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歡吧?
他應該也是喜歡的。
不然怎麼會讓自己保護着她?
是啊。
他讨厭女人。
讨厭世間所有的女人。
當那個在他眼中如魔鬼一般地老頭子用特殊地針法封閉了他身體上的一些經脈後,他就成了這樣地怪物。
身體變态、心理變态、噬血、好殺,如地獄修羅。
他沒有幸福,隻有信仰。
或說,這樣的信仰也是一種幸福?
無所謂了,他要殺人。
那就替他殺吧。
那雙戴着白手套的手異常靈敏地将箱子裡的幾個零件給組裝好。
這種特别訂做的在安裝上面節約了兩個步驟,僅僅是這兩個步驟。
就有無數人願意多套數萬美元去擁有它。
一手提槍,另外一隻手上卻握着把黃金色的三角鋼叉。
三條鋒利的棱,兩邊短,中間長,和漁民捕魚用的漁插差不多,卻是兵器界排名前十的利器。
走了一段路,就來到了玉輪汽修場地後門。
後門是一道破爛的鐵門,但是旁邊有一座小屋。
像是保安室,裡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小白走到門口,門上那黃色的鐵繡讓他有些猶豫。
但還是伸出手,抓住鐵門上的鐵條,沒有出任何聲響的爬了過去。
側耳聽了聽,屋子裡共有兩個人,聽聲音可以猜測出他們的年齡。
他們正對着屋子裡的一台電視看一個時下很火的戰争電影,并時不時地争論幾句。
戰争是男人的主旋律,曆朝曆代都是如此。
這樣的兩個人,小白本來連像他們動手的興趣都沒有。
但是,他們守護着這道門,就存在着一定的危險性。
曆史上有無數的大人物都死的很出其不意。
一個猛撲,在兩個的視線還沒來得及從電視上轉移過來的時候,小白已經用來福槍的槍托擊中了他們的腦袋。
兩人悶吭一聲,雙雙倒在了地上。
小白做這樣的事兒實在是不費吹灰之力,将兩人的身體又重新按回椅子上,讓他們保持着原來看電視的姿态。
并沒有畫蛇添足地幫他們關上房間的門,假如沒有人靠近來問話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現他們已經被人擊倒了。
汽修場裡面有不少廢棄的汽車和輪胎,小白就借這些東西的掩護,幽靈一般的向前面竄去,逐漸靠近主樓。
唰!
遇到第一個黑衣人的時候,小白沒有任何猶豫,三棱鋼叉異常快捷地戳進他的肚子裡。
如割紙般,沒有任何的阻礙,隻聽到唰地尖鋒快撕裂*的清脆響聲。
又以同樣的手法戳死了幾個倒黴地家夥後,小白已經靠近了主樓。
一樓和樓梯一片黑暗,兩樓有一間房間亮着燈。
看來,他讓自己救的人就在那間亮着燈的房間裡了。
小白有些疑惑,按道理講,他們應該有實力強大的高手才對。
為什麼直到現在自己都一直走的很順利?剛才那些黑衣人的力道倒是不錯,但是反應能力和一流高手卻相差甚遠。
他們受過培訓,但肯定不會是組織中的核心成員。
如果他們隻是這種水平的話,那就和一個大型黑幫沒什麼區别了。
不可能像他說的那般是個世界性的神秘組織。
樓梯裡面也不知道有沒有安裝感應燈,或說所有的燈都壞了,竟然沒有一絲光線。
小白沒有夜視設備,卻也能看清楚輪廓。
可是,他們會不會在樓梯上做埋伏?
突然,小白的心髒猛地抽搐起來,身體的神經也崩地緊緊的。
然後身體快的下趴,還沒等到他的身體落地。
哐地一聲巨響傳來,他剛才站立的柱子被打的粉末齊飛。
狙擊手?
這兒是一片荒野,根本就沒有制高點來做掩護。
那麼,狙擊手就隻可能是在不斷移動的跑位的。
能在自己的聽覺下靠近,并且做到這樣的偷襲效果,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小白知道遇到高手了,不僅沒有擔憂,反而心底有隐約的興奮。
不待身體落在地上,鋼叉猛地撐地,連續三個淩空後翻向靠近了旁邊的一輛廢棄汽車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