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勸阻道。
唐布衣看着鄭茹的臉。
聲音悲痛地說道:“好。
我答應你。
”
“老爺,我在旁邊守着吧。
”汪伯沒有替老闆決定地權力,隻能提出一些輔助的意見。
“唐叔叔,這樣有些冒險。
要不就這樣談吧。
我和汪伯站在旁邊——放心,你們說什麼話,我們都聽不到。
”葉秋警惕地盯着鄭茹說道。
“布衣,沒關系。
你也别讓葉秋和汪伯為難。
他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畢竟。
我做了對不起你和果果的事兒。
”鄭茹一臉苦澀地說道。
唐布衣回過頭看着葉秋和汪伯。
聲音低沉地說道:“沒關系。
你們出去吧。
我能想象的到最壞的後果,而這後果也是我心甘情願為她承擔的。
這麼多年了。
我難得愛上一個女人。
就讓我們最後說會兒話。
”
葉秋點點頭,大步走了出去。
汪伯也面無表情地跟在葉秋身後退了出去。
還順手将那煽被葉秋一腳跺開地房間門給關上。
“布衣,我能過去嗎?”鄭茹看着唐布衣可憐兮兮地說道,這一刻的表情那還像介高級間諜,更像是個想投入愛人懷抱卻又害怕愛人責怪的小女人。
唐布衣的嘴角動了動,鄭茹嬉笑了起來,将手裡的坤包丢在地上,跑過來撲進了唐布衣的身體,緊緊地摟着他的腰部,生怕他要消失了一樣。
“怎麼會做這樣地傻事?”唐布衣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摟着鄭茹地肩膀,聲音哀傷地問道。
“布衣,不要問我好嗎?我不能回答你。
這個世界上除了極少數的人,很多人做事都是身不由已地。
我同樣也身不由已。
”鄭茹将臉靠在唐布衣的懷裡,閉着眼眸柔聲說道。
“你明知道我的底線的,果果是我唯一的女兒,是我唯一不可被人觸碰的寶貝。
你為什麼要對付她?知道嗎?除了這件事,其它無論你幹過什麼事,憑我們之間的一場情份上,我都能放過你一次。
”
“我知道。
我知道。
”鄭茹淚流滿面地說道。
“布衣,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代我向果果說聲對不起。
我真的不想傷害她。
可我必須要這麼做。
”
“鄭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綁架果果?你——你接近我到底是想要什麼?”
鄭茹從唐布衣懷裡擡起頭,淚眼朦胧地看着唐布衣,說道:“布衣,如果我說我愛你,你會相信嗎?”
“相信。
”唐布衣幹脆地點頭。
“謝謝你布衣。
”鄭茹又一次淚如泉湧。
“我們這種人原本是沒有眼淚的,可是我卻總是忍不住想哭。
布衣,你是一個好男人。
我真的舍不得你。
”
唐布衣的心裡做着劇烈的掙紮,如果站在自己的感情立場,他很希望能将放這個女人一馬。
可如果放她走了,她再次傷害女兒怎麼辦?千不該,萬不該,她不應該傷害果果啊。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唐布衣更希望她傷害的對象是自己。
那麼,自己就能更容易的做出選擇了。
“布衣。
你不用為難。
你的心情我理解。
你能為我想這麼多,我已經很開心了。
”鄭茹摸着唐布衣的臉說道。
葉秋和汪伯站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後,房間裡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
葉秋有些擔心那個女人會地唐布衣動手腳,說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
伯面無表情地點頭。
兩人敲門沒有人應答,推開門進去時,唐布衣正摟着鄭茹的身體坐在地上,而鄭茹則口腔流出黏稠的黑色血液,眼眸緊閉,和那個倭國女人一樣,咬毒自盡了。
兩人站在門口,不知道是留下來安慰幾句,還是再次退回去。
“汪伯,你出去守着。
”唐布衣突然出聲說道。
“是。
老爺。
”汪伯恭敬地退了出去。
“葉秋。
”
“唐叔叔。
”
“她說,她不是真正的七号。
”唐布衣聲音低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