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汪伯那次莫名其妙的出聲提醒後,葉秋便開始懷疑鄭茹的身份了。
經過葉秋的調查,現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優秀了,完美的豪無瑕疵。
相貌漂亮,氣質出衆,工作勤奮,生活作風良好,凡是認識她的人,每個人都說她是個好人。
甚至于連和她接觸過幾次的葉秋都覺得這個女人不錯,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低下而看不起自己,還将自己當做家人看待。
第一次去藍色公寓去做客時竟然還給自己準備了禮物。
如果不是唐布衣提醒她這麼做的話,那麼這個女人的心思細膩到讓人恐怖的程度。
而對女人來說,心細也是一種智慧。
而她對唐果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女兒更是視若已出,噓寒問暧,盡量去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好人嗎?葉秋嗤之以鼻。
這年頭願意聖人的人很少,而以一幅聖人形象出現的又多是嶽不群。
葉秋為了試探出她的真實面目,又讓那個對待女人就像狗熊掰玉米,掰一個丢一個的花中禽獸費翔過去接近她,無論對方是名門淑女還是小家碧玉,是百年老處女還是有夫之婦,隻要費翔下定心思去勾搭的女人,鮮少有能逃其掌心的。
雖然這樣或許有可能會威脅到唐布衣的感情,但如果鄭茹真的被費翔給騙了心靈或身體,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沒想到費翔竟然失敗了,而且是在苦心經營下的失敗。
這就正加讓葉秋認為這個女人有問題了,所以才将計就計,沒有直接把唐果和林寶兒送到唐布衣身邊,而是演了這麼一出綁架戲。
本來葉秋還擔心唐果會不同意自己欺騙她自己的父親呢。
不知道她被摔了一次腦袋變笨了還是其它的什麼問題,竟然對葉秋地話言聽計從,甚至都沒有任何争辯。
在自己讓人給她父親打電話要三個億的時候,她雖然表示驚訝,卻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還很配合地啊了幾聲,讓唐布衣知道她确實在綁匪手裡。
一切都按着葉秋這個導演的劇本在進行,在葉秋汪伯唐布衣三人和鄭茹分别進了電梯後,汪伯在打電話通知早已經準備好的人手駕着自己常用的那部車子駛出唐氏大樓,而他們三人卻早早的又退了回來。
葉秋和汪伯早已經達成了默契,在唐布衣的辦公室和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裡面都安裝了竊聽器。
在葉秋的簡單解釋下,唐布衣接過了葉秋遞過來的傾聽設備放在耳邊,一會兒地功夫就聽到了鄭茹打出去的那個電話。
鄭茹看到他們進來,快地按了手裡握着的那個手機頂端的紅色按鈕,然後丢在地上,砰地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
地上的手機冒出滾滾濃煙,手機裡面地資料已經徹底的毀滅。
“很好——真是很好——沒想到是你啊——我怎麼也沒想到是你——”唐布衣指着鄭茹的手哆哆抖,因為氣憤而變的語無倫次。
鄭茹看着唐布衣扭曲的面孔,眼裡閃過一絲柔情,心疼地說道:“布衣,不要生氣。
為了我這種女人生氣不值得。
”
“不生氣?你叫我怎能不生氣?”唐布衣大聲吼道。
一些保镖伸出腦袋來看,被汪伯給吆喝回去了。
幸好這一層是唐布衣的私人領地。
不然早就驚動了公司的職員。
“布衣,這件事我沒辦法向你解釋——站住。
你們倆不許走進房間裡一步。
”鄭茹指着葉秋和汪伯說道。
“我知道你們倆身手都不錯,隻要你們再跨前一步,我就立即服毒自盡。
”
葉秋上次和一個倭國女人交過手。
對方失敗後也是服毒自盡地。
他一點兒也不懷疑鄭茹會做出這樣的事。
“布衣,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們倆單獨談談好嗎?”鄭茹見到葉秋和汪伯停住了腳步,聲音溫柔地說道。
“老爺,危險。
”汪伯出聲反對道。
“唐叔叔,還是小心些好。
我怕他控制住了你,讓我們投鼠忌器。
”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