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鬥争内幕的張強心裡想道,要不,讓兄弟們撤了,将人留給他們?
現在前面有車子擋着,他們跑不了。
後面更是擠地水洩不通,更是不可能後退。
而且現在是鬧市區。
行人受驚喜後。
都捂着腦袋亂成了一團,熙熙攘攘的。
也分不清誰是敵是友。
難怪他們選擇要在這兒動手,這還真是進可攻退可守了。
他們行事完畢分散了朝旁邊的一些大廈一撤,還怎麼找到他們?
“啊。
我地腿——我的腿——”身邊一個凄曆地聲音響了起來。
“隊長。
坤子的腿中槍了。
”有人喊道。
張強的腦袋開始麻,自己的兄弟又折了一人,怕是再不走的話,自己就沒辦法離開了吧?
升官雖然重要,但是和能夠活着比,也就太微不足道了。
張強一拍子彈掃過去,将想真隙撲過來的帶着頭罩的家夥給打退了回去,正要喊出撤退命令的時候,突然間,那些匪徒地後面也傳來了密集地槍聲。
“隊長。
有人來救咱們了。
”隊友喜悅地叫道。
張強說道:“兄弟們,扛住。
咱們的人來了。
讓這些狗雜碎一個也回不去。
”
郭成陽站在春西街旁邊一幢商場地洗手間裡,通過望遠鏡看着樓下生的一切。
警察撲天蓋地的撲了過來,并且形成了一個密集的包圍圈。
他的那些從國外帶回來的兄弟,怕是全都要完了。
他并不懷疑有人會出賣自己,隻是對手的勢力太強大了。
怕是他們早就摸準了自己的行蹤,而故意放自己一馬,然後給自己一個最後出手的機會吧。
郭家完了。
徹底的完了。
如果說之前的郭家還有一口氣在的話,這一次,怕是被自己親手給送進了地獄吧。
“但是,你們也别得意地太早。
勝負,還末知曉呢。
”郭成陽一臉狠毒,眼裡兇光畢露。
将望遠鏡裝進随身攜帶的包包裡,堅起大衣的衣領,又戴上帽子,然後低着頭向外面走去。
韓幼淩趕到春西街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
警察已經在方圓五百米内拉起了警戒線,不允許任何人的圍觀。
一些記想來拍照采訪,也被人給轟了出去。
隻是說下午會有一場新聞布會,會就這起劫持案進行說明。
黃線裡面的情景慘不忍睹,不少人的身體都被打爛了。
白色的雪花早已經被踐踏的不成樣子,溫熱的血水将它們染紅并且融化。
一股股濃烈的腥臭味道傳來,聞之欲嘔。
這樣的照片要是傳出去,還不引起社會的轟動?
韓幼淩這個時候不太适合出面,他躲在黃線外面的車裡,自然會有人來向他彙報情況。
“擊斃五人,重傷兩人。
重傷的兩人已經派人送進醫院,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監控。
隻要醒來,我會立即向韓少彙報。
”一個男人小聲說道。
“嗯。
做地不錯。
你們辛苦了。
查看過死的身份嗎?”韓幼淩點頭說道,心情舒暢無比。
這件事終于要落下帷幕了,自己也可以開始進行收尾工作了。
這件事應該如何向外面公布呢?算了,這不是自己應該操心的。
怕是有人已經想好對策了吧。
“查過。
從面相看過去,都像越南人。
”
“沒有華夏人?”
“有一個。
”
韓幼淩松了一口氣,說道:“能不能進行身份确認?”
“暫時還不能确認具備的身份。
不過我特意去留意過,對方四十多歲的年齡,臉上有一顆黑痣。
”
韓幼淩一愣,着急地問道:“四十多歲?臉上有黑痣?有沒有檢查他臉上帶面具?”
“沒有。
”男人奇怪地看着韓幼淩。
有一句話他不敢說出來,都是死人了,要是帶面具,他們檢查的時候還能現不了?
韓幼淩臉色變地陰沉起來,又被郭成陽跑了。
這麼重要的事件他竟然沒有親自參加,隻是将自己的心腹屬下派上來送死?
葉秋接到韓幼淩的電話時,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郭家完了,怕是這個家夥也要喪心病狂地報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