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灣水庫。
這是處于燕京郊區的一個大水庫,原本被一個富商承包,準備建設成一個旅遊景點,垂釣賞荷,乘船夜遊,這都是一些很愛那些小資白領們喜歡的情調。
可惜因為這兩年遭遇股災,那個富商的資産大量縮水,也沒有多餘的資金過來開這塊了,所以就一直荒蕪了下來。
水庫南岸有一間獨立的平房,很小,原本是守魚人住宿的地方,現在守魚人早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這間小平房也空閑了下來,又沒有人打理,周圍雜草叢生,野草長到了一人多高。
費翔嘴裡釣着根野蘆葦根,一邊汲取着裡面甜甜的汁液,一邊看着面前那個身穿黑色西裝卻手上卻戴着雙白手套長相讓自己都覺得嫉妒的男人,心裡琢磨着是不是要和他打聲招呼。
葉秋讓他們兩人過來守株待兔,自己卻跑得沒影了,身邊又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話,費翔實在覺得有些無聊。
可身邊就這麼一個人,對方還冷冰冰的,根本就沒有出聲說話的意思。
“小白——”費翔笑着喊道。
小白突然轉身,眼神犀利地盯着費翔,讓後覺得心裡毛毛的。
難道自己叫錯了嗎?那個男人不也是這麼稱呼他的?
“對不起對不起。
我叫錯了。
修羅,我知道你就是血中修羅。
我是花中禽獸,你應該聽說過我吧?哈哈,名号不好聽,我卻挺喜歡的。
我并沒有冒犯的意思。
”費翔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确實是犯了忌諱。
或許,那個名字隻有很少的人可以叫吧。
自己是不夠格的。
小白眼中的殺機這才慢慢斂去,又轉過身體,盯着面前那唯一一條可以通向水庫的水泥路。
如果對方要是來搶人的話。
必然要經過這裡。
費翔這才放下心來,也不敢再稱呼小白的名字,甚至連修羅地名号都沒有叫,說道:“看來對方是有所警惕了。
不然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人過來搶人。
還是他們的反應度實在太慢?”
見到小白仍然沒有出聲的意思,這讓費翔有些氣。
懶洋洋地坐在地上,打量着這數十裡的荷塘。
費翔也不算一無所獲,倒是在這個男人身上學會了如何裝冷酷。
以後。
又多了一式用來對付那些女人的絕招了。
一輛白色面包車裡,一個眼鏡男人開車向水庫這邊趕來。
“報告導演,我在向目的地靠近,十五分鐘後到達。
”
“全前進。
”
“是。
導演。
”
眼鏡男挂了電話。
将車提到最高,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内到達時,耳朵上地接收器卻響了起來。
“報告導演,我是三号。
請指示。
”眼鏡男按了聲音接收鍵。
“任務失敗。
撤。
”
“是。
導演。
”眼鏡男在行人的驚呼聲中在馬路中間将車調頭,很快就隐匿在滾滾車流中。
鄭茹說她不是真正的七号。
那麼真正的七号是誰?
她為什麼在臨死前對唐布衣說出這樣地一個消息?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還是為了報複将人的思想引入另外的誤區?
七号又是什麼?這時一個怎麼樣的組織?而前面是不是還有一、二、三、四、五、六号或後面還有更多的代号?
葉秋站在哪兒半天沒有反應,電腦飛快地思索着這句話所蘊涵地内容。
自從那個懂得合氣道的女殺手出現後,葉秋就一直覺得身邊有一團烏雲籠罩着他們。
身手了得的女殺手、容貌氣質智商各個方面都極其優秀甚至能迷惑唐布衣這種成功男人的女間諜,而且有鋼鐵一般的紀律和嚴厲的懲罰措施,為了保密,失敗都是以咬毒自盡這種令人防不勝防的狠毒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個組織雖然隻是露出了冰山的一角,可那種磅礴大氣的力量和殘酷地行事手段已經能讓人心生懼意。
“知道七号是什麼意思嗎?”唐布衣聲音凄涼地問道,聲音裡有掩飾不住地仇意。
“不清楚。
應該是在一個神秘組織的編号。
而她說自己不是七号——如果說的情況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