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寓書眼眸深處的鄙夷,葉秋突然間醒悟過來。
這是男女之間的一場對峙,假如自己就此逃脫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會一直被她給踩在腳下面。
自己在男女之事上沒有經驗,差點就中了對方的圈套。
這件事不僅僅關系到*,還有男人的尊嚴和驕傲。
葉秋放棄了原本想趁她心理防線薄弱時用戒指去探測她記憶的想法,一把将她合上的襯衣扯開,笑着說道:“我還沒看夠呢,怎麼急着要穿上了?你覺得色狼是這麼好打走的嗎?好不容易脫下來,連機會摸一下都沒有,僅僅看兩眼可不值回程票啊。
”
“你有做色狼的資格嗎?”宋寓書臉上含着笑意,皮眸卻越的冷洌。
現在自己在葉秋的手上,逃跑是不可能的。
如果讓他硬來的話,還不如大方些主動出擊。
對于女人來說,有時候那層膜很厚很厚,有時候又很薄很薄。
和生命的安全來說,這層膜實在算不得什麼。
命留下來,才有機會報複今天所受到的羞辱。
至于那些因為失去了一層膜就徹底的放棄一條生命的女人,宋寓書一直抱着不屑一顧的态度。
“你是在小看我?”葉秋笑着問道。
一隻手将她的身體拉起來,不讓她的後背靠在坐椅上太緊,另外一隻手從襯衣裡面伸進去在她後背上摸索着。
一分鐘——
二分鐘——
三分鐘後,葉秋滿頭大汗地問:“内衣扣子在哪兒?怎麼找不到?”
宋寓書冷眼瞥了葉秋一眼,雙手從兩側拖着胸部,然後朝中間一擠,咔嘣一聲,那條性感誘人的紫色蕾絲便一分為二,兩隻大白兔蹦達着跳出來,在葉秋面前搖搖晃晃的。
“我沒有小看你的意思。
”宋寓書說道。
“——”媽了個逼的,這是那個狗日地設計的内衣?怎麼把紐扣裝在前面了?
葉秋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
撲上去一口就咬住了宋寓書懷裡揣着的那顆兔子頭,含糊不清地說道:“激怒一隻色狼是很危險的事情。
”
“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宋寓書臉色潮紅地說道。
雖然嘴上說地坦然,可心裡還是有些緊張。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第一次将自己的身體這麼*地打開讓一個男人欣賞把玩,身體的緊緊的。
努力地向後擠,似乎這樣就能擺脫葉秋地亵渎一般。
“你還真是個與衆不同地女人。
現在我明白宋家為何能異軍突起在世族林立的蘇杭站穩腳跟了,宋家的女人都這麼強悍,想必宋家的男人也不會讓人失望吧。
”葉秋擡起頭說道。
“強悍又怎麼樣?現在不還是落入你的手裡?——啊——”宋寓書的話沒說完,葉秋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撫摸上她的大腿。
這種感覺讓她驚顫,兩條腿努力的**,不讓葉秋将她分開。
“其實我是很樂意看到你反抗的激烈些,這樣我也能更加地強硬。
”葉秋的手被宋寓書夾在兩腿之間動彈不得,也不用力的掰開,而是一臉笑意的和她商量:“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像我這麼成功地色狼。
你讓我感覺不到一點兒挑戰。
”
宋寓書趕緊将雙腿打開,說道:“請不要撕壞我的裙子。
”
“當然。
假如我能找到你裙子紐扣的話。
”葉秋點頭同意了。
“啊——你扯疼我了。
等等——我自己來——”宋寓書尖叫道。
葉秋尴尬地笑笑,從宋寓書身上爬起來,坐在自己的駕駛位置上。
并順手将他剛才搶下來地防狼噴霧劑用腳踢開,防止宋寓書這女人再做出什麼瘋狂的反應。
像她這樣的女人,一般男人是很能駕馭的了的。
當你以為自己掌控了她的時候,也就是她做出反戈一擊的時候。
宋寓書将自己地襯衣脫下來。
然後整齊地折疊好,将它放到後車廂,然後是牛仔短裙,透明地白色絲綢底褲——一件件衣服脫落,葉秋的眼睛也越來越直。
天地良心,還是第一次有女人願意在他面前脫衣服。
而且還是被迫地。
當宋寓書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