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推開窗戶,外面就是白茫茫地一片,耀地人眼睛生疼。
近年來很少見的一場大雪,從昨天傍晚開始下起,一直到天要亮的時候才消停。
一晚上的累積,再加上天氣寒冷,落在地上的雪又不能及時化掉,所以堆了厚厚的一層。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屋頂上、脊梁上、樹上以及園子裡的盆栽上都披上了一條白色的布幔,樹枝上還凝結了一層薄冰,一眼看去,晶瑩剔透。
葉秋穿着條小短褲站在窗台前做着擴胸運動的時候,外面響起了輕輕地叩門聲。
“誰啊?”葉秋低頭看了眼身上唯一穿着的這條四角内褲,考慮着是不是再趕緊将衣服穿上。
“是我。
”門口傳來沈墨濃的聲音。
葉秋走過去打開房間門,一股寒意就撲面而來。
那股冷風侵遍全身,即便葉秋這種抗寒能力極強的人也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沈墨濃穿着一件黑色雙排扣的長襟大衣,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穿着帶有絨毛的皮靴,看起來極其溫暖的樣子。
葉秋知道她怕冷,不過每次見到她穿上一套自己沒有見過的衣服,都會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沈墨濃瞟了眼葉秋的身材,将手裡的一條黑色皮衣遞過去,說道:“我媽說怕你冷,讓我把這件皮衣給你穿。
前幾天才買給我爸的,他還沒有穿過。
”
葉秋笑着接過皮衣,看了看,上面的标簽還在。
他和沈而賢的身高相差無已,不過沈而賢比他稍胖一些。
皮衣穿寬松一些也沒有什麼不好。
“還是嶽母大人對我好。
”葉秋笑着說道。
沈墨濃假裝沒有聽到葉秋地話。
表情不變地說道:“可以吃早餐了。
今天我要去趟公司。
你有什麼安排?”
“我陪你。
”葉秋點頭。
今天是個大日子。
也是個危險地日子。
他得寸步不離地陪在沈墨濃身邊。
吃過早餐。
葉秋駕車載着沈墨濃向沈氏趕去。
沈墨濃是個聰明地女人。
既然自己已經将一些事告訴地她。
那麼她就會做好準備搶占那塊将要到來地蛋糕地準備。
一家企業地展史。
其實也就是一個吞噬合并地過程。
韓幼淩這段時間每天都要費盡心機地和人鬥着。
雖然很多事情不用他親自出面。
一直處于背後操縱地位置。
但是大腦地高運算。
對精力和體力地消耗還是極大地。
但是看起來他仍然是精神抖擻地狀态。
眼睛炯炯有神。
說話地聲音也比平時大了許多。
仿佛前二十年積蓄地智慧和體力在這一刻都要耗盡似地。
一手端着杯絕對不含三聚氫铵地溫熱牛奶。
另外一隻道:“情況如何?”
“已經起攻擊。
”話筒那邊有人報告道,從對話裡還有聽到人群的哀叫聲和車子鳴笛地聲音。
“警方那邊有什麼反應?”
“正向這邊趕來。
但是春西路嚴重塞車,恐怕他們的車子也進不來。
步行過來的話還需要些時間。
”
“催一催他們,讓他們在那些亡命之徒撤退前形成包圍。
你繼續盯着他們的行蹤。
死多少人不要緊,但一定不能讓他們的影子從你眼皮底下消失。
關鍵時刻。
可以動用自己人。
”
“是。
少爺。
”
韓幼淩一口将杯中的牛奶飲盡,對着坐在對面的瘋子說道:“該收網了。
我們是不是出去看看?今年蘇杭地第一場雪啊,可千萬别被鮮血給染紅了。
”
“隊長。
咱們壓不住了。
”一個武警支隊的成員一邊靠着車廂射擊,一邊吼道。
對方的火力太猛了,用地家夥比他們的還先進。
而且人數比他們多,又悍不畏死地向前沖,如果不是他們靠着幾輛車做掩護,第一個回合就被他們給沖下來了。
張強全身都濕透了。
心也懸到了嗓子眼了。
不要命了,那些家夥真是不要命了。
就算把人給救回去,他們還想活着離開?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啊。
不對。
他們不會是來救人。
是想來殺人。
明白一些蘇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