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沒有些酒來陪伴不是無趣的緊?
這個時候有人送來黃酒,在葉秋心中無疑是雪中送炭。
他趕緊走過去打開房間門,笑着說道:“謝謝大嫂。
辛苦你們了。
”
“不辛苦。
不辛苦。
”女人笑着擺手。
“你們休息,我過去了。
有什麼事喊一聲就成。
我和老耿晚上輪着值班。
”
“不用了。
你們早些休息吧。
我們沒什麼需要了。
”葉秋擺手說道。
還是讓他們夫妻早些休息吧,一為不忍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等着服侍他們這兩個年輕人。
二為也不想呆會兒沈墨濃反應過來,又讓别人幫忙收拾房間把自己趕出去。
老耿老婆回到自己位于偏房的房間後,坐在桌子邊喝着黃酒的老耿笑着問道:“怎麼樣?小姐和姑爺睡下了沒?”
“沒呢。
姑爺給開地門。
我送酒過去,姑爺開心的很呢。
就是你擔心的多,怕這個怕哪個的。
人家都是喝紅酒地,咱們家又沒有。
溫壺黃酒過去。
也是殷勤。
說不定他們還喜歡這個呢,畢竟新鮮不是?”老耿老婆想起葉秋送到門口,一臉得意地說道。
“你又在說這些幹什麼?不是讓你送過去了嗎?我是說他們沒有讓再騰個房間出來?”老耿啧啧嘴說道,大冬天裡喝杯黃酒,全身都暧洋洋的。
“沒呢。
我還特意問了姑爺有什麼需要沒,他說沒有。
咱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現在的年輕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結婚連面都難見着。
我先睡會兒,你喝會子酒。
要是那邊有什麼需要,你得趕緊過去。
我下半夜起來換你。
做人也有良心不是,小姐一家人将咱們這兩個老的養着,又為晨晨他爹媽安排了那麼好地工作,咱們也得知恩圖報。
這天冷的——炭火再加旺些。
不然你身體扛不住。
”老耿老婆一邊說,一邊脫了衣服縮進了被窩。
“沒事兒。
你不知道我原來是幹什麼的?”老耿一臉驕傲地說道。
能夠替沈而賢做了幾十年保镖,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
沈墨濃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來。
葉秋正坐在窗邊喝酒。
屋子裡的炭火燒的正旺,也不覺得冷。
沈墨濃出來的時候還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内衣,這些東西被人看到終歸是不好。
“大嫂送過來的。
味道挺不錯。
來,趁熱喝兩杯,身上暖和。
”葉秋說着,從溫水盤裡取出個杯子給沈墨濃倒了杯黃酒,沈墨濃看了一眼,也被這金黃色香味撲鼻地液體所吸引,接過杯子小抿了一口。
粘稠香甜。
味道果然不錯。
“再喝一杯。
”葉秋接過沈墨濃的杯子,又幫她倒了一杯。
沈墨濃倒也沒有拒絕。
這種酒喝起來感覺沒有度數似的,而且身體暧洋洋的,比紅酒還爽口一些。
進入口腔後如綢緞般,又粘又滑,一下子就吞了進去。
即便沈墨濃這種不太喜歡喝酒的女人,對這種東西都極其有愛。
葉秋連續幫沈墨濃倒了三杯酒,這才自己走進了沐浴間。
沐浴間裡還彌漫着沐浴露的香氣,或行還有沈墨濃身體地味道。
想起就在剛剛,沈墨濃也曾這麼着身體站在這兒,葉秋就覺得喉嚨些幹。
其實他并不冷,又喝了些黃酒。
現在倒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
葉秋突然間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睡衣。
難道找沈墨濃要一件?
葉秋是穿着自己的四腳内褲出來的,一邊用毛巾擦拭着頭,一邊向外面走去。
沈墨濃正獨自喝酒呢,見到葉秋着上半身出來,愣了愣後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他準備睡衣。
而且。
也确實沒有睡衣給他用啊。
難道要把自己的睡衣給他穿一件不成?
“我去找耿叔給你拿件睡衣。
”沈墨濃站起身說道。
“不用了。
我不習慣穿别人的衣服。
況且,我也不冷,你不用擔心。
他們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擾了。
”葉秋一把拉住沈墨濃說道。
葉秋又跑去喝了一杯黃酒後,跑到床上披了條被子,說道:“睡覺吧?”
“就一張床,怎麼睡?”沈墨濃有些為難。
應該說,有些糾結。
她仍然下定不了決心。
猶豫了一番說道:“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房間。
”
葉秋哪肯放她走。
說道:“沒關系。
咱們不睡覺好了。
我剛才看到你桌子上有象棋,你會這個?”
沈墨濃點頭,有些誘惑地看着葉秋。
“咱們下一晚上象棋好了。
聽說晚上還有場雪,應該可以等得到吧。
”葉秋看了眼外面黑蒙蒙地天空。
說道。
沈墨濃也确實不好意思又将兩位老人家麻煩起來,聽葉秋說要下一晚上的棋,心裡一下子就輕松起來。
女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有個借口的,即便她們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甘之如殆。
沈墨濃過去拿來象棋,兩人就坐在桌子邊擺起了龍門陣。
葉秋棋風淩厲,步步殺機。
沈墨濃卻是綿軟蓄力。
後勁兒無窮。
兩人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當。
而那瓶黃酒也不知不覺間被兩人喝了個精