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問。
李大壯其實應該改名叫李大聲,他突然間來的這麼一句話一下子就蓋過了孫老師的聲音,也震醒了其它正在睡覺的學生。
正陶醉在自已世界裡的孫老師也現了這個異端的存在,用手裡的粉筆點點李大壯,說道:“這位同學,宋朝人将顔真卿和柳公權的楷書稱為什麼體?”
“顔柳體?”李大壯腦袋正迷糊着,突然聽到老師讓自己回答問題,瞄了眼四周也沒能得到答案,隻得自己猜測道。
“很好。
看到你桌子上流的口水,我還擔心你會回答是頭子闆着臉說道。
衆人皆驚,這才現這老頭子不可小觑。
能在水木大學混成教授的,那一個沒有一段彪悍的人生?
李大壯臉紅肚子粗,差點将腦袋低到桌子下面去。
等到下課老頭子夾着課本走出教室,衆人一直鼈在肚子裡的笑聲終于肆無忌憚的釋放了出來。
一個個指着李大壯狂笑,包括那些桌子上的口水并不比李大壯少的家夥。
“你們這兩個家夥太不夠義氣了,竟然不告訴我答案。
”李大壯郁悶的說道,這次丢人丢大了。
“我都說了,是你自己沒有聽見。
”楊樂呵呵笑道。
“你的答案也不錯啊,*又不是你說的。
”葉秋也落水下石。
“唉,交友不慎啊。
我原來還一直埋怨班裡沒有女生,現在看來沒有女生也不是一件壞事兒,至少我沒在美女面前出醜-----”這麼想着,李大壯又開心起來。
陳海亮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教室傳出來的笑聲,心裡疑惑,走進來笑着問道:“有什麼喜事兒?這麼高興?”
陳海亮的學生緣還是挺不錯的,便有人将剛才課堂上生的事兒講給他聽,陳海亮笑着說道:“如果你們認真聽的話,會現孫教授的知識是非常淵博的。
我們當初也是常常在孫教授的課上睡覺,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學好古文字知識在文物鑒賞和考研方面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你們可别像我們一樣遺憾。
”
陳海亮也是考古系的學生,因為成績優異而留校。
算起來他也是孫教授的學生,所以才會有此一說。
陳海亮說完,又将視線投到葉秋身上,說道:“葉秋,你出來一下。
”
葉秋走出來,陳海亮正站在走廊等他,問道:“陳老師,有什麼事嗎?”
“葉秋,是這樣的。
明天就是星期六了,你的招新工作準備好了嗎?”
“差不多吧。
”葉秋心虛的說道。
這幾天根本就沒考慮過這件事兒,明天準備讓楊樂和李大壯搬張桌子跟自己過去拉人,不行的話就讓藍可心使美人計。
“哦。
那就好。
是這樣的,學校又分配下來一個任務。
半個月後你們不是要軍訓了嗎?軍訓結束後每年的迎新生晚會也要同期舉行。
學校要求每個系都要出三個節目-----我們系情況特殊,隻出一個節目就成了。
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考古系總共就隻有二十個學生,卻有十九個是男人。
到哪兒去出這個節目?
葉秋心裡郁悶不已,真後悔當初沒有果斷的拒絕這個班長職務,現在倒好,麻煩事兒一件接一件的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