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機。
雖然葉秋知道韓幼淩不敢将自己地那份給獨吞了,但是讓沈墨濃這個頗有天賦的經營過來搶地盤,應該是比較适合的。
郭家跨台成了必然。
諾大的家族倒塌。
其它有些實力的家族勢必會哄搶。
沈墨濃的父親沈而賢守成還行,但是銳氣不足。
不可能在這場饕餮盛宴上得到什麼好東西。
沈墨濃在這方面就能夠做地很好。
“為什麼突然要回蘇杭?”沈墨濃側過身子看着葉秋,漂亮地眸子猶如一潭秋水。
她是在辦公室辦公地時候被葉秋給拉出來,身上的職業套裝都沒來得及換下來。
天氣變冷了,她也在腿上加了一雙黑色絲襪,黑色的細高跟皮鞋,頗有些制服誘惑地感覺。
更要命地是身體散出來的那淡淡馨香,讓葉秋都偷偷咽了好幾口口水。
好幾次葉秋都想将方向盤朝路邊一打,找個偏僻的地方體驗一番她運動起來後身體的香味會誘人到什麼程度。
但理智終究壓抑住了,人就是在不斷地鬥争中過活。
與别人鬥,與自己鬥。
“那麼久沒回去,你媽肯定想你了。
”葉秋笑着說道。
卻是将車子開地飛快。
窗外的雪花飄散,落在車前鏡上好一陣子才消散。
從高公路上看過去,遼闊地田野在眼前不斷地倒退。
路邊的小樹和野草上覆蓋着一層薄薄的積雪,整個世界白茫茫地一片。
即便什麼都不做,帶個女人出來逛逛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也是一大幸事兒。
更何況這女人又是如此地國色天香。
王嫂打開大門,見到是沈墨濃和葉秋站在門口,稍微詫異後便是滿臉地喜悅,對着裡屋喊道:“老爺,夫人,姑爺和小姐回來了。
”
葉秋心裡暗樂,沈墨濃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去糾正王嫂稱呼地不正确。
這種事兒越是在意越會引起别人的注意,怕是自己說兩人沒有關系他們也不會信了。
這幾次回家,那一次沒有葉秋陪?
沈而賢難得地今天還沒有去公司,和妻子一起趕出來,看到葉秋和沈墨濃一起回來,就是滿臉地笑意,說道:“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來?剛才你媽還在說,燕京那邊的雪下地大,怕你們不會照顧自己,要打電話提醒你們加衣服。
我說你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不會照顧好自己?快進來,屋裡有暖氣。
”
沈墨濃的母親笑地合不攏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女兒和女婿同時回來看望他們,自然心裡開心地不得了。
恨不得趕緊幫他們完婚,讓他們呆在蘇杭就不要走了。
飯桌上,葉秋陪着沈而賢喝了瓶蘇杭人自釀地女兒紅,一壇子酒埋在地裡幾年,等到取出來的時候隻剩下一小半,但是這一小半酒卻芳香濃郁,酒氣撲鼻。
“我還真怕你們這個時候回來。
蘇杭這段時間是亂透了。
郭家和韓家鬥的死去活來,無所不用其極。
郭家涉黑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兒,但是原來誰敢追究?”
“現在倒好,韓家揪住他這個尾巴不放。
硬是把人朝死裡逼啊。
涉黑,這種罪名是可大可小。
不過兩虎相争,必有一傷。
得利地都不知道是誰。
四大家族,那是過眼雲煙了。
”
沈而賢還在着感歎,他風韻猶存地妻子就拿筷子敲他地手背,說道:“這種事兒你操心什麼?四大家族輪到誰也輪不到咱們。
宋家難道是吃素的?還有黃李兩家最近也是勢頭看漲。
我說啊,把咱們沈家的這點兒基業看住就成了。
”
葉秋笑而不語,這次事件之後,最有收獲地還正是沈家。
隻是這個時候他是不會将其中的玄機給向他們坦白的,不過沈墨濃肯定會猜到一些。
自己很少有秘密能瞞到他的。
等到夜深人靜時,葉秋側耳聽了聽,周圍已經沒有了聲音。
他從床上爬起來,悄無聲息地拉開房間門,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翻過了牆頭。
唰!
葉秋的人還沒落地,一道犀利地寒光就向他尚末站穩地身體橫劈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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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也是老寫手了,大家不妨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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