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股清新幹爽的味道,于是便抱着睡衣進了沐浴間。
那裡面有老耿老婆準備好了的洗漱用具,他們突然起意地要在這邊留宿一晚上,倒是讓這老倆口手忙腳亂了好一陣子。
沈墨濃進了沐浴間,砰地一聲将房間門關上,然後靠在門後想,自己幹嗎要這般緊張?隻是同居一室而已,難道自己不答應,葉秋還敢亂來?
可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好像有一種危機感潛伏在身邊。
随時都能将她吞的屍骨無存。
沈墨濃痛苦的揉揉頭,手卻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下子,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一個小口子,正向外滲出細密地血珠。
沈墨濃又一次摸過去,從頭上摘下了一枝臘梅花。
粉紅色地臘梅花仍然開的嬌豔,卻讓沈墨濃地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的慌張感也瞬間消失了。
原來,剛才的一切并不是自己緊張。
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亂了。
糾結在将他趕出去和要不要放縱自己一回的選擇裡,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頭一回,沈墨濃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原來自己是喜歡他地呵。
這種想法突然間出現。
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般的洶湧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毀掉所有的試圖阻攔,一下子打地沈墨濃措手不及。
她地心、她的整個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駛的一艘小船兒,颠簸起伏。
沒有目标,沒有終點。
和葉秋有關的生活片段也如放電影般的在腦海中浮現,第一次見面、在酒吧裡捏碎那捧玫瑰、将自己摟在懷裡自己卻後背中槍、和瘋子在山頂上的颠峰對決、又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河堤的車子裡第一次激吻地情景,還有在燕京時做過的绮夢,兩人的身體纏綿在一起——
沈墨濃痛苦地呻吟一聲,她終于找到了那不安來自于何處。
無關葉秋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
怎麼辦?或稍微冰冷一些的水能夠幫助她吧。
沈墨濃将臘梅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台上。
然後輕解羅衫。
銀白色帶有格子金錢的外套小西裝,圓領的白色襯衣,以及那黑色鑲有暗金黃花飾的内衣,剛剛伸手從背後将扣子解開,那一對飽滿地像是充了氣地氣球似的胸部一下子就彈跳而出,白嘩嘩地一片極其耀眼。
脫下靴子放在牆角,光着腳站在地闆上,解開短裙的扣子,然後彎着腰将裙子褪了下來。
當她垂下身體的時候。
那一對白皙飽滿如球狀的便嘩地一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極大,像是要把人給拖一個跟頭似地。
将裙子細心的折疊好,放在牆壁上的夾闆上,然後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絲綢小内褲。
她很是喜歡這種絲綢制品,穿在身上柔軟順滑如無物。
當身上的最後一縷布料脫落。
鏡子裡出現一個豐姿綽約的女人。
雲髻峨峨、玉體迎風,一張素顔傾城傾國。
越三十六d的完美存在,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
平日裡沈墨濃總是将胸部束縛的緊緊的,胸部雖然看起來非常飽滿,卻不及現在這般的誇張,跟寶馬跑車地車前燈似地。
倒是和她熟悉的唐果和林寶兒才知道,她才是藍色公寓裡胸部最大地女人。
即便如童顔的小LoLI林寶兒,也自認不如。
經常出言打擊唐果,卻從來不敢在沈墨濃面前逞威風。
沈墨濃的身材比較豐腴。
不似一些年輕女孩子以瘦為美。
減肥成一根竹竿似的單薄。
比風韻少婦要瘦一些,比正常的女孩子又豐滿一些。
豐胸、翹臀。
兩相一襯托下,又顯得腰肢纖細,身體稍微有些誇張的s造型。
圓潤的肚臍、遮掩幽谷的一縷淡黃色的毛,下面溝渠迷人,卻不曾在鏡子中呈現。
沈墨濃是第一次在鏡子中打量着自己的身體,心裡還覺得有些羞澀。
雙手捧着胸部,腦子裡亂糟糟的,心都不知道應該要想些什麼。
對着鏡子裡的自己了好一陣子呆,才輕歎一聲,女人,如若遇到自己喜歡的男子,是重活一次,也是死亡一次吧。
打開水籠頭,将整個身體義無反顧地投了進去。
葉秋聽說這是沈墨濃原先用過的房間,就有些好奇起來。
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翻看着她的一些相冊以及一些小飾品。
沈墨濃不喜芭比娃娃之類的女孩子喜歡要的玩意兒,房間裡找不到一個木偶布娃娃,倒是書籍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地扣門聲響起,外面傳來老耿老婆的聲音:“小姐。
睡下了嗎?屋子裡沒有什麼可以做宵夜的,老耿讓我溫了壺黃酒送過來。
你們将就着喝上幾口,溫溫身子,晚上睡的也香一些。
”
黃酒也是米酒,華夏國三大酒類之一。
蘇杭一帶釀造黃酒的風氣格外濃郁,幾乎家家都會。
用小火溫熱了喝,酒香濃郁,味道柔和。
葉秋剛才還想在房間找瓶紅酒呢,瞄了一圈也沒有現。
雪夜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