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河圖》?”陳懷恩說話的語氣就有些怒意了。
難道這學生是以戲耍老師為樂嗎?
“是的。
但這隻是其中之一。
”葉秋很認真的點頭。
“好。
到我辦公室來。
”陳懷恩冷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說出朵花出來。
陳懷恩是考古界的權威,不僅僅在水木大學考古系擔任教授,而且在燕京大學也同時擔任授課老師。
又因為其本身的名氣,所以以水木大學考古系有獨立的辦公室。
雖然他本人很少在此辦公,但學校提供給他的辦公室寬敞明亮,裝修的也豪華美觀,不知道要比陳海亮的辦公環境要優異多少。
懷恩指了指沙對葉秋說道,自己端着杯子到飲水機旁邊去接開水。
很快,又端着茶杯走回來,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确定《清明上河圖》在國内?我說的是真迹,不是别人臨摹的。
”
葉秋也不責怪他沒有給自己倒茶的意思,要是别人說不定早有人把自己當瘋子看待趕自己出門了。
笑着說道:“我見過真迹。
”
“什麼?”陳懷恩這下是确定這小子來戲耍自己了。
“算了,你回去吧。
這個問題我們以後再談。
”
“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
如果陳老師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看真正的《清明上河圖》。
”
陳懷恩沉默了起來,低下頭‘嗞’了口茶水,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着一臉坦然的葉秋。
水木大學自然沒有招收精神病患的傳統,但這個學生一臉自信的樣子,難道他真的見過真迹?可這又是不可想象的事兒。
《清明上河圖》這種寶貝怎麼會被一個學生看到?難道他看到的是赝品?
“你怎麼能确定他是真迹?”陳懷恩沉聲問道。
葉秋憑着印象将他所看到的《清明上河圖》給描述了一遍,怕對方不相信,更是找出了不少他當初所注意到的細節。
陳懷恩聽完葉秋的描述,砰地一聲從沙上跳起來,将杯子往茶幾上一丢,就跑過去拉着葉秋的手臂,神情激動地問道:“在哪兒?在哪兒看到的?”
要是别人,或許對葉秋描述的一些細節不感興趣。
就算聽了,也不一定能分辨出真僞。
而陳懷恩本身對這件藝術品極其喜歡,更是在上面下了不少功夫。
不然也不會在第一節課上就将它點出來特别講解。
葉秋描述的畫色、落款以及紙質都一些細節正是真正的清明上河圖所具備的,他這個時候雖然心裡還有些懷疑,但至少已經信了七八分。
“在一個朋友家裡看到的。
如果有機會,我可以帶陳老師過去看看。
”葉秋知道已經勾起了陳懷恩的好奇心,就有些消極殆工了。
他這個時候還是唐果的保镖,如果陳懷恩要讓自己現在就陪着他去欣賞,自己怎麼辦?
再說,不幫自己解開戒指之謎,自己怎麼會帶他過去?那畫不是自己的,也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
“走。
我們現在就去。
”陳懷恩拉着葉秋的手就往外走,表情亢奮,不複剛才的儒雅。
“陳老師,恐怕現在不行。
”葉秋笑着說道。
“為什麼?”陳懷恩着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