倏至,張口哈哈笑道:“四海小老兒,你和長生兩人口福不淺,這一頓總算不錯吧?”
四海蒼虬明知這老滑頭厲害無比,一張口就料定有名堂,微微笑道:“你老也不錯,我們是同等享受。
”
“嗨嗨,不是這種說法,東西是南小子搞來的,南小子是我義女的那個……,也等于是我義女買來的東西,換句話說,那就等于是我的。
”
長生隐士忍笑問道:“古老言外之意,是想以這一頓算是請客了!”
古老頭大樂道:“長生了不起,猜對了。
”
“嘻嘻!”
古老人倏聽義女笑聲,訝然問道:“蓉兒笑什麼?”
金露蓉笑意未收,掩着嘴唔聲道:“我笑……,嘻嘻,義父,你一定是個大财主?”
“哦!放心,夠你吃八輩子!……噫!不對,你是笑義父吝啬是不是?”
“咭!”
古老人見他笑而不言,便知猜對了,歎口氣道:“蓉兒,這你就不懂生财之道了!世間的大财主、大富翁,那個不是吝啬鬼,我還不及他們百分之一哩。
”
金露蓉搖頭道:“不見得!”
古老人想想接道:“當然有部分難免貪污兩字。
”
四海蒼虬大笑道:“古老專會鑽人家的漏洞,我就從未聽說你老抓住那個貪官污吏的把柄?”
“笑話,我的财産從那裡來的?嗨嗨,還不是有毛的家夥送的!”
長生隐士笑道:“這就叫做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蟲,蝦蟲吃泥巴,你老就是深明這個法則。
”
古老人大笑道:“長生小老兒言之有理,老朽此道,叫做法外權力,但也離不開以法作背景。
”
南白華低頭吃喝,根本不管這些,腦子裡管自想着心事,他人的談話連一句也未聽進耳裡。
金露蓉發現了這一現象,沉吟一下輕聲問道:“白哥哥,你的寶劍呢?”
南白華瞟她一眼道:“平凡之劍,随用随丢,那把劍放在镖車上未帶來。
”
“你用我這把青鋼劍怎樣?很鋒利啊!”
南白華搖頭道:“不行,普通的劍經不起最高内功的運行,易融化。
”
二人輕聲的對答,不料将引起三個老人的注意!不知兩小因何突然讨論起寶劍來了?長生隐士詫異的道:“白華,這時還早,十二紅豆未出現之前,相信沒有激烈的戰鬥,到必要時你就用我這把‘青虹劍’,我還有把較次的可用。
”
南白華向他腰間注視一眼,似有礙難啟齒之意!
四海蒼虬以為他不忍拿去長生隐士随身寶物,即附和道:“孩子,你沒有名劍是不行的,現在就帶上吧?”
古老人輕聲哈哈道:“長生小老兒,你那把青虹劍,假設用最高火力能煉多長的時間才能化掉?”
長生隐士一怔道:“這個你老是知道的,為何問我?”
“哈哈,青虹劍史當然知道,這把劍如一旦損壞,非金山之煤曆千日之鍛無法還原;老朽雖明其史,但卻未見過,請借一觀如何?”
長生隐士從未見他這般客氣過,不禁大感意外,取下青虹劍遞過道:“你老請看。
”
古老人一面接劍一面伸出左手往懷裡摸索!“锵”!古老人不接劍鞘專抽劍身,锵聲響後,銀芒倏射,青虹劍全部脫鞘而出。
古老人偷偷轉向二霸人群看了一眼,見對方不時有人朝這面竊視,蓦然站起道:“随我來。
”
說着朝樹林秘處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