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照急急忙忙的跑到紅妝的後院,哪兒是他們剛才呆的地方。
他們出來的時候,那個怪人正在吃糕點水果。
因為大家都将最終的希望放在他身上,前面三個角色無疑都是陪襯的角色,所以對他的要求都會盡量的滿足。
在他問怪人要不要出去看看比賽情況的時候,怪人說自己餓了,要吃東西。
郭成照就沒有勉強,反而吩咐房間裡的漂亮服務員一定要完全滿足怪人的任何要求。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确,即便這個家夥想要她的身體,她也得自己扯下内褲張開自己的大腿。
二十二世紀什麼最珍貴?人才啊。
他們就需要這樣能夠對付葉秋的人才。
前面三個廢物都被葉秋幹脆利落的解決掉,讓他們的尊嚴一再受挫,每幹掉一個人,就像是被葉秋狠狠地煽了一耳光一般的屈辱。
這個時候,他們更是期待怪人的表現。
無論他前面是如何的張揚跋扈意氣風,隻要在最後一局輸了,那麼他仍然是個失敗。
郭成照還沒走到他們常用的那個最尊貴的包廂,就看到有兩個身穿紅色旗袍身材高挑的女人在門口小聲私語。
這家俱樂部是于蘭一手創辦的,裡面的服務人員也都受過最嚴格的培訓,很少會生這樣沒規矩的事兒。
見到郭成照走過來,兩女都趕緊閉嘴,一臉緊張地低下了頭,謹慎地站在房間的兩邊。
郭成照沒心思和這兩個女人一般見識,瞟了兩人一眼。
就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瘋子——瘋子——”郭成照被眼前的情景驚的目瞪口呆。
盤子。
滿滿一桌子地盤子。
盤子裡有裝着糕頭地。
也有裝着水果的。
有還剩下小半碟食物的,更多的則是空的。
怪人還坐在沙上埋頭苦吃,見到郭成照進來,笑着說道:“這糕點好——嗝——吃
說話地時候,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直把郭成照熏的反胃。
差點要吐出來。
郭成照看了大急,說道:“瘋子,不能再吃了。
輪到你上場了。
這不是你期待已久地機會嗎?隻要你在台上打赢他。
等你回來,想吃什麼都可以——能吃多少我就給你準備多少-
這蠢貨要是被撐壞了肚子不能上場,都不知道是煽他的臉好還是煽自己的臉好。
“都死了?”怪人擡起臉問道。
“差不多。
”郭成照心情郁悶地說道,也不知道那個東洋人還能不能搶救的出來。
“和我想像地差不多。
隻不過時間用地久了些。
”怪人點點頭,又抓了一塊兒八珍糕塞進了嘴裡。
我的大爺啊,你就口下留情吧。
看他現在的樣子,都有一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了,要是再這麼吃下去,天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
郭成照看的都着急不已。
趕緊跑上去對怪人說道:“瘋子。
葉秋在台上等你。
我們快出去吧。
回來再繼續吃。
”
人爽快地答應着,一手抓着自己那把生滿鋼鏽地長劍,另外一隻手又抓了把聖女果塞進嘴裡。
接二連三地在自己面前生殺人事件,即便是膽子再大的人,心裡承受能力也處于崩潰邊緣。
聽到那熟悉的響聲時,在場的人心中的感覺是很複雜的。
很刺激像是在台上殺人的是自己一般,将自己内心深處那潛伏的惡和暴力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來。
但也是很恐懼的,一個剛才還能夠說話能夠呼吸能夠大聲地喊着連鋒銳是條狗地男人就這麼死了。
死亡帶給人地沖擊力是由内而外的,整個身心都在顫傈着。
葉秋地腳從金宇中的大餅臉上抽起來。
舉了半天還真是感覺有些累了。
金宇中的身體軟綿綿的。
順着木樁向下滑。
在滑到一半的時候,砰地一聲向一邊倒過去。
“還有嗎?”葉秋看着連鋒銳的方向問道。
連鋒銳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
\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肯,手指掐着大腿,恐怕已經擰出血了。
這種疼痛感也讓他保持着理智。
于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金宇中,花容失色,身體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
她站在台下這麼半天,這個男人除了之前看過她的一眼,就将她當做了透明人。
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葉先生,是否需要休息一下?”于蘭見到那個怪人還沒有出來,而葉秋又将矛頭對準了連鋒銳,隻得出聲幫他解圍。
“不用了。
你們車輪戰就隻有三個人嗎?還是這樣程度的貨色?那可讓人有些失望了。
”葉秋居高臨下的看着這個長相精緻的女人,一臉笑意地說道。
“聽說連少身手很不錯,索性晚上沒事兒,不如上台切磋切磋?”
這哪是聽說啊,上次在酒吧街葉秋就是連鋒銳交過手,當時葉秋還沒有出手,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