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咔嘣地聲音不絕于耳,周圍的人聽的都是心驚膽顫。
當地上躺着一堆人捂腿慘呼,隻有葉秋一個人提着棒球棍站在中間的時候。
這幅場面很詭異。
韓幼淩臉色蒼白。
身體不由自已地朝後面退了退。
原先心裡還非常期待,想看到葉秋被打斷一條腿然後被人像拖死狗一般的丢進西湖地場景。
沒想到數十個身經百戰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男人還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心裡的震撼可想而知。
連鋒銳從人群中走出來,看着葉秋說道:“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出手重了點兒吧?”
“既然話不投機,以後大家還是不要見的好。
我之所以每人敲斷一條腿的原因是因為他之前隻說要打斷我一條腿。
”葉秋用棒球棍指着被葉秋甩到牆角邊沿趴着起不來的黑哥說道。
如果他之前吆喝地不是卸了他一條腿這句話地話,情況可能比現在糟糕的多。
“你以為你能離開地了蘇杭?”
“那是以後的事。
沒生的事,誰知道呢?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葉秋說着,提着棒球棍朝韓幼淩走過去。
這件事完全是他搞出來的,他要被敲斷兩條腿。
韓幼淩和葉秋的眼神一對視,立即就心虛地閃開了。
身體再一次向連鋒銳貝克松等人的身後躲過去。
“葉秋,今天的事就算了吧?鬧大了對我們都不好。
”貝克松上前勸道。
“剛才你沒有插手,現在更不能插手了。
對嗎?”葉秋笑眯眯地看着貝克松。
貝克松臉有些紅,确實,剛才别人圍攻葉秋的時候自己沒有出聲阻攔,現在輪到葉秋反擊時自己又跳出來做好人。
确實有些說不過去。
連鋒銳皺着眉頭,上前一步,正好擋住了葉秋去找韓幼淩麻煩的退路,說道:“好了。
就此打住吧。
難道你還想趕盡殺絕?”
“沒有。
我隻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而已。
和我不相幹的人,我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
“我們四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
“那就讓我為難了。
本來我是不想對你們出手的。
”
“怎麼?你還想對我們對手?”
“很遺憾。
被你猜中了。
”葉秋說着,輪起棒球棍就朝連鋒銳的腦袋上砸過去。
連鋒銳沒想到對方還真敢向自己出手,而且說打就打,根本就沒有給人準備的機會。
知道這棒球棍的厲害,身體連續後退,一連避開了葉秋三棒的痛擊。
“不錯。
原來還有兩下子。
”葉秋看着連銳鋒後退時沉穩有序的步伐說道。
“你最好清楚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連鋒銳臉色鐵青地說道。
他平時也練習些功夫,所以能躲開葉秋第一輪的攻擊。
可是自己是蘇杭四少,既使對方沒能真正的傷了自己,可敢對自己輪起大棒,本身就是一種侮辱了。
更何況還逼的自己連連後退,沒有招架之力呢。
“我很清醒。
正在揍蘇杭四少嘛。
”葉秋笑着說道。
眼角餘光見到沈墨濃從一輛奧迪車裡鑽出來,便知道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開始了。
“我們蘇杭的男人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連鋒銳眼神犀利地盯着葉秋,接過别人遞過來的棒球棍,心裡也像是找到了一些和葉秋對抗的勇氣。
“那就看看如何個難欺負法。
”葉秋說着,雙手握棒就朝着連鋒銳沖了過去。
沈墨濃一臉疾行,性格淡泊雅緻的她今天竟然連續闖了三次紅燈。
好不容易趕到酒吧街的位置,便看到一群人圍在一家酒吧的門口。
然後推開車門就朝着這邊跑過來,而見到的場面是葉秋正舉着一根棍子朝另外一個男人沖過去。
沈墨濃腦袋都有些大了,這個男人他認識,正是蘇杭四大公子之的連鋒銳。
葉秋正在做什麼,難道要在蘇杭留下一段一人獨戰四公子的佳話嗎?
“葉秋。
快住手。
”沈墨濃實在無法想象,如果事情照這樣展下去,結果會變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