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好?”沈墨濃心裡厭惡這個女人,臉上卻不得不表現如常。
當然,笑臉奉承是不可能的。
“讓他過來給我煽幾耳光,再向我道歉,我就原諒他。
”曹雪琴指着葉秋說道。
“二嬸,這有些強人所難了吧?”沈墨濃回頭看了葉秋一眼,拒絕着說道。
要是普通人,或許這樣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對于葉秋這樣的人,她知道他肯定不會同意。
不知道怎麼回事,沈墨濃雖然沒有和葉秋深談過,但是總覺得她很了解這個男人。
她能看到的不僅僅是别人也能看到的假象,還有内心世界。
這是一個驕傲的男人,從他毅然出手煽了曹雪琴一耳光就能看出來。
“什麼?”曹雪琴的聲音又提高了幾十分貝。
“強人所難?他煽了我耳光,我煽他耳光怎麼了?這就是強人所難了?沈墨濃,你在替誰說話呢?”
“二嬸,我沒有要替誰說話。
我隻是公平的陳述事實。
是你先動手的,他隻是被迫防守。
”沈墨濃說完這句話,仔細一思量,突然覺得有些心虛。
她确實是在幫葉秋說話呢。
站在沈墨濃的立場,她其實是想息事甯人的。
這件事都是因為她而引起的,如果鬧大了的話,爺爺肯定會生氣。
如果他要是為了維護沈家的面子而為難葉秋的話,和唐布衣私交甚好的父親夾在中間很為難。
“沈而立,你看到了嗎?你們沈家人就是這麼欺負我的麼?”
沈而立也是滿肚子的火氣,對着唐果說道:“唐小姐,你們這樣做有些過份了吧?我想唐先生這樣的成功人士,最起碼的待人接客禮儀還是會懂的。
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我就隻好親自聯系你父親了。
”
唐果不再嬉嬉哈哈的笑,走到沈而立面前,從容的說道:“沈先生,你剛才也看到了。
是你的夫人先對我的保镖動手的------。
我的人犯了什麼錯,自然由我來處理。
可貴夫人這麼越俎代疱就有些不對了。
而且,他隻是過去執行我的意志而已。
”
确實,葉秋之所以去請曹雪琴出去,也是受了唐果的命令。
如果真的因此而被曹雪琴煽了耳光,那麼面上難堪的可是唐果了。
這個時候,她不得不維護着葉秋。
“我就不信你們唐家沒個明理的人了。
”沈而立氣的臉孔扭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陣翻找後,終于找到了唐布衣的号碼。
“喂,沈老弟啊?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不會是現在到了燕京吧?那可得給我個一盡地主之誼的機會了。
”唐布衣爽郞的笑聲從話筒裡傳出來,沈而立的心情這才舒暢了不少。
“唐大哥,我現在正在雪琴在你家裡做客呢。
”沈而立苦笑着說道。
“可是-----雪琴卻被人給欺負了。
”
“什麼?怎麼回事?”
“有人出手傷人,雪琴受了很大的委屈。
唐大哥,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沈而立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己老婆被人煽耳光的事兒。
“豈有此理,竟然有這樣的事兒?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跟在唐小姐身邊的保镖。
”
“葉------,嗯,沈老弟,放心吧。
這事兒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要不這樣吧,我讓人去接你和雪琴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我現在有個緊急的會要開,等到晚上我過去給你們夫妻擺酒賠罪行嗎?-----哦,好的,鄭秘書,我這就過去。
讓董事們先讨論着吧。
”唐布衣好像真的很忙的樣子,急匆匆的就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