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護病房内,連鋒銳郭成照一臉關心地站在韓幼淩的病床邊。
“幼淩,感覺怎麼樣了?”連鋒銳關切地問道。
能成為蘇杭四公子的老大,能力方面是一個原因,在為人處事方面也着實有可取之處。
“謝謝大哥。
感覺好多了。
昨天晚上做的手術,大腿神經已經接上。
”韓幼淩的精神确實比剛剛入院時好多了,他現在滿腦子裡都充斥着對葉秋的仇恨和企圖報複的陰謀快感當中,臉上充斥着有些病态的潮紅。
“沒事就好。
當時還真是把我們吓壞了啊。
”連鋒銳心有餘悸地說道。
“是啊。
那家夥下手真是狠毒啊。
”郭成照在後面補充。
果然,韓幼淩那張英俊的臉立即嚴重的扭曲起來,狠毒地說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
“幼淩,别沖動。
咱們蘇杭四少一向是四位一體,你生這樣的事,我們大家心裡都很難過。
其實我們也想着給你出了這口惡氣,但是——你們家沒有表明态度。
我們怕自作主張反而弄巧成拙惹得你生氣,所以就強忍着沒有出手。
”連鋒銳半真半假地說道。
他們确實想對葉秋出手,不然實在咽不下被葉秋一腳踹開的那口惡氣。
而他們不出手地原因并不是因為怕弄巧成拙。
這個時候恐怕韓幼淩殺了葉秋的心思都有了,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們對付了葉秋而生氣?
他們擔心的是韓家集體沉默的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麼真相。
這也是今天晚上他們倆過來探望韓幼淩的目的。
“生氣?我為什麼生氣?我恨不得把他剁碎了喂狗。
”韓幼淩冷酷地說道。
“這次我沒辦法出手,但下次他就不會這麼好運了。
”
“幼淩,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不能出手?”郭成照着急地問道,連鋒銳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讓韓幼淩感覺到他們來套他話的目的。
“什麼來頭?一個小保镖而已。
”韓幼淩鄙夷地說道。
“幼淩,别和我們開玩笑了。
如果他的身份真是一個小保镖地話,你們韓家容得他出手傷人?”連鋒銳笑着說道。
“沒辦法啊。
也不知道那家夥走了什麼狗屎動,竟然在燕京愉好救過老爺子一次。
老爺子知恩圖報,我們也沒辦法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
”韓幼淩一肚子郁悶的說道。
字裡行間雖然是在稱贊老爺子的品德,但每個人都能聽出他話裡濃濃的怨氣。
連鋒銳的眼神尖銳起來,說道:“幼淩,此話當真?他真的隻是一個保镖?”
“大哥,我騙你們幹什麼?他隻是唐氏集團唐果的保镖。
我第一次也被他的假象給蒙蔽了,不然我會跑去找他的麻煩?”
連鋒銳和郭成照對視一眼,心裡都覺得有些好笑。
沒想到蘇杭兩大家族竟然被一個小保镖驚動了起來,兩家地老爺子還專門為此事商量了大半天。
韓家欠他的人情,連家和郭家可不欠。
這個刺頭,一定不能讓他活着離開蘇杭。
宋寓書在心裡哀嚎一聲。
原本這個男人是個能夠把玩一番的玩具,沒想到當他暴露本來面目時,卻是個讓人心生寒意的惡魔。
也幸好沒讓妹妹坐上車來,不然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你抓疼我了。
”宋寓書憤怒地說道。
身體仍然無法動彈,便拼命的拉扯着雙手。
葉秋隻用一隻手按着它們,沒想到這麼一番努力還真的将手從葉秋手心裡扯開。
剛才還覺得像被鐵鉗夾住的雙手突然自由了,宋寓書自已都有些意外。
不過這樣一來,她就有了反抗的資本。
一手去推葉秋的胸膛,另外一隻手去拉扯葉秋抓住她胸部的那隻狼爪。
其實她很想幹脆地給葉秋一個耳光地,但是怕這樣會激怒他。
她現在心裡有些懼怕這個男人。
要是他真的不顧一切地對付自己,恐怕就不僅僅會是失去一層膜那麼簡單了。
車内的空間本就狹小,兩人地身體又緊緊地貼在一起。
在宋寓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